片刻之后,倏觉气流一旋,费慕鹏未待剑风及身,倏地连劈六记‘玉狮吞天’,而且是全力劈出。
    ‘轰轰……’六声及一阵惨叫过后,在费慕鹏四周十余丈外躺着六具七孔大量流血的尸体。
    皇甫靖父女则神色骇然地连连后退着。
    蛇道人惊喜交集,双目神光照照不已!
    “哇操!庄主,你满意了吧?”
    皇甫靖好似胸口挨了一掌,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甫明珠却冷冷地道:“姓费的,拾起剑吧!”说完,缓步逼了过来。
    费慕鹏道:“好!”右臂—扬,丈余外那株古松上面立即坠下一节树枝,他随意地一招,立即将它吸人掌中。
    他随手拂去针叶稍一振腕,立即幻出九朵剑花。
    皇甫明珠神色大变,步子稍顿,立即继续逼近。
    她停在他的身前八尺处,剑诀一引,立即摆出其师所授之降魔剑法,神色立即一片澄然!
    费慕鹏摇头道:“我实在很不喜欢与这种浩然正气的剑法厮拼,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皇甫明珠双眼异采即逝,沉声道:“少废话,准备接招吧!”
    “好吧!在下只练过三招剑法,希望别使用到第三招,请!”
    剑光疾闪,七朵剑花疾刺向费慕鹏的胸前大穴,他喝道:“来得好!”身子立即一阵连闪。
    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
    剑光似阳光普照般紧军着他的全身。
    剑风似风般不停地吹袭着他。
    剑势似万马奔腾,又似万丈瀑布急冲而下。
    他仗着闪电般身法不停地闪躲着,尽避剑风刮得全身的肌肤隐隐疼痛,他仍然不愿意还手。
    直到剑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时,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闪!”右腕亦紧急刹车。
    可是剑势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刹不住,她急得双眼立即一湿。
    倏听‘锵’一声,他以松枝顶住剑尖,险而险之地将剑尖接在胸口寸余外,那对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觉得心一阵震颤,立即痴痴地瞧着他。
    四只眼睛好似磁石般紧紧地粘住了!
    倏听皇甫靖冷哼一声,两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尸体旁,双掌在地上劈个大洞之后,立即将那六具尸体放入,然后覆上泥土。
    他寒着脸在坟前肃立片刻之后,立即上前挟起皇甫东明,然后,冷冰冰地径自离去。
    皇甫夫人朝爱女一使眼色,立即离去。
    皇甫明珠似犯错羔羊般正欲离去之际,身边突然传来费慕鹏的传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离去。
    费慕鹏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脑海中充满着那对深情的目光。
    倏听轻咳声,他方始想起还有那蛇道人尚未离去,他的双颊倏红,立即低头转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贫道喝几杯吗?”
    “哇操!没问题!不过,出家人能喝酒吗?”
    “呵呵!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诚,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没啥必要的禁制呢?对不对?”说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费慕鹏与他并肩而行,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荤呢?”
    “呵呵!信心!他们没有信心能够克制酒及荤物所引起的诱惑。
    “哇操!有点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则行正!心邪则行邪!皇甫靖内心好胜,自然事事好胜,俗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绝对胜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会配合智计,如此一来,行为就偏,一偏就后患无穷了!”
    费慕鹏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
    蛇道人赞许地立即低头而行。
    两人出林之后!突听费慕鹏低声问道:“道长,血手党是个什么组织?”
    “杀手组织,任何人只要付得出价钱,他们皆会把被指定的对象杀死,即使排帮帮主也照杀不误!”
    “哇操!这么厉害呀!”
    “他们的剑法很凌厉,掌式很霸道,杀手又精于易容,到处神出鬼没,根本令人防不胜防!”
    “他们成立既然已有半甲子,难道没有人找出他们的巢穴吗?”
    “没有!曾有人打算跟踪,结果由于他们采取按式连环跟踪,因此,那些有心人反而失踪了。”
    “哇操!鸡蛋再密也有缝,我不相信找不出来!”
    “不错!你有地狱双娇这么良好的关系,只要妥加运用,迟早会被你找出线索,问题是你肯做吗?”
    “哇操!我有必要做吗?”
    “这……先喝酒再说吧!”
    “好呀!没问题!我请客!”
    第十一章慈母返家发雷霆
    费慕鹏先回去向阮淑华报平安之后,带着蛇道人步向对面的那家酒楼,立即受到隆重的欢迎。
    掌柜的亲自出马将他们迎入厢房之后,含笑道:“费少侠,今日欣逢您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哇操!朱掌柜的,你太客气了!”
    “哈哈!非也!能够蒙您莅临,比皇帝光临,还要令我欣喜哩!”
    “哇操!小心砍头喔!”
    “哈哈!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二位吃点什么?小店尽量招待!”
    “哇操!不好意思啦!”
    “哈哈!别客气,请!”
    蛇道人立即含笑道:“贫道点一坛酒及半只生猪,记住!是生猪!”
    “是!没问题!费少侠您呢?”
    “贵店的招牌菜,炒杂碎,落汤鸡及清蒸仓鱼!”
    “谢谢!谢谢你的抬爱,请先用小菜,酒菜马上来!”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哇操!道长,你干嘛要半只生猪啊?”
    呵呵!您忘了贫道的那些宝贝呀?它们已经好久没有进补啦,难得有此良机,怎能错过呢?““哇操!原来如此!懊进补!懊进补!”
    “呵呵!小兄弟,贫道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哩!”
    “是不是要问你的宝贝为何会怕我?”
    “呵呵!不错!你太聪明了!”
    费慕鹏立即将自己曾被沈葳葳那只小白蛇咬过之事说了一遍。
    蛇道人听得双眼神光熠熠连连点头不已!
    当他说完之后,蛇道人呵呵笑道:“谢谢!谢谢你替贫道除去这个克星,贫道不必再怕她了!”
    “道长,你干嘛要怕她呢?”
    “她的武功并不可怕,那条小白蛇可不好惹哩!别看贫道有这么多的毒蛇,它们见了它,就一动不动了哩!”
    “哇操!难道我的体中尚有那条蛇之毒素吗?”
    “呵呵!别紧张!你一定曾有奇遇,服过避毒之物,贫道的这些宝贝见了你,才会吓成那样子啦!”
    “哇操!原来如此!”
    蛇道人正欲追问他的奇遇,小二已经送来酒菜及半只尚在滴血的生猪,布袋中立即蠕动不已!
    所幸布袋是放在桌下的,否则非吓死那四名小二不可!
    他们退去之后,蛇道人将生猪肉撕成数块塞人袋中道:“好啦!咱们好好地享受美酒佳肴吧!”说享受就享受,两人立即专心吃菜。
    当三杯酒下肚之后,蛇道人含笑道:“小兄弟,能否让贫道多了解你一些呢?你不会怪贫道好奇吧?”
    “哇操!怎么会呢?我上有高堂一名,自幼随她练武至今,至于其他的情形,街坊传闻甚多,不需赘述矣!”
    “喔!令堂不知是哪位高手?”
    “没有!她只是一名平凡的女性,既不属帮,又不隶派!”
    “喔!贫道真是大孤陋寡闻了,可否赐告令堂之名讳?”
    “费珠。”
    蛇道人暗暗念着费珠立即思忖起来。
    好半晌之后,他摇头苦笑道:“世上的奇人隐士实在太多了!”
    “道长,说些江湖故事来听听吧!”
    蛇道人早就有心要引这‘潜龙’现身江湖,闻言之后,立即先将江湖典故及趣事一一叙述出来。
    费慕鹏听得频频叫好,那坛酒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喝光了。
    费慕鹏正欲再叫酒,蛇道人已经见好就收地道:“够了!贫道不能再喝了,小兄弟,咱们后会有期啦!”
    “哇操!多盘桓几天嘛!寒舍有客房哩!”
    “呵呵!下回吧!谢啦!”说完,背起布袋哼着歌儿径自离去。
    费慕鹏向掌柜的道谢,一见天色已近黄昏,馅饼店的客人较少,立即入内与那些小二及师父们打招呼。
    打过招呼之后,他径自回家。
    当他沐浴出来之后,一见天色已暗,厅中却火烛闪烁,他不由怔道:“哇操!会是谁在厅中呢?”
    他暗聚功力推开厅门,立即看见南宫菁菁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原来是二位呀,请坐!”
    三人人座之后,南宫义立即沉声道:“费少侠,请恕老夫心急直言,小孙南宫煌是不是曾经来找过你?”
    “不错!请稍候!”说完,他进入书房取来那张字据。
    南宫义阅完之后,恨恨地道:“该死,死有余辜。”
    费慕鹏淡然道:“前辈,请别动怒,万年寒剑并没失去。”
    “啊!真的吗?”
    “不错!是地狱双娇送回来的。”
    “少侠,你与地狱双娇的关系是……”
    “朋友!”
    “公子,恕老夫交浅言深,老夫怀疑她们与血手党有关,你知道血手党吧?”
    “知道!下午才听皇甫靖说过。”
    “啊!你怎么见过他呢?”
    “哇操!在下曾以小石轻伤皇甫明珠身边的两只小猿,她与在下较技落败之后,今午和她的双亲及大哥来兴师问罪了!”
    他接着将‘清啸亭’前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南宫义及南宫菁菁听得神色凝重不已!
    好半晌之后,只听南宫义沉声道:“皇甫世家势力浩大,皇甫靖又甚为护短,你此番折辱他,恐怕后患无穷哩!”
    “哇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
    “哇操!反正我只有孤家寡人一个,万一抵挡不了,至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们岂能奈何我呢?”
    “万一他们向你的亲友下手,譬如倪家的人呢?”
    “这……他们无冤无仇,应该不至于如此卑鄙吧?”
    “很难说!老夫太了解皇甫靖了,他太偏激,太好胜了!”
    “哇操!他们若敢动倪家的人,我一定和他们没完没了!”
    “别冲动!猛虎难敌猴群呀!何况,他们一定会利用别人对你们下手,免得引起正派人士之攻击。”
    “哇操!这下子可就伤脑筋啦!”
    倏听南宫菁菁道:“爷爷!蛇道人说不定会暗中相助哩!”
    “啊!我真是急糊涂了,他若肯相助,倒可省去不少的麻烦哩!”
    “哇操!蛇道人只是一人,能有多大的力量呢?”
    “呵呵!他一定没有向你提过他的身份,对不对?”
    “不错!”
    “当今武当派掌门清宏道长是他的师侄,而清宏道长又是当今武林盟主,你说,他的影响有多大呢?”
    “哇操!挺罩的嘛!”
    “少侠,你对老夫恩重如山,老夫及南宫世家所有之人理该效力,可是小犬他夫妇及老夫的两名孙子和近百名高手为了抢夺万年寒石,已经先后殉难,目前,可供调遣的好手不足二十人,想起来老夫深感遗憾不已!”
    “哇操!前辈,您别如此说,我会吩咐他们小心的!”
    “少侠,菁儿已得老夫的一身所学,你若不嫌弃,老夫就将她留在此地,既可照顾你的起居,遇事之时,多少可尽些心力!”
    “哇操!谢啦!在下不希望你们与皇甫靖他们起冲突。”
    “少侠,你瞧不起老夫吗?”
    “不……不是啦!我……”
    “少侠,你让老夫表达一些谢意,好吗?”
    “哇操!我……”
    “少侠!菁儿会易容为长工或者小二,你就留下她吧!”
    “哇操!我……”
    南宫菁菁倏地起身欲盈盈下跪。
    费慕鹏拂出一股柔劲托住她,道:“姑娘,别如此!”
    南宫菁菁双眼一湿,硬要下跪。
    “哇操!好吧!”
    “少侠,谢谢你!”
    费慕鹏苦笑道:“夜已深了,前辈、姑娘,你们请至客房歇息吧!”
    ※※※※※※
    翌日一大早,费慕鹏尚在熟睡之际,南宫义低声吩咐南宫菁菁数句,立即自后院飘然离去。
    南宫菁菁一见厨房中空无一物,立即回房易容成为一位相貌平庸的青年,然后自包袱中取出一套布衫穿上。
    哇操!看来她早就计划妥了哩!
    她刚走人客厅,立听费慕鹏在房中轻咳一声道:“姑娘,你早呀!”说完人已经自屋中走了出来。
    南宫菁菁羞赧地道:“早!”又道:“公子,请唤小的之名鲍青,好吗?”
    “鲍青,好名字,太委屈你了!”
    “公子,你太客气了,小的这就去买食物!”
    “哇操!免啦i我的三餐全在倪家取用哩!”
    “那就请公子带小的去那儿帮忙吧!”
    费慕鹏点点头,道:“好!我先去漱洗一下,你稍候!”说完,立即匆匆地离去。
    南宫菁菁走出大厅,望着沐浴朝阳随风款摆的竹林,只觉身心一畅,立即忖道:“难怪他心胸会如此的豁达,这环境太棒啦!”
    倏听远处林中传来一阵掌劲撞击声音,她不知是倪虎及倪琴在练武,立即神色紧张地凝神运功。
    不到盏茶时间,费慕鹏已经走了过来,她立即低声道:“公子,竹林中有人在拼斗哩!”
    他凝听片刻,含笑道:“是倪家兄妹在练功,要不要去瞧瞧?”
    她点点头,立即跟着他掠去。
    两人尚未抵达现场,倪虎已经收招,道:“鹏哥,你早!他是谁呀?”
    “早!他姓鲍,名叫青,是来帮婶婆忙的!”
    “包青,若再加个字,就变成包青天啦!”
    “哇操!有学问!佩服!”
    “咳!鹏哥,别糗我啦!”
    “练的怎样了?大有进步吧?”
    “这招玉狮卷地,我老是练得不怎么顺哩!”
    “哇操!你练得不怎么顺,就把这些翠竹卷得东歪西倒,若让你练顺了,全扬州的房子非被你卷翻不可!”
    “鹏哥!别糗我了!我练一遍,你帮我指点一下嘛!”
    “好吧!”
    倪虎欣喜地拣出丈余外,身子尚未着地,双掌一旋,腰一拧,右足刚落地,身子立即向四周一旋。
    两道雄浑的掌力立即卷出,一阵‘噼叭!’连响之后,又有二十余株倒霉的翠竹被卷倒了!
    南宫菁菁瞧得暗骇不已!
    费慕鹏摇头,道:“哇操!你的双臂太紧张了!太僵硬啦!你是不是怕力道不够猛,无法槌伤人呀?”
    “是……是的!”
    “哇操!你错了!这招全靠回旋力道引发倍数劲道,你的双臂一硬,力道反而大打折扣,小琴,你使使看吧!”
    倪琴点点头,身子一弹,拧腰,旋身出掌,别看她出掌秀里秀气的,掌劲却毫不逊于倪虎哩!
    “哇操!标准答案,这就对了,不过,出招取位尚须加强,记住快、狠、猛的原则,对敌之时,绝对不要客气!”
    “鹏哥,谢谢你!”
    “免客气啦!你们继续练吧!”说完,立即带着南宫菁菁来到倪家。
    他们刚走到倪家的前院,立即看见倪顺夫妇在打扫地面,费慕鹏立即唤道:“叔叔、婶婶,你们早!”
    倪顺诧道:“早,他是谁呀?”
    “一个朋友的孩子,他叫鲍青,我看婶婆太辛苦了,所以请他留在此地帮忙,鲍青快叫叔叔、婶婶!”
    南宫菁菁立即心甘情愿又欣喜地上前行礼问安,因为,她认为这种称呼只有费慕鹏的妻子才配说出口呀!
    倪顺夫妇欣喜地点点头还礼,费慕鹏带着她走人厨房,立即看见阮氏正在忙着炒菜哩!
    “婶婆,你早啊!他是的青,来帮你干活的,你可要多加指导呀!”
    “呵呵!好!好!”
    “鲍青,你看婶婆多大了?”
    “还不到五十吧?”
    阮氏欣喜道:“老啰!老身今年六十三岁啦!”
    “啊!不可能吧?瞧你的气色如此好的,怎么可能六十三岁呢?”
    “呵呵!这全靠小鹏不时的拿药丸给我吃啦!我现在的精神比二十年前还好哩,你相信老身扛得动一大袋米吗?”
    “天呀!真有此事吗?”
    “呵呵!反正你有机会瞧见的!小鹏,我喜欢这个鲍青。”
    “哇操!这太棒啦!你们聊聊我去找叔叔!”
    他走到院中,一见倪顺夫妇已经清理完毕,立即拉着他们走到一旁低声问道:“叔叔,你听过南宫世家吗?”
    “有呀!很有名哩!不输给少林寺哩!”
    “鲍青就是南宫世家的唯一千金南宫菁菁。”
    “啊!你真有办法,居然能让这位千金小姐来担任这种工作哩!”
    “哇操!我也不同意呀!可是,她硬要下跪泣求,我受不了呀!”
    “这是怎么回事呢?”
    “南宫世家的老主人中风二十余年,上回被我治好了,昨晚他们爷孙特来道谢,还要留下她帮忙我们对付坏人。”
    “小鹏,你还会看病呀?”
    “除了不会生小孩之外,我什么都会!”
    “臭屁!敝不得那三个妞儿……”
    他刚说至此,阮淑华突然轻咳一声,他倏然住口。
    费慕鹏满脸通红地道:“叔叔,你冤枉我了,那三人也是受伤被我救治才一再地跑来纠缠的,我正在等娘早点回来解决哩!”
    “小鹏,听说那三个姑娘美若天仙,不过,你可要小心会不会惹上麻烦哩!”
    “谁知道!谢谢你的关心!”
    “啊!饭菜做好了,准备用膳吧!”
    费慕鹏立即扬声道:“小虎、小琴,吃饭啦!”
    不久,众人聚集一桌,南宫菁菁坐在阮氏的身边,只见阮氏频频替她挟菜吩咐她多吃了些,令她感动不已!
    费慕鹏瞧得暗喜,心情一爽,自然就多吃了一些!
    膳后,他回到竹林中边散步边思忖皇甫明珠的那套降魔剑法,尤其那招穿心一剑更是令他一想再想。
    盏茶时间之后,他折了一截竹枝边回想退比划着,不知不觉之中,他就沉醉在那套正气浩大的剑招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一声轻咳,他回头一瞧南宫菁菁手持一截竹枝站在丈余外,立即含笑点点头。
    南宫菁菁传音问道:“少侠,你是在思忖皇甫明珠的剑招吗?”
    “不错!越想越觉得它的变化无穷哩!”
    “少侠,我来喂招吧!”
    “好呀!我正愁找不到对手哩,请!”
    南宫菁菁含笑比个剑诀,立即攻出杨柳飘风,七朵剑花立即刺向费慕鹏的胸口,不由令他脱口叫道:“好招式!”身子一闪,半生不熟的‘降魔剑法’应手而出。
    南宫菁菁以家传绝学和他拆招,一见他的剑招虽然生硬,却能够在危急之际闪避,然后反复施展同招攻击,不由暗暗心折。
    她自从初次见面即败在他的手中之后,即暗服不已,此时一见他越来越具威力,在暗叹他的敏捷智慧之余,逐渐地打起精神改攻为守了。
    到了晌午时分之际,她已经相形见绌了,只见她倏然掠退丈余,含笑道:“公子才气横溢,小的折服,小的去准备午膳了!”
    说完,立即掠身离去。
    费慕鹏望了她的背影忖道:“好一个温柔的姑娘!同样是显赫世家之后代,皇甫明珠为何就那么傲气凌人呢?”
    他的脑中立即浮现二女的容貌,心神一痴,他再也无法练剑,于是,干脆就回到井旁去漱洗了。
    ※※※※※※
    日子平淡地过了七日,费慕鹏在南宫菁菁的喂招之下,已将那套降魔剑法改良,南宫菁菁自己也获益不浅!
    这天晚上,费慕鹏正在房中调息之际,突听后院外传来三道轻细的衣袂破空之声,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点烛启窗而立。
    寒风阵阵,他却全身热情如火!
    不错!丙见三位中年人联袂掠向窗口,他由身形立即认出是费家三妞,他立即将双臂一张搂住扑向怀中的一人。
    那人正是费常虹,她紧紧地搂住他,立即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双唇,兴奋的泪水不由自主地簌簌直落。
    好半晌之后,她方始松唇自怀中掏出一卷纸,低声道:“鹏,幸不辱命!你快打开瞧瞧吧!”说完,立即朝桌旁行去。
    费常婷及费薇薇在他们让出通路之后,先后掠入房,同时关上窗扉。
    费慕鹏坐在桌前打开那卷纸,立即发现里面写着数行娟秀的字迹,怪的是纸上居然另有三滴血迹,他不由一怔!
    费常虹立即低声道:“鹏,我逐字念一遍,同时把我的心得说出来供你参考!”说完,立即轻念解说着。
    费慕鹏听得频频颔首,等她解说完毕之后,立即开始思索。
    三女似乎累极,立即脱靴上榻调息。
    不知不觉中,东方发白了,三女先后醒转,一见他尚在思索,三人立即悄悄地走向后院,准备盥洗了。
    倏见一道人影自盥洗室中走出,三人刚怔然止步,对方已经含笑道:“三位姑娘早!”径自擦身而过。
    三女这下子搞得满头雾水,进入盥洗室之后,立听费薇薇低声道:“姐,我似乎闻到一股幽香,那人会不会是女的?”
    费常虹的脸色一沉!
    她们三人默默地盥洗之后,低头回房。
    却见费慕鹏欣喜地上前搂着费常虹道:“虹,我悟出一些眉目了!”
    费常虹强笑道:“真的呀?”
    “不错!我只要待会好好试一试就行了!”
    “鹏,你真是天才哩!家父及家母苦思二三十年却无法练成哩!”
    “这不能怪他们,因为这种绝技是知易行难,如果没有贯穿生死玄关,根本无法以充沛不绝的内力催动剑身。”
    “原来如此!鹏,你去漱洗一下,我去买早点!”
    “哇操!免啦!就在这儿吃吧!”
    “这……方便吗?”
    “方便啦!我已经向叔叔、婶婶报报过了,他们急着见你们哩!”
    “真的呀?”
    “哇操!对不起!我没说清楚,他们是住在前面的倪家,不是亲叔叔啦!”
    “这……那也不错呀!总算有进展了,对吗?”
    “对!对!我这就去吩咐鲍青多准备些早膳!”
    “包青,他是谁呀?”
    “哇操!我……我老实告诉你们吧!她是南宫世家的南宫菁菁,她是留在此地帮我对付那些来此骚扰之人的。”
    “谁敢来犯虎威呀?”
    “皇甫世家。”
    “啊!你果真见过皇甫靖了,怪不得!敝不得!”
    费常婷倏然低头轻泣。
    “哇操!婷,你怎么啦?”
    费常虹低叹一声,上前取下费常婷的面具,立见她的双颊各出现一道寸余长分余深的刀剑疤,他不由啊了一声。
    费常婷立即掩面哭泣。
    费薇薇立即传音道:“鹏,快安慰婷姐。”
    费慕鹏暗骂一声:“糊涂蛋!”立即上前搂住她柔声道:“婷!别哭,你哭得我的心好酸好疼喔!”
    费常婷倏地道:“鹏,我配上不你!”立即推身退后。
    费慕鹏上前搂住她,立即热吻起来。
    费常虹欣喜地陪着掉泪不已!
    好半晌之后,费慕鹏搂着费常婷坐在榻沿,柔声问道:“婷,是不是皇甫靖那个王八蛋害你的?”
    “是的!”
    费常虹接道:“鹏,我们回去之后,顺利抄录剑诀正打算送来此地之际,皇甫靖夫妇却联袂找上门。
    “他质问婷妹为何要退婚,婷妹告以要委身于你,他却冷笑一声,表示曾与你见面,但你根本不答应这门亲事。”
    “家母在盛怒之下,出剑毁容,皇甫靖在冷笑中退回订亲信物及索回男方信物之后,立即扬长而去。”
    费慕鹏咬牙切齿地道:“皇甫靖,你这个王八蛋,我非宰了你不可!”
    费薇薇突然问道:“鹏,我上回送你的那瓶药还在不在?”
    “在呀!还有六粒哩!”
    费薇薇一听欣喜道:“皇天保佑,婷姐复容有望了!”
    费慕鹏立即自柜中取出那个小瓷瓶交给她。
    费薇薇道:“婷姐,伤口已结疤,小妹必须把它划破,才可以发挥药效,你就忍着点吧!”说完,示意费慕鹏离去。
    费慕鹏立即低头去盥洗。
    等他回来之后,正好看见费薇薇正在费常婷那血迹斑斑的剑疤上抹药,他立即把会见皇甫靖之经过说了出来。
    费常虹恨恨地道:“打得好!可惜没把皇甫靖宰掉!”
    “哇操!别急,机会多得是!”
    倏听房外传来清朗的声音道:“公子,你们是在卧房中还是在厅中用膳?”
    费慕鹏一见费薇薇朝厅中一指,而立即应道:“麻烦你放在厅中吧!”
    “是!”
    费薇薇替费常婷盖被子,递给她一粒灵药,道:“婷姐,这两天中,你尽量别扯动脸上的肌肉,后天就可复原了!”
    费常婷点点头,立即服下药丸。
    费慕鹏立即与二女人厅用膳。
    盏茶时间之后,费慕鹏三人重回房中,费薇薇坐在榻沿道:“婷姐,你先睡一下吧!”说完,在她的黑甜穴轻轻地一按。
    费薇薇一见她已经昏睡,立即低声道:“鹏,我有个预感,皇甫靖可能会暗算义父及义母,届时求你助一臂之力!”
    “没问题!我一定全力以赴!”
    “鹏,那你就去练驭剑之术吧!”
    费慕鹏点点头,立即离去。
    他步人竹林中,一见南宫菁菁正和倪琴在过招,瞧她左支右绌的情形,他不由对玉狮掌法充满了信心。
    他走到另一侧折下一截寸余长的竹枝,将功力按口诀一催,倏见小竹枝疾射而出,他欣喜地立即全身一震。
    小竹枝失去控制,立即坠落于十余丈外。
    哇操!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立即全神演练着。
    两个时辰之后,他已经能够指挥小竹枝在丈余方圆飞行了,倪顺及倪琴在远处乍见这种神技,不由傻眼了。
    南宫菁菁心知必是费家三女赠他口诀之功,她在欣喜及有些酸溜溜之余,立即低头回去做午膳。
    半个时辰之后,费慕鹏陪着三女在房中用膳,三女乍听他已经大有进展,欣喜得连连道贺不已!
    当天晚上,费慕鹏取出万年寒剑在院中练驭剑之术,费常虹、费薇薇及南宫菁菁分别俏立在三十余丈外的三个不同方位。
    她们俏立在竹梢留神是否有夜行人接近,因为,她们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万年寒剑落在此地,免得徒增困扰呀!
    她们并没有白‘站卫兵’,因为,那把万年寒剑已经似一道闪电般在费慕鹏的头顶丈余外到处飞闪了。
    她们欣喜得双眼不由一湿!
    费慕鹏自己更高兴,他除了中途休息三次之外,不停地‘扩充版图’,在子夜时分,终于能御剑于两丈外了。
    他欣喜地收剑之后,一见三女疾掠而来,他含着笑一一轻握费家二妞的柔荑,然后朝南宫菁菁点子点头。
    南宫菁菁心中虽然略感失望,仍然含笑自灶中取来温妥之宵夜陪着他们默默地取用着。
    这一夜,费慕鹏睡在其母的房中,费家三妞则挤在一床。
    ※※※※※※
    日子一晃又过了三天,费常婷她早已恢复天仙容貌,费慕鹏更是突飞猛进,已经能御剑于五丈外了。
    他开始练习定点飞射了,那片竹林可就倒霉了,在无坚不摧的万年寒剑飞闪之下,它们可说是体无完肤了。
    这一晚,四女正俏立在三十余丈的四个方位把风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东方疾射而来,费常虹立即‘咕!本!’一叫!
    费慕鹏惊觉地收回万年寒剑,匆匆以布卷妥之后,立即与其他的三女朝费常虹停身之处扑去。
    费慕鹏刚掠至费常虹的身边,那道黑影已经掠至文余外,他倏然惊喜地唤道:“娘!”立即疾迎而去。
    四女不由又喜又紧张地凝立不动。
    来人正是经过易容的小乔,她按住爱子的双臂,仔细地打量一阵子之后,低声问道:“那三名姑娘是谁?”
    费慕鹏倏地传音道:“血手帮帮主之女及义女。”
    小乔惊喜地不由啊了一声。
    “娘,去见见她们吧!”
    小乔点点头,立即松臂朝前行去。
    费家三妞立即检衽欲行礼,小乔淡然道:“先回厅再说!”
    六人人厅之后,小乔朝椅上一坐,费慕鹏忙道:“娘,她们是费常虹、常婷、薇薇及南宫菁菁。”
    四女立即上前行礼。
    小乔颔首答礼之后,朝南宫菁菁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南宫世家那位才女南宫菁菁呢?”
    “是的!不过,不敢承当才女二字。”
    “姑娘太客气了!大家坐!”
    费慕鹏及四女坐下之后,小乔立即问道:“鹏儿,我离家三月余,江湖中却盛传烟投郎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费慕鹏亲自奉上香茗,然后择要将万紫帮骚扰馅饼店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小乔欣慰地连连点头不已。
    接下来的,可不好启齿了,他正在为难之际,费薇薇立即起身道:“伯母,可否由我报告与令郎相识之经过?”
    “请说!”
    “令郎在逼出蛇毒之后,不慎被沈崴葳所制,馅饼店的人又全部被制,令郎被逼跟着沈葳葳离去。
    “愚姐妹三人沿途跟踪打算解救令郎,哪知却遇见云贵双丑及滇中六煞,交手之中,不慎先后中了媚毒。”
    “所幸令郎及时来援,他不但除去双丑及二煞,而且义救愚姐妹三人,因而……因而结下这段情。”
    小乔听得皱眉道:“鹏儿,真有此事吗!”
    “是的!”
    “好!暂搁此事,鹏儿,你再说下去。”
    费慕鹏立即解开布将万年寒剑送到她的几上,道:“娘,它正是万年寒石之精华万年寒剑。”
    小乔惊喜地伸手握住它,只觉寒气透臂而人,忙运功驱寒,然后点头道:“好剑!不愧为奇剑。”
    费慕鹏立即把自己巧遇万年寒石及南宫菁菁背南宫义前来求救之事,仔细地说了一遍。
    南宫菁菁起身行礼,道:“家祖感于令郎之浩恩,特命小女子前来侍候,请伯母惠予收留!”
    “鹏儿,你太不像话了,你怎可如此委屈南宫姑娘呢?”
    “伯母请别责怪令郎,是家祖及小女子百般恳求,令郎才答应,让小女子有一丝报答的机会!”
    “这……你这阵子真的一直在操持家务呀?”
    “我……我只是帮婶婆一些小忙而已,大家反而挺照顾我哩!”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堂堂南宫世家的千金,居然如此的委屈,姑娘,自现在起,你就停止这项工作吧!”
    ‘隘一声,南宫菁菁跪下含泪道:“伯母,求你成全!”
    小乔稍一思忖,道:“行!你如果要继续操持家务,那就要答应做咱们费家的媳妇!”
    突来喜讯,南宫菁菁整个地怔住了!
    费家三妞好似晴天霹雳,立即神色大变!
    费慕鹏则张口咋舌,无言以对。
    这是小乔的苦心安排,因为,她实在不愿意爱子与仇人之女成亲呀!
    为了增加效果,她起身走到南宫菁菁的面前,亲自拉起她,双掌在她的面颊上轻搓片刻,卸下她的易容膏。
    她仔细地欣赏那副容貌片刻之后,心疼地道:“让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操持家务,实在够人心疼哩!”
    南宫菁菁的娇颜倏然酡红!
    她一不作二不休,道句:“坐!”立即回房而去。
    不久,她取来一个碧绿玉镯,道:“菁儿,这块玉镯跟了我近二十年,就权充是订亲之信物吧!”说完,立即替她挂上。
    南宫菁菁立即羞赧地唤句:“娘!”
    小乔微微一笑,拉她坐在费慕鹏的身边之后,才重回原位默默地瞧着神色若土,低头不语的费家三妞。
    倏听费慕鹏嗫嚅道:“娘,孩儿!可否再说……一事?”
    “说吧!”
    他立即将皇甫靖率人来兴师问罪之情形说了一遍。
    她听得神色连变,突然叱道:“跪下!”
    费慕鹏怔了一怔,立即低头跪在她身前。
    南宫菁菁刚欲陪跪,却被小乔阻止道:“不关你的事,你坐着!”
    费家三妞默默地起身欲下跪,立即被小乔阻止道:“三位是客,请别折煞我,请回座吧!”
    费常虹硬是跪在费慕鹏的右后方,费常婷及费薇薇立即陪跪在她的两侧,六个含泪眼睛不约而同地望着小乔。
    小乔原来要回避,稍一思忖,立时硬坐下来,她先卸下面具,立即出现亦嗔亦喜的面孔!
    她道句:“孽子,瞧仔细了!”双掌立即在脸上一阵轻搓。
    费慕鹏自幼即罕见小乔恢复这亦嗔亦喜的真面目,此时一见到她继续搓脸,他不由一怔!
    不久,一副上天精雕玉琢,说有多美就有多美,令男人心颤,令女人自惭的面孔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费薇薇不由颤声道:“协…乔……”
    小乔沉声道:“不错!我正是小乔!正是令你们血手党千方百计想要斩草除根的小乔,你们想不到吧?”
    “不错!愚姐妹三人曾经如此猜忖过,可是,经令郎否定之后,立即也否决这个甚不可能发生之事。”
    “此事不能怪小犬,因为,我为了保密,也是到今天才让他瞧见我的真面目及知道我的真名。”
    “你……你真的用心良苦!”
    “不错!若非如此,逃得了血手党的追杀吗?”
    倏听费常虹问道:“伯母,我若决心脱离血手党,你……”小乔立即截断她的话声,道:“脱不脱离血手党由你自己抉择,不过,小犬与你们之事该……一刀两断啦!”
    三女不由神色惨黯!
    费慕鹏突然问道:“娘,请你瞧瞧孩儿新练成的一项绝技,好吗?”
    “你……你怎么突然提出此项要求?”
    “孩儿只是想让你知道孩儿在这三月余并没有白废光阴而已!”
    “好吧!你们全起来吧!”
    费慕鹏起身之后,拿起万年寒剑默默地行向院中。
    他由费家三妞的惨黯神色想起费常婷被毁容及她们替自己盗录驭剑术之苦心,他实在激动万分!
    因此,他毅然决然地提出这个要求,准备替她们三人争犬败中求活’的机会,以免自己终身遗憾!
    费家三妞岂有不知心上人之苦心,立即暗喜不已!此时,天色已是寅中时分,正是人们熟睡之际,费慕鹏凝立在院中,骤提全身功力,倏见白虹疾掠夜空。
    这一掠,至少掠出八丈余,立即震住小乔。
    倏见万年寒剑斜掠向竹林,居然好似有人握着它在施展‘玉狮剑法’般在竹林中疾掠闪射。
    ‘哗啦……’声中,群竹纷倒,尤其在第三招使出之后,一口气掠倒十株竹而且每株竹各被削成二十余节,更是骇人至极。
    费家三妞欣喜得不由热泪盈眶!
    小乔整个怔住了,她是喜极而怔了!
    费慕鹏收回万年寒剑之后,也为自己的神来之作满意不已!
    南宫菁菁似在瞻仰天神般双眼异采连间地瞧着他。
    倏听‘咚’一声,费慕鹏下跪在小乔的面前,道:“娘,这驭剑之术是她们三人自血手党中盗录出来的!”
    言简意骇,小乔默默地望着低头而立的费家三妞。
    “娘,婷姑娘为了坚持与皇甫东明退婚,曾被其母以剑在双颊毁容,请你相信她们三人的诚意!”
    小乔身子一震,走到费常婷的面前,托起她的下颚仔细地在双颊瞧了一阵子,爱怜地道:“你……你很傻!”
    费常婷心中一酸,泪水簌簌直落!
    那副天仙美貌配上那些泪珠,即使神仙也会动容,何况是身为女人的小乔呢?
    她立即轻轻地以袖替她拭泪,口中更是柔声道:“孩子,别怪我方才心硬,你们一定也知道我的来历,你们替我想想,二十年前的我是如何的伤心、骇怕及惶恐呢?”
    费薇薇双目一湿,立即下跪道:“我代义父向你致歉!”
    费常虹泪流满面,跪下咽声道:“我代家父向你请罪!”
    小乔双眼一湿,上前拉起她们,突然双掌捂脸,抽噎地奔回房去,那飞洒出来的泪珠,不由使费家三妞相互抱头轻泣。
    费慕鹏乍见此状,茫然起身,不知该如何处理?
    南宫菁菁走上前去,劝道:“三位姐姐,上一代的恩怨无权影响下一代,小妹相信娘会接纳你们的!”
    三女轻轻颔首,突然走回房去。
    费慕鹏以为已经雨过天晴,正在暗吁一口气,突见三女各持一个包袱走了出来,他不由慌了!
    南宫菁菁慌得跪在她们的面前道:“姐姐,别如此!求求你们!”
    费慕鹏疾掠过去,沉声道:“你们别乱来!你们这一走,我该怎么办?”
    费常虹唤声:“鹏!”立即扑入他的怀中放声痛哭!
    “哇操!别这样,会吵醒叔叔他们哩!”
    哪知,费常虹不但没有止哭,连费常婷及费薇薇也靠在他的身边放声大哭,这下子可真令他慌了!
    倏见小乔双眼红肿地持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费慕鹏慌忙低声道:“家母来了!拜托你们给个面子嘛!”
    三女立即止泣拭泪。
    小乔打开锦盒,取出三个项链分别替她们佩妥之后,歉然道:“方才苦了你们啦!别怪娘,好吗?”
    三女立即欣喜、羞涩地点点头。
    小乔含笑道:“目前的情况不容许咱们太铺张办喜事,因此,我打算在下月初一替你们办个简单的婚礼。
    “菁儿,你赶回去接令祖他们来此,虹儿,你们是否亦要回去一趟?”
    费常虹摇头道:“不必啦!我们三人已被逐出门了!”
    “苦了你们啦!我另有一件事要向你们五人说,我在二十年前若非蒙倪家收留,如今不知沦落到何方了?”
    “因此,我早已经和倪顺夫妇提过要迎他们的唯一女儿入门,你们一定要接纳她,尤其鹏儿更不准嫌小琴不够标致!”
    “娘,孩儿不敢!”
    “那就一言为定了,天色即将破晓,你们折腾了一夜,回去调息调息吧!”
    第十二章化悲为喜迎六美
    冬阳煦煦,费慕鹏及费家三妞送走经过易容的小乔及南宫菁菁之后,他立即分别搂着地狱双娇的纤腰朝房中行去。
    人房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脱去衣衫。
    费常虹羞赧地道:“鹏,别这样子,万一被娘返来撞见,多难为情呀!”
    “哇操!安啦!我最了解娘了,她是急性子,她一定会接着大办采购婚礼之事物,一定会到中午才回来啦!”
    “那……万一他们来唤咱们用膳呢?”
    “哇操!少黑白想啦!他们不会那么不识趣啦!快嘛!”说完,已经剥得清洁溜溜了!
    三女一见,心儿一阵荡漾,立即关上门窗,匆匆地宽衣解带。
    脱衣比赛结果由费常虹拔得头筹,她尚未站直身子,费慕鹏已经搂着她滚入榻了。
    两人贪婪地搂吻着,爱抚着。
    费常婷及费薇薇凑热闹地坐在榻沿抚摸费慕鹏的身子,逗得他叫道:“哇操!你们要三国联军呀?”
    费薇薇嫣然一笑,道:“鹏,多谢你救了咱们三人的三条小命!”
    “哇操!太严重了吧?”
    “不严重!鹏,当我听见娘接纳菁妹之时,我是惊讶万分,尤其她推拒我们之时,我只觉万念俱灰,只想找个地方了结此生。”
    “哇操!傻丫头!”
    费常婷轻抚他的双颊道:“鹏,我当时满脑子也只有一个死字,因为,父母不容,心上人又不收,我该怎么办呢?”
    “哇操!好险!虹,你呢?”
    “我并没有想到死字,我决定死皮赖脸地哀求娘收容我,即使为妾为婢,我也不计较!”
    “哇操!太令人感动了!那你们为何又在娘有应允之意时,反而带着包袱要离去呢?你们可知我险些急死了哩!”
    “我……我……”
    费薇薇红着脸道:“那是我的主意,算是摊牌吧!”
    “哇操!小老奸!”
    ‘叭’一声,他的左掌重重地在她的右臂拍了一下。
    “哎唷!疼死人家啦!”
    “哇操!下回不准来这招!免得娘笑我纵妻逆上!”
    “人家不敢啦!”
    费慕鹏哈哈一笑,立即搂着她热吻起来。
    费常婷见状,立即以双峰厮磨他的胸膛。
    费慕鹏面对三位绝代美人的联合攻击,真是乐不思蜀,尤其在费薇薇上阵之后,更是妙透了!
    地狱双娇见状,当她们再度上阵之后,立即也如法泡制,乐得他哆嗦连连,怪叫不已!
    费常虹贴身躺在他的右侧,费常婷贴身躺在他的左侧,费薇薇轻柔地替他拭汗,道:“鹏,爽吗?”
    “哇操!有够爽!涨停板啦!”
    “鹏,谢谢你接纳咱们!”
    “哇操!不敢当,我还要请你们原谅我以前骗你们哩!”
    “没关系!任何人处在你这种情况下,也会做善意欺骗的。”
    “哇操!你们真是我的爱妻!”
    “鹏,我去烧些热水,咱们好好洗个澡吧!”说完,立即起身穿衣。
    费常虹二人正欲正起,费慕鹏忙将她们搂祝二女不约而同地在他的腋窝一搔,趁着他松手发笑之际,咯咯一笑,立即拿着衣衫掠下榻。
    费慕鹏道句:“淘气丫头!”立即起身着衣。
    二女穿妥衣衫之后,一见榻上已经湿透。立即羞赧地启柜搬出干净被褥,熟练地更换起来。
    费慕鹏各亲了她们—下,走人大厅,一见桌上已经摆妥菜肴,而且还压着一张字条,他立即好奇地上前一瞧!
    “鹏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你了,你下回见到我,我就是你的大舅子啦!你该叫我大哥啦!炳哈!真爽!”
    他不由苦笑道:“好个小虎,挺会找机会哩!”
    他的脑海中迅即浮现那位文静、羞赧的倪琴!
    ※※※※※※
    午后时分,突见小乔带着近百名工人自竹林中行来,瞧他们各持工具,费慕鹏四人不由一怔!
    他们四人刚出厅相迎,那些工人立即被他们的俊秀人品瞧怔了,小乔含笑道:“这些师父们要来搭建新房,你们去忙吧!”
    四人立即含笑回房调息。
    那些工人之中有二十余人曾在二十年前来此搭建房舍,而且倍受小乔的礼遇,此番重来此地,不由喜不自胜。
    此时再见到俊秀的年轻人,他们不由荣幸万分,因此,干起活来特别卖劲,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把后院附近的竹林砍平了。
    绑竹的绑竹,挖坑的挖坑,打桩的打桩,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尤其在费家三妞送了一桶又热又香的香片之后,他们稍为休息喝茶,立即又卖力地开始干活了。
    费家三妞刚返厅,立即看见小乔和费慕鹏坐在厅中欢叙,三人立即羞赧地上前行礼。
    “坐!坐!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们说哩!”
    三女立即含笑坐下。
    “我在今晨向倪顺夫妇提亲之际,顺便提起徐大人千金欲嫁给鹏儿之事,我便与淑华去见徐夫人。”
    “经过一番欢叙,徐夫人欣然应允在下月初一成亲,因此,我才急着请顺仔招募工人来此赶工哩!”
    “哇操!娘!我与徐姑娘根本不相识呀!”
    “鹏儿,听娘说说离此之经过吧!”
    “哇操!洗耳恭听!”
    “庄重点!你今后是六位姑娘之夫,不许似这般顽皮!”
    费慕鹏乍舌耸肩,苦笑道:“哇操!家者,枷也!我完了!”
    “胡说!听着!我离去之后,立即暗访血手党之下落,同时亦回到金陵,你先听我说我与你爹在金陵之故事吧!”
    她深吸一口气,娓娓道出那段令她终身难忘之事,当她说到目睹爆炸现场及尸体时,又是泣不成声了。
    费常虹将纱巾递给她,道:“事情发生之后,家母震惊异常,立即下令近百名杀手寻找你的下落。”
    小乔擦去泪水,吸口气稳定一下情绪,道:“我是在用膳时巧遇倪顺的,我便包车直接来到此地。”
    她接着又将购地建屋,开店、生子及巧破‘玉狮玺’秘密之事说了出来,听得四位年轻人低声惊呼不已!
    “上天垂怜,让我一孕得子,我便开始教鹏儿识穴道名称及运功常识,准备送他去修练玉狮真君之武功。”说至此,她含笑望着费慕鹏。
    费慕鹏苦笑道:“哇操!那段秘洞之行令我终身难忘,因为,我那时还是一个毛头懵懵小家伙呀!”
    他便将自己在洞中糊涂爬行,倍受至冷至热煎熬及入洞后勉强记下壁上的一笔一划情形说了出来。
    三女听得啧啧称奇不已!
    小乔含笑道:“他在洞中藉着再生果及地热伐毛洗髓,造就一副空前奇遇,我却在洞外过了三年多的原始人生活哩!”
    “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想早点背熟出来呀!”
    “娘知道,我带鹏儿回来之后,上午就让他进私塾,哪知不到三天,他尚未学几个字,却变成囝仔王了!”
    “哇操!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暗中修理那几个欺负我及小虎的家伙,你怎么可以糗我呢!”
    “反啦!儿子在训娘啦!”
    “娘!你别糗我了嘛!我每天上午认真念书,下午及晚上练功,不到半年便把老夫子的满腹经学全学光了,不是很给你面子吗!”
    “不错!你由于秘洞奇遇,心智灵敏,不但一目十行,而且过目不忘,举一反三,那位老夫子实在被你整惨了!”
    “哇操!凭心而论,那位老夫子待我很好哩!他一见没啥正经东西可教我,便将百家杂学教我,让我受用不尽哩!”
    “不错!若非如此,娘岂肯在他去世之时,赠送他的家人一百两银子呢?别打岔了!让我继续说下去吧!”
    “我直接回到金陵原处去,一见该处仍然荒芜废弃,我便趁着黑夜,挖掘地下秘室。”
    “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多时辰,我不但找出那块地的地状,而且还找到一箱你爹珍藏的珍宝。
    “于是,我以重金雇人搭建一栋豪华庄院,准备在日后供咱们全家在那儿安居。”
    “我此番回家顺道去看过那座庄院,目前已经完工,我已经暂时供作其他的用途,至于什么用途,待会再说!”
    “我在雇工之后,由江湖传言获悉万年寒石已在东海出土,我原本即无欲于它,而打算继续暗访血手党之踪迹!”
    “哪知,当天晚上却在秦淮河畔发生大拼斗,我听见杀声,前往一瞧,立即发现至少有一千人在湖畔及湖中厮拼。”
    “那些人包括黑、白两道,僧、尼、俗、道、儒、丐……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物,而且闻讯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由于那些人纷纷相助熟识之人,场面更加惨烈,我却到处暗察有否施展血手党武功之人……”费常虹打岔道:“娘,你一定发现了吧!血手党在那役之中,折损十二人,事后追踪之际,又死了三十余人哩!”
    “不错!我的确先后发现了六名施展血手党武功之人,为了追查线索,我不得不出手救他们。”
    “可是,由于拼斗大激烈,我不但救不了他们,而且也加入混斗,好不容易救出第六人,准备用刑逼供之际,却被他嚼舌自尽了。”
    “于是,我再度回到现场搜索,哪知,那些人已经杀红了眼,不但敌我不分,逢人就杀,而且暗器毒物到处施放。”
    “我在不慎之下,中了三支毒针,当场毒发倒地,等到醒来之际,发现一名老师太坐在云床边缘。”
    “她正是峨媚派青云师太,也就是徐诗芳姑娘之恩师,我蒙她解救,既知徐姑娘有意委身于你,我能拒绝吗?”
    “哇操!原来如此!那我收下啦!”
    “少来!娘见过徐姑娘了,她虽然没有虹儿三人之美,可是处事之达练,不亚于虹儿三人,娘不准你瞧不起她!”
    “是!遵命!”
    “油腔滑调的,虹儿,你身为大姐替娘好好地管管他!”
    “我……”
    “别怕他!他若敢不听话,娘来修理他!”
    “娘,拜托啦!她们六个人,孩儿以一比六,已经够可怜的啦!你再将尚方宝剑交给她,孩儿还能活吗?”
    三女不由‘噗哧’一笑!
    小乔白了他一眼,道:“你爹一向严肃冷寞,我也文静内向,哪知竟会生下你这个皮蛋,真是伤脑筋!”
    “哇操!娘,你也会说‘伤脑筋’这种时髦名词啦?”
    “还不是近墨者黑被人传染的!”
    “娘,人生在世有几何,何必愁眉苦脸呢?不如嘻嘻哈哈多棒!”
    “少胡扯!我离开青云师太之后,继续查了半个月,却在兰州遇见一场帮派大火拼。”
    “双方是神骑帮及万紫帮火拼,因肇事始于万紫帮欲并吞神骑帮,我暗观了一阵子,突然有了主意。
    “我一见神骑帮之人皆是相貌端整,而且临危不乱,宁死不降,便出手替他们解危。
    “我以‘玉狮剑法’连毙万紫帮十名首领人物之后,万紫帮之人立即识趣地自动退去。”
    “神骑帮幸存之人当场将我迎人厅中,经过一番交谈我答应领导幸存的三十六人,而且已将他们安顿于金陵。”
    “哇操!不得了!娘你现在是帮主哩!”
    “你少吃娘的老豆腐!”
    “哇操!虹,你们三人凭良心说,娘老吗?”
    费常虹含笑摇头道:“娘,你不但不老,而且那份成熟端庄、自然美,令孩儿三人自惭形秽!”
    小乔心中大喜,却摇头苦笑,道:“完了,我原本指望你能替我训训他,看来你已经被他驯伏啦!”
    费薇薇忙道:“娘,虹姐没有说错,你美得令人心服口服!敝不得你一直要隐去天仙般容貌哩!”
    “是呀!娘如果现出原貌,全天下的男人不疯才怪!”
    小乔瞪他一眼,佯叱道:“胡说!我又不是妖怪,扯什么现出原貌呢?再胡扯下去,我要取出家法啦!”
    “哇操!失言,不敢啦!”
    “哼!你以为我喜欢当帮主呀?我只是借重他们的广阔交际关系,打算寻访血手党的踪迹而已!”
    “是!是!失言!失言!”
    “那三十六人可真不简单,第二天就报来一大堆消息,其中最令我注意的就是云贵双丑及滇中六煞之死讯。”
    “因为,他们死在扬州城郊外,那三十六人又特别强调他们八人之残狠恐怖,我直觉的就想到可能是你!”
    “哇操!真是母子连心呀!”
    “少来!后来我听说有不少人为了争夺万年寒石而死在这附近,我原本急着要回来找你,却又有了麻烦。”
    “在当天晚上,百余名万紫帮高手卷土重来,我为了树威,大开杀戒,至少宰了五十人哩!”
    “可是,那三十六人却只剩下十二人,而且皆是伤痕累累,所幸,万紫帮未再来犯,否则,非通通完蛋不可!”
    “哇操!只剩下十二个残兵余将,这帮主不干也罢!”
    “错了!经那一役,本帮主不但博得‘神剑天龙’的美誉,而且,在三天之内,就有两百余人要来投靠哩!”
    “我便亲自主持甄试,哪知,前来投靠的人越来越多,忙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挑选了二百名高手。”
    “畦操!被拉风的啦!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热闹了,我就放出风声要带他们去拜访万紫帮,结果,万紫帮帮主就备礼登门拜访了!”
    “鹏儿,你知道那份礼是什么吗?秦淮河畔十条画舫,三十位名姑娘及一张金宝银楼的空白票子。”
    “哇操!空白票子?有啥用?”
    “你想要多少黄金,就填多少!被海派的吧!”
    “哇操!的确够海派!娘!你收下啦?”
    “没有!我不能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我当场撕破那些字状及那张银票,同时向他们叫阵。”
    “他略一犹豫立即与我交手,三招!听清楚!我只是施展到玉狮卷地,立即当场将他劈死!”
    “哇操!有够赞,后来呢?”
    “后来又有一批人前来投靠,我经过选择,又挑了一百人,而且严格地要求他们守纪练功。”
    “过了一阵子,我一见情况已经稳定了,便吩咐一批人在金陵那座庄院成立分帮,然后就回来啦!”
    “哇操!娘,你实在不让须眉哩!”
    “那也没什么!最主要的是各派的高手经过血手党的暗杀及争夺万年寒石,死得差不多了,才使我有机会出头。”
    “哇操!这叫做时势造英雌啦!”
    “胡扯!别忘了我是神剑天龙乔再鹏,是男人哩!”
    “是!乔大帮主,请恕在下失敬!”说完,立即起身拱手行礼!
    四女不由莞尔一笑!
    翌日一大早,三十余辆马车运来了一大堆锯妥之木柴,另有四百余人跟着前来报到了。
    小乔整个人全怔住了!
    却见一位中年人含笑走过来行礼,道:“夫人,小的奉徐大人之命令率人前来帮忙,请吩咐!”
    “啊!原来如此,请代我向徐大人致谢!”
    “小的知道,小的告退了!”
    “辛苦你啦!”
    那人离去之后,小乔含笑道:“鹏儿,你这位泰山大人挺疼你的哩!”
    “哇操!娘,你又在糗我啦!”
    “你们聊吧!我该去办些事啦!”
    她这一去,就掀开了结婚喜气序幕。
    人多好干活,两天之后,一幢两层楼豪华木屋里里外外完全盖妥,正在赶工粉刷哩!
    当天晚上,徐大人、夫人及捕头赵天英来访,并带来一个喜讯,阮淑华的两位弟弟已自京城动身,届时参加婚礼。
    阮文明及阮文昌兄弟经过十余年兢兢业业的努力,加上相爷之栽培,如今已是二品大官了。
    徐大人为了迎接这两位超级大官,立即通令城内所有的住家、商店进行美化住宅及环境工作。
    也因为如此,全城居民才知道烟投郎要成亲了,而且新娘居然有六个,此事立即轰动全城,迅速地扩散出去。
    于是,众人心甘情愿地认真整理环境内务了。
    南宫义获知爱孙女居然有幸嫁给费慕鹏,欣喜之余,散帖通知好友,此事更加轰动武林了。
    神骑帮接获帮主的飞鸽传书,令他们派了一百名好手于十一月初一日子时前抵达顺记馅饼店报到。
    因此,白兰州开始,铁蹄连响疾驰向扬州。
    喜气在日子飞驰之中逐渐的深厚了,在十月份的最后一天晌午时分,蛇道人摇头晃脑地来到馅饼店了。
    这回,他不但没有背布袋,而且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袍,看来是专程来向小兄弟道贺的!
    他在一名小二的带路下,来到倪家,他向小二道过谢,悠悠哉哉地穿过竹林,来到了费家的院中。
    ‘唰’一声,费慕鹏倏然停在他的身前,含笑道:“道长,是哪阵风把您吹来的呀?”
    “呵呵!恋爱风!小兄弟,恭喜你啦!”
    “谢啦!厅中有您的老友在恭候您的大驾哩!”
    “老友?有谁喜欢跟我这个玩蛇妖道论交呢?”
    一阵宏亮的呵呵笑声中,南宫义已经和小乔迎了出来,蛇道人立即惊喜地道:“南宫兄,您复原啦?”说完,立即上前紧握他的双手。
    “呵呵!天不绝我!是老夫这位孙婿妙手回春的啦!”
    “恭喜!抱喜!您那位乖孙女呢?”
    “在后面布置新房哩!”
    “呵呵!不简单!您这位孙婿实在不简单,居然把韩神医束手无策之病治妥了,他那块金字招牌该砸啦!”
    “呵呵!术有专攻嘛!入厅坐吧!”
    “小兄弟,你一起过来坐,贫道还有一事要麻烦你哩!”
    “哇操!道长,您称呼爷爷为兄,又称呼我为小兄弟,不妥吧?”
    “呵呵!妥!妥极了!镑交各的,南宫兄,你说对不对?”
    “对!对!鹏儿,去提坛酒来替道长浇浇渴吧!”
    “呵呵!还是南宫兄较了解我!南宫兄咱们俩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喝过酒,今天可要好好地喝几杯哩!”
    “几杯?爱说笑,太少啦!几坛啦!”
    “呵呵!没问题,奉陪到底,不过,贫道必须先谈正事哩,小兄弟,你能否帮贫道救个人?”
    “哇操!只要您吩咐,在下一定鞠躬尽瘁!”
    “呵呵!没那么严重啦!那人是在三天前突然全身僵硬,不能说也不能写,似中毒又似中了制穴手法哩!”
    南宫义突然肃容道:“那人是不是贵派掌门清宏道长?”
    “咦?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是猜测的,因为少林掌门净心大师也是同样的遭遇!”
    “啊!会有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老夫专程持帖欲请他来此观礼,才知道此事的。据老夫观察,他可能是以中毒的成分居多。”
    “那……那他没有服大还丹吗?”
    “有!不过,无效!”
    “啊!贫道那位师侄也是此种遭遇哩,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费慕鹏一见二老在沉思,立即去厨房取来一坛酒,同时与小乔陪二老在厅中用膳。
    二老口中虽说要喝几坛酒,由于有心事,只喝了不到半坛酒便进入书房去密谈。
    费慕鹏正欲去新房瞧瞧,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他立即低声道:“娘,有近百匹马疾驰而来哩!”
    小乔含笑取出一面银牌,道:“他们是神骑帮的好手,是我吩咐他们来维持明日的秩序,这是帮主信物,你拿去吧!”
    “娘,我该如何说呢?”
    “我是以中年书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就说是我的拜弟,你吩咐他们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报到吧!”
    费慕鹏点点头,立即疾掠而去。
    他掠到倪家前院,立即看见倪虎窘红着脸比手划脚地向一名中年人解说,另有近百人勒马井然而立。
    他立即含笑掠到近前拱手,道:“在下费慕鹏,有劳各位大哥前来帮忙,令牌在此,请!”
    那名中年人朝令牌一瞥,立即率众躬身行礼,道:“请吩咐!”
    “请诸位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地帮忙!”
    “是!”
    一阵雷鸣般蹄响及灰尘卷天之后,那百名健汉已经疾驰而去,倪虎咋舌,低声道:“鹏哥,他们是谁呀?你这玩意儿是啥东西呀?”
    “他们是神骑帮的人,这面银牌叫做令牌,我吩咐他们明天来当纠察队,免得有人来闹事!”
    “谁敢来闹事呀?我那两位舅舅会来参加婚礼哩!”
    “哇操!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些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句清朗的声音道:“不错!”接着是一位白衣年轻俊逸书生自林中弹出,费慕鹏立即一怔!
    那书生的身法甚疾,一晃即掠到费慕鹏身前六尺外,他仔细地盯了费慕鹏一阵子,道:“果然不愧为烟投郎。”
    “哇操!不敢当!绑下是……”
    “先别问我是谁?你认识沈葳葳吗?”
    “啊!是不是那位蛇美人?”
    “正是!她想见你!”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不后悔?”
    “在下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二字。”
    “好!你不见她,我叫她出来见你!”说完,立即仰天长啸一声。
    这声长啸中气颇足,沈葳葳尚未出现,蛇道人、南宫义、小乔、南宫菁菁、倪琴及费家三妞却已经疾掠而至。
    他们刚站妥,一身宽袄头儿低垂的沈葳葳方始走出竹林,费慕鹏的一颗心儿立即暗自紧张了!
    因为,他曾在轿中强行奸污她呀!她若揭发此事,明天的婚事可就泡汤了,叫他怎能不紧张呢?
    不久,沈葳葳走到年轻书生的身边,立听年轻书生沉声道:“烟投郎,我要当面问你一句话!”
    沈崴崴忙蚊声道:“让我和他私下谈吧!”
    “烟投郎,你听见了吗?请!”
    费慕鹏不由略一犹豫。
    小乔立即上前道:“我是他的母亲,有话请直言。”
    年轻书生冷笑道:“‘烟投郎’,你决定了没有?”
    “哇操!直说无妨!”
    年轻书生倏地取下文士巾,立即垂下一头秀发,只听她冷冷地道:“我叫沈琪,是她的妹妹,亦是万紫帮的护法,今天撇开公事不谈,有件私事想问烟投郎,你娶不娶家姐!”
    似晴天霹雳,又似焦雷击顶,费慕鹏不由全身一怔!
    沈琪冷哼一声,牵着沈葳葳的右掌朝小乔的手中一放,冷冰冰地道:“夫人,请你替家姐把把脉!”
    “对不起,我不谙武,道长,偏劳你啦!”
    蛇道人搭上沈葳葳的右脉不久,倏地神情一悚,他仔细地瞧了她的容貌片刻,然后拉着费慕鹏掠向远处。
    “小兄弟,她有孕了!”
    “什么?她……”
    “小声些!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费慕鹏稍一思忖,立即传音道:“娘,请你过来一下!”
    小乔立即皱眉行了过去。
    费慕鹏低声将自己在轿中冲开穴道,为了报复强行奸污她之事说了一遍,然后,低头不语!
    小乔惊气交集,立即叱声:“孽子!”
    ‘砰’一声,他立即低头下跪。
    蛇道人忙低声道:“夫人,先别气!解决正事要紧,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时间颇吻合,只是不知孩子是不是令郎的?”
    “孽子,她当时有否落红?”
    “有!”
    “孽子,你!我恨不得劈了你,起来吧!”说完,恨恨地走了过去。
    沈琪冷冰冰地道:“烟投郎,你决定了没有?”
    小乔忙道:“可否入内详谈。”
    “没必要!愚姐妹假公济私来此,无法逗留太久!”
    “既然如此!令姐如何能参加明日的婚礼。”
    “只要令郎同意,我自有移花接木之计。”
    “好!我就接纳这房媳妇吧!”
    “亲家母,谢啦!这两包药粉是嫁妆,我保证它们远胜其余六位新娘子的嫁妆,请收入吧!”说完,自怀中取出两个小纸包递了过去。
    小乔毫不犹豫地收下怀中,同时道:“我会一视同仁地善待令姐,请放心,希望明日能够无事!”
    “我只保证万紫帮的人不会来闹事,烟投郎,只要你敢虐待家姐,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告辞!”说完,立即疾掠而去。
    小乔上前牵着沈葳葳的柔荑,道:“葳儿,入内歇会吧!”
    沈葳葳怯生生地点点头,立即跟她行去。
    人厅之后,小乔向二老表示歉意,请他们离去之后,牵着沈葳葳坐在正位,沉声道:“虹儿,你们五人坐下!”
    费常虹五女立即低头坐下。
    费慕鹏识趣地自动低头跪下。
    “孽子,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费慕鹏立即低头叙述一遍。
    小乔朝几上一拍,叱道:“孽子,枉我守了十九年寡养你长大,你却如此胡作非为,你说该怎么办?”
    “孩儿知罪,愿领家法!”
    沈崴崴立即低头跪在他的身旁,道:“夫人,此事不能怪令郎,错在我不该暗算令郎,致令他含恨报复!”
    “报复?报复的方式甚多,他为何独采用下流的方式,似这种孽子,若不趁早除去,日后不知又会造多少孽!”
    宝常虹五女立即下跪替他求饶。
    小乔脸色冰冷,硬是不依!
    沈葳葳含泪道:“夫人,千不该万不该,我实在不该来此。可是,我深爱令郎,担心腹中之子将来受苦受辱呀!”
    小乔双眼一湿,咽声道:“孩子!我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刚怀他不到三月,他的父亲就逝世了!”说完,立即放声大哭!
    费慕鹏神色一惨,倏然一指戳向自己的右侧‘太阳穴’。
    彬在他的身边的费常虹尖叫一声:“鹏!”死命地扣住他的右腕,小乔急忙尖叫道:“孽子,你敢……”费慕鹏泪下如雨,痛苦地低下头。
    蛇道人及南宫义闻声,惊慌地掠入厅中之后,立听南宫义慈声道:“亲家母,原谅鹏儿这一遭吧!”
    “我可以原谅他,菁儿她们呢?”
    南宫菁菁五人立即点头替他求情。
    “唉!孽子呀!孽子,你何德何能拥有如此贤慧的妻子呢?你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起来吧!”
    费慕鹏起身之后,先向二老致谢,然后低头坐回原位。
    突听沈葳葳低声道:“娘,请你速吩咐人将那两包解药在今夜子时前送至少林及武当,否则,两位掌门人性命危矣!”
    蛇道人惊喜地问道:“此事是贵帮干的吗!”
    “是千手千毒千魔顾一鸣做的!”
    “啊!这个老毒物人中原啦?”
    “不错!他是万紫帮新任总护法,那两包解药是舍妹牺牲清白身子盗来的!”说完,低头拭泪不已!
    众人不由神色一耸!
    蛇道人接过那两包药,道:“南宫兄,时间紧迫,咱们亲自跑一趟吧!”
    突听小乔道:“道长,神骑帮的快骑日行千里,他们目前住在城内,二位不妨持令牌去向他们借马。”
    费慕鹏立即取出令牌交给蛇道人。
    蛇道人道过谢,立即与南宫义匆匆地离去。
    沈葳葳又低声朝费常虹道:“皇甫靖已经和万紫帮少帮主白亚武协议联盟,可能会对令尊、令堂不利!”
    费常虹颔首道谢,立即低头不语。
    沈葳葳突然朝小乔传音道:“娘,你是不是神剑天龙?”
    小乔暗暗一怔,轻轻地颔首。
    沈葳葳续传音道:“顾一鸣可能会在最近向贵帮下手,请吩咐弟兄们留心饮食及行动。”
    小乔心中暗骇,立即点头道:“葳儿,娘带你去赶制一套喜服吧!”说完,立即牵着她朝外行去。
    费常虹一见费慕鹏仍然低头不语,立即上前劝道:“鹏,事情过了就算了,别再难过了嘛!”
    “我……我真对不起你们!”
    “哎!姻缘天注定!何况,没有你这一胡搞,少林和武当掌门人非死不可,算来,你该记大功一次哩!”
    “哇操!别糗我啦!”
    “真的嘛!菁妹、琴妹,你们认为呢?”
    南宫菁菁含笑道:“是呀!你就放开心情吧!”
    倪琴低声道:“我看沈姐姐挺好的哩,你就看开些吧!”
    “好!好!我就应你们的要求看开些啦!谢谢你们啦!不过,虹,你要不要通知家人小心些呢?”
    “他们在皇甫靖同意退婚之后,早就有准备,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突听倪家大门口传来一阵爆竹声及倪虎欢呼道:“大舅舅、二舅舅,你们可回来啦!”
    费慕鹏诸人立即快步掠去。
    只见十六名盔甲鲜明的军士凝立在院中通道两侧,大门外停着两辆豪华四骑马车及十六匹健骑。
    两位俊逸中年书生分别携着一位中年美妇含笑与倪顺夫妇行人大门,另有三位俊逸少年及两位清丽少女尾随在后。
    阮淑华含笑道:“明弟、昌弟,他就是明日的新郎官费慕鹏,她们五人是明日的新娘子,徐姑娘尚在徐府中。”
    费慕鹏立即率五女躬身行礼,道:“参见二位舅舅及舅妈!”
    阮文明连连颔首道:“独世奇才,即使大内,亦无此人才,若让皇上龙颜睹见,非招为驸马不可!”
    阮文昌点头道:“五位新娘子亦是仙露明珠,真是群芳毕集费府,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人厅之后,只见两位军士抬着一个箱子放在厅中,立听阮文明含笑道:“姐夫、姐,家岳致赠一份喜幛及一些贺礼,请代为收下吧!”
    倪顺陪笑道:“谢谢!”
    众人又寒喧一阵子之后,立见徐大人夫妇带着赵天英前来晋见,阮文明兄弟立即含笑接待他们。
    好半晌之后,只见徐大人道:“二位大人,下官在城中替你们安排行馆及晚膳,天色已晚,可否……”阮文明忙道:“徐大人别客气了,我们难得回来一趟,今晚打算多陪陪家姐夫他们,您别客气了!”
    “那……那就吩咐他们把酒菜送来此地吧!”
    “好吧!”
    赵天英立即匆匆地离去。
    费慕鹏立即率领他们去参观新房,阮文明步人楼上那间三十余坪大的书房之后,立即逐一赏识壁上之文字画。好半晌之后,只听他问道:“这是谁作的字画?”
    费慕鹏含笑道:“拙作!”
    “唔!太神奇!不简单!”
    阮淑华含笑道:“弟弟,时间尚早,咱们姐弟三人就请鹏儿作三幅画,以便作日后的纪念,如何?”
    “好呀!会不会太麻烦他呢?”
    费慕鹏含笑道句:“欢迎!”立即走向画架。
    费家三妞搬来三张椅子供他们三人坐下之后,便见倪琴已在铺纸,南宫菁菁已在磨墨,三人立即含笑陪阮家那两位少女。
    费慕鹏替他们三人调整妥位子之后,招呼其余之人坐下,一拿起画笔立即振笔疾划起来。
    不到盏茶时间轮廊已经画妥,他示意倪琴取下来给他们三人瞧之后,便又走到另一个画架旁继续作画。
    阮文明兄弟一瞧见画,立即啧啧道奇喝采,于是,众人站在画架旁好奇地看费慕鹏表演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完成另外两幅画的轮廊,然后拿起颜料专心润色,脸上立现肃容。
    他费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众人的赞叹声中完成了三幅画,阮文明兄弟上前一瞧,不由连道‘天才’不已。
    此时三桌酒菜已经摆妥,众人依序入座之后,立即开动。
    好一阵子之后,只听阮文明之妻脆声道:“鹏儿,待会可否烦你替我们画些‘全家福’呢?”
    “没问题!”
    阮文明含笑道:“京城中有一家至美坊专门替大内及朝廷文武百官作画,可是与你一比,逊色多了!”
    “真的呀!那我该去京城开家画坊了!”
    “哈哈!只要你来,至美坊非关门不可!”
    阮文昌却摇头道:“不妥!不妥!你若入京,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哪有你作画的机会呢?”
    “哇操!皇上要把我打人大牢呀?”
    “哈哈!怎么会呢?他会招你为驸马啦!”
    “哇操!不可能啦!我已经‘死会’啦!”
    “哈哈!死会可以活标呀,你想不想试试?”
    “不……不……我不敢!我这种市井小民,岂敢见皇上呢?”
    “哈哈!当今皇上仁政爱民,全没一点架子哩!听姐夫说你的武功很高强,皇上说不定会要你担任侍卫统领哩!”
    “哇操!爱说笑!我这两三下捉猫功夫,怎可在金銮宝殿上丢人现眼呢?舅舅,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来!大家干一杯!”
    众人干了一杯酒之后,又欢叙一阵子,方始散席,徐大人夫妇为了准备婚礼,立即先行告退。
    费慕鹏引导众人重登书房之后,阮文明夫妇立即与二子一女端坐在椅上。
    费慕鹏含笑端视他们一阵子之后,立即振笔疾画。
    他先按照他们的服饰画了一幅之后,另外按照自己的想法替他们改变了发型及服饰作了一幅画。
    当阮文明全家人朝第二幅画一瞧,其妻立即赞道:“太好啦!贞儿,娘怎么没想到要替你如此打扮呢?”
    那名少女羞喜交集地立即低下头。
    阮文昌夫妇上前一瞧,立即请费慕鹏替他们‘整容’。
    费慕鹏也不负他们之期望,替他们也作了一幅全家福,令他们瞧得爱不释手,连连道谢不已!
    阮文明一时技痒,含笑走到画架前拿起毛笔水醮饱墨汁之后,振笔写出三行工整的字体:“费家奇才傲天下,慕名来者含喜归,鹏程万里可预期。”
    左下方则书道:“阮文明敬撰”
    “哇操!不敢当!舅舅,谢啦!”
    阮文昌见状,亦含笑上前书道:“费尽心力找上门,慕仰者竟如此多,鹏飞千日载不完。”
    左下方亦书道:“阮文昌敬撰”
    “哇操!太恐怖了!不敢当!不敢当!让我也献献丑吧!”
    说完,分别在他们姐弟三人那幅画上书道:“阮本寒门三姐弟,淑女隐华工针线,文魁星明大吉昌,相爷慧眼识英才,竭智尽虑安家邦,姐喜弟光耀奉门。”
    短短的四十二字却已包括了他们姐弟三人的姓名,阮淑华牺牲青春抚育二弟及二人效忠朝廷之事。
    众人瞧得喝采不已,阮淑华欣喜地低头擦泪不已!
    阮文明突道:“鹏儿,说正经的,你有否打算入京效劳?”
    “对不起!现在的武林很乱,我想留在江湖中。”
    “日后武林安定了,你是否有意入京?”
    “我……我生性好动又不拘小节,可能不适合吧?”
    “我目前的职掌就是为国举才,以你的才华,若能人京效劳,不出十年,必可超越过我们兄弟二人。”
    “哇操!那我更不敢入京啦!”
    众人不由哈哈一笑!
    倏见小乔带着沈葳葳进来,阮淑华立即上前替他们介绍,同时指着那些画赞美费慕鹏不已!
    小乔含笑道:“小犬信笔涂鸦,不啻班门弄斧,倒叫诸位大内贵宾见笑,尚祈多加海涵!”
    阮文明忙道:“亲家母,你太客气了,我方才还在询问鹏儿是否愿意入京效劳,我相信他的前途似锦哩!”
    “不敢当!小犬不拘小节,不宜入京!”
    “那就此作罢!夜深了!懊告辞了!”
    小乔忙道:“楼上左侧全是客房,被褥俱全,请!”
    阮文明他们入房休息之后,倪顺夫妇及倪虎含笑告别,小乔立即带着费慕鹏及六女回到前厅坐下。
    只听她低声道:“据消息告称,明日各派高手前来道贺,顾一鸣那四名弟子风、虎、云、龙亦已住进扬州客栈。”
    “此人来意不善,武功又甚为诡异,因此,鹏儿你可要多加留意,必要时不妨杀他们四人立威。”
    “哇操!没问题!我会让他们好看的!”
    ※※※※※※
    由于预期道贺客甚多,经过商议将喜堂放在隋炀帝所筑迷楼附近,因为那儿不但湖光山色,而且珠楼画阁林立。
    每家酒楼前皆张灯结彩,张贴大喜字,每个小二皆衣鲜人净,笑容可掬,存心趁机各别苗头。
    捕快赵天英客串总招待,一百名神骑帮好手及二十余名捕快在他的指挥下,遍布于每家酒楼内外及前后。
    拜堂的时间订在午时整,辰末时分,却已经有不少人先来报到,他们送过礼之后,好似在看花灯般欣赏每家酒楼的摆设。
    尤其,在他们走到倚湖楼时,虽然无法进入礼堂,但是光看见相爷及阮文昌那三面喜幛,便已咋舌不已了。
    巳末时分,在十六名军士跨骑引导及护卫那两辆四骑豪华马车之后,出现了神采飞扬、身跨白马的费慕鹏。
    在他的身后是七顶八人扛的大花轿,沿途之中,炮声连天,万头攒动,人人争睹这件空前的盛事。
    直到新人进入倚湖楼房中休息后,他们方始径行人酒楼就座。
    不到盏茶时间,在一阵急骤的蹄声之后,一大群人停在人口处,小乔遥望是蛇道人及南宫义在前带头,欣喜地迎上前去。
    哇操!实在惊死郎!
    经过蛇道人介绍之后,少林掌门净心大师及四大护法全部赶来了,武当清宏道长及武当三老亦联袂而来。
    其余诸人皆是各派长老级的人物,别说另有厚礼啦,即使是这份人情捧场,也够令人惊喜的啦!
    坐在酒楼中的贺客们纷纷探头观看了,一些机灵些的人,更是自动跑过来行礼问好,拍拍马屁了。
    费慕鹏接获通知,行若流水地来到现场,立即按照蛇道人的介绍一一向众人行礼致谢。
    众人一听武当派掌门人之师叔‘小兄弟短’、‘小兄弟长’地称呼费慕鹏,不由暗赞烟投郎果然名不虚传。
    小乔含笑请他们进入礼堂之后,朝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道:“难得二位仙驾光临,请为小犬及小媳们福证吧!”两人立即坐人证婚人之席位。
    蛇道人则代表费家三妞及沈葳葳的尊长与南宫义、倪顺、徐大人笑嘻嘻地坐在‘女方主婚人’位置。
    阮文昌在小乔的敦请之下,亦坐上‘证婚人’之席位。
    当小乔在男方主婚人位上坐定之后,客串司仪的县衙师爷章天林立即扬声道:“拜堂开始,鸣炮!”
    沿着瘦西湖畔县挂的炮竹立即震天响个不停。
    锣鼓声音,亦适时地扬起了!在两名俏婢掀开粉红色布幔之后,阮文明含笑与费慕鹏并肩走了出来,贺客们立即起身鼓掌。
    远处酒楼中的贺客们亦鼓掌连喝:“恭喜!”不已!
    费慕鹏手持一个火红彩球,红带绵延之下,牵出的第,人是由阮文明之妻轻扶的费常虹。接下来的是由阮文昌之妻轻扶的费常婷。
    然后是由阮文明之两位女儿所分别轻扶的费薇薇及经过易容以免泄露行藏的沈葳葳。
    徐夫人扶着爱女,南宫世家一位清秀中年妇人扶着南宫菁菁及阮淑华扶着爱女依序跟人礼堂。
    一个男人同时娶七个老婆,这是扬州城的空前创举,因此鞭炮挂得特别长。贺客们也叫得特别响亮!
    哇操!面对美酒及佳肴,多叫几声,把肚子叫得饿些,待会儿就可以多喝几杯。
    多吃一些!好不容易等到炮竹声音停了,费慕鹏及七位新娘子分成两边,面对主婚人,诸人两眼平视凝立着。
    四周的喝采及鼓掌声音也停了!在礼堂中观礼之人也坐下来了!
    午时将届,他们能够顺利地拜堂吗?
    
    第十三章空前婚礼震扬州
    阳光普照在扬州,似乎特别捧‘烟投郎’费慕鹏的场,存心让他好好地在此时此地讨七个老婆。
    天公虽然作美,可是偏偏有人不识趣,而且就挑在费慕鹏及七位新娘已经‘各就各位’,准备拜堂之时来捣乱!
    当司仪扬声喊句:“一拜……”之时,倏听一句焦雷般的吼叫声音道:“等一下!”众人立即一怔!
    费慕鹏暗骂道:“哇操!风、虎、云、龙,你们来得真妙!我今日非宰掉你们,不足以泄昨天挨训之鸟气!”
    他朝小乔一望,一见她轻轻地颔首,他立即将彩球放在地上,朝众人作个环揖,就欲出去。
    倏听蛇道人道句:“小兄弟,交给他们去办吧!”武当三老之清天道长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费慕鹏刚拾起彩球,司仪立即扬声道:“一拜天地!”费慕鹏及七女立即转身朝外一拜。
    湖畔立即传来一声惨叫。
    司仪刚一怔,小乔已示意他继续发号司令,于是,他接着扬声喊道:“二拜高堂!”湖畔立即传来两声惨叫。
    费慕鹏暗道一声:“三个了!我记住了!”
    他们八人向主婚人拜过之后,司仪立即又扬声喊道:“夫妻交拜!”湖畔又传来四声惨叫。
    费慕鹏暗暗咬牙与七女交拜之后,立听:“送入洞房!”
    湖畔立即传来一声暴吼:“烟投郎,滚出来!”
    费慕鹏吸一口气,与七女回房之后,将彩球一搁,身子一闪似一道闪电般疾掠到湖畔。
    四名神色狞厉,身材一样高,却胖瘦有异的四旬左右锦衣人,含着狞笑凝立在湖畔。
    七具尸体整齐一致地排在他们四人的身前,每具尸体的胸口好似被枪榴弹射中般各破了一洞。
    殷红的鲜血仍自胸中流出,够恐怖的!
    另有七位满脸骇色的大汉僵倒地上,瞧他们的发黑的额头,分明因为中毒,所以才无法行动。
    至于清天道长惧于毒物,正停在十余丈外哩!
    费慕鹏停在尸体前丈余外,沉声道:“风、虎、云、龙,对吗?”
    “嘿嘿!不错!正是你家四位大爷!”
    “很好!你们四人很快就会大声哀叫爷爷了!”说完,倏地自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签,抖手掷了出去。
    那支小竹签似咱们目前饭后剔牙之牙签般大,风、虎、云、龙四人慑于他的名头,却把它当作‘尚方宝剑’。
    因此,他们四人立即向外一掠。
    哪知,那支小竹签经过费慕鹏以驭剑之术催动之下,突然似闪电般向右斜射而去,迅速射中其中一人之下腹。
    立听那人‘隘地一叫,伸手要拔它出来。
    哪知,那支小竹签经过真力一贯,似电钻般疾自那人的腰后射出,然后又疾射向另外一人。
    那人‘哎喁一叫,立即满地翻滚。
    另外那人以为那支小竹签已经停在好友的腹中,因此一见到它射来,吓得挥手便劈,同时向侧一闪。
    费慕鹏右掌一招,小竹签立即避过那道掌力,同时疾朝那人的右颊射人,又迅速向左颊射去。
    两道血箭立即自那人的双颊射出,哇操!活生生的一位乩童,不过,他却疼得大吼道:“老大,解药……解药……”说完,踉跄奔向那名正抱腹翻滚的老包。
    那老包是风、虎、云、龙之老大,他专以毒物为食,所以浑身是毒,方才那十四人就是中了他的毒物才无法行动的。
    那支小竹签穿过他的腹部,当然染有剧毒,难怪那名乩童会吓得急忙跑过去取解药。
    偏偏他命该绝,身子刚扑进,却被那老包腹中血液喷到脸上,于是,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倒地‘嗝屁’。
    另外两人见状,正在大骇之际,那支小竹签已经‘光临惠顾’,而且以‘玉狮剑法’疾闪飞掠着。
    那两人吓得忙挥掌闪躲,不过,没有多久立即分别被贯穿胸部及腹部,当场连嚎带奔地跑向老包。
    那老包疼痛难耐,偏偏那二人又急匆匆地抢他袋中的解药,拉扯之下,全身更加难受了。
    于是他边嚎边吼道:“滚……滚……”
    费慕鹏催动小竹签,疾刺入那老包的右眼,然后自他的后脑穿出,疼得他将双掌一阵胡劈。
    那两人尚未找到解药,一见他胡劈,慌忙向外一闪,那支小竹签立即趁势又在他们的身上各戳一下。
    这回毒性经过补充,那两人立即躺在地上惨嚎翻滚了。
    费慕鹏将小竹签射在那老包的左眼中之后,沉声道:“大爷,你们该大声地叫爷爷了吧?”
    他立即走到那老包的身边,以足踏他的右肩井,弯身拿出三个小瓶仔细地嗅闻起来。
    不久,他由一个白色瓷瓶中倒出一堆药丸分别塞入七名中毒大汉的口中,立见他们起身呕吐不已!
    所幸,不久之后,他们已经停止呕吐,费慕鹏立即拱手致歉道:“有劳七位受困,真是不安!”
    “少侠客气了!此地交给咱们处理吧!”
    费慕鹏将解药交给他,道:“让这三位老包嚎叫一番过瘾吧!”说完,立即步入礼堂。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真是让贫道大开眼界!”
    “不敢当!雕虫小技而已!”
    “小兄弟,你这招是否为传闻中的驭剑之术?”
    “好像是吧!开动!请!”
    一名小二立即跑出去点燃炮竹。
    贺客们立即哄然喊道:“恭喜!”
    哇操!太虚伪了!看来全是徐大人刻意安排的。
    费慕鹏吃了三道菜之后。立即和主婚人及七位新娘子开始逐桌敬酒,场面立即热闹起来了!
    席开三百五十桌,贺客们冲着主婚人的面子,仅让费慕鹏以一杯代表,不过,三百五十余杯也够他受的啦!
    所幸蛇道人替他挡酒,凡是敢出声挑战者,他无不奉陪,因此,他费了一个时辰,总算过关了!
    他重回座上之后,捣着微鼓的小肮,苦笑道:“哇操!受不了!我下回不敢‘娶某’啦!”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
    尽避如此,他在小乔的示意之下,仍然上前向各界长老敬酒及致谢,以谦虚的态度博取群豪的好感。
    这一阵子客套下来,他的那张脸,立即似关老爷子般酡红,配上那副俊秀的面孔,实在够令人羡煞!
    不久,在小乔的示意下,费慕鹏带着七位新娘子跟着主婚人站在入口处恭送所有的贺客离去。
    接着又是向神骑帮及那些捕快致谢,等忙完这些事情回到新房之后,费慕鹏已是步法踉跄了!
    七位新娘子中除了沈葳葳自认无望蒙宠之外,人人皆信心十足,希望无穷,因此,皆是含情脉脉地瞧着他。
    尤其南宫菁菁、徐诗芳及倪琴自认尚未被开苞希望甚浓,因此,双眼之热度更是令人心颤!
    哪知,费慕鹏径自走到沈葳葳的面前,双臂一振将她抱起之后,踉跄地朝她的房间行去。
    哇操!大爆冷门!费常虹诸人完全怔住了!
    沈葳葳却惊慌极了!
    她直觉地认为他必然是要藉酒装疯报复自己,她不怕自己如何吃苦,却怕保不住肮中之婴儿。
    因为,她害喜特别厉害,泪水及酸水频呕,苦不堪言,因此,她反而对腹中之婴儿有浓烈的感情。
    诸女目送他关上房门之后,即各自回房竖耳准备要收听沈葳葳及费慕鹏战况“实况报导”。
    ※※※※※※
    费慕鹏抱着沈葳葳人房之后,轻轻地将她放在榻上,传音问道:“葳,告诉我,琪妹目前在何处?”
    沈葳葳深感意外,立即瞪目咋舌。
    费慕鹏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入怀中,附耳低声道:“葳,我不该对你施暴,我不该害琪妹受污,给我个赎罪机会吧!”
    “你……你真的不怪我?”
    “真的!我可以发誓!”
    “别发誓!我相信你!”
    “谢谢!快把琪妹的下落告诉我吧?”
    “这……白璧已污,相见不如不见!”
    “哇操!不行,我从未见过,亦从未听过,肯作如此牺牲的女孩子,我爱她!听着!我爱她!”
    “鹏……你……你醉了吗?”
    “醉?你受骗了!她们六人也受骗了!我是为了方便出去找琪妹,才装醉的,请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吧!”
    “可是…她……她已经走了呀!”
    “哇操!黑白讲!她放得了心把你独自留在此地吗?我喜欢这种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你相信吗?”
    沈葳葳双目一湿,道:“我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鹏,我终于明白虹姐她们肯委身下嫁你的理由了!”
    “葳,谢谢你的夸奖,琪妹是不是仍在那片竹林中?”
    “啊!你……”说至此,她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即倏然住口。
    费慕鹏在她的额上轻吻一下,立即启门飘然而去。
    他从后院竹林绕了一大圈,略估方位之后,放缓步子凝神默察,悄悄地朝前飘去。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终于听见左前方树下传来吐纳声音,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屏息飘掠而去。
    不错!沈琪正盘坐在枝桠间调息,她仍是那副书生打扮,费慕鹏微微一笑,立即就地调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倏听沈琪喃喃自语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该去瞧瞧他有没有虐待大姐!”
    声音方落,她已经飘然跃下树。
    哪知,她尚未落地,倏觉腰际一麻,不由魂散,眼珠一扫,立即发现一道人影疾掠而来。
    他尚未瞧出那人是谁,腰际已被来人抱住,急得她低声叱道:“你是谁?还不快点解开姑奶奶的穴道。”
    费慕鹏将她轻轻地靠着树干放在地上,然后盘坐在她的对面。
    “啊!是你!你怎知我在此地呢?”
    费慕鹏双眼盯着她的凤眼,柔声道:“别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告诉我,你肯不肯嫁给我?”
    “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爱你!我要娶你,快答应吧!”
    沈琪整个怔住了!片刻之后,她倏地冷冰冰地道:“烟投郎,你是否在寻我的开心!”
    “不!我已向令姐表明心意,此心唯天可表!”
    “你……你醉了!”
    “醉?别说我没醉,即使醉,也是酒醉心明!”
    “你……你明知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为何又大异寻常地出此异举,难道要羞辱我,报复我吗?”
    “哇操!冤枉!我……”
    “别说了!快放我走!”
    费慕鹏倏地将她搂人怀中,偏头贴上那两片樱唇之后,立即来个又热烈又悠长的香吻。
    她只觉阵阵晕眩疾袭脑际,呼吸急促之下,泪水倏地自她的凤眼中流了出来。
    好半晌之后,他松开双唇,轻轻地吸干那略咸的泪水,凝视着她,道:“嫁给我,好吗?”
    “不!别逼我!我不配!”
    哇操!很好,语气已经软化了。
    他倏地抱起她朝前掠去,一口气掠入沈葳葳的榻前,然后,轻柔地将她放在细软的被褥上面。
    他刚拍开她的‘麻穴’,她低声唤句:“姐!”立即扑人她的怀中,同时埋怨地道:“姐,你怎么把我隐身之处告诉他了?”
    “我……对不起!”
    费慕鹏接道:“别怪葳,是我套出你的行踪,琪,相信我的诚意,成全我吧!”说完,以炽热酌眼光瞧着她。
    沈琪被瞧得一阵心慌意乱,立即低下头。
    沈葳葳低声道:“妹子,他的确是出自至诚的!”
    “姐,我不配!真的,我不配呀!”
    “妹子,咱俩相依为命十余年,如今既然已经脱离万紫帮,我怎放心让你一人在外飘零呢?”
    沈琪双眼一湿,道:“可是,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怎配呢?”
    费慕鹏倏地扳着她的酥肩,凝视着她的双眼,道:“瞧我的双眼,盯紧!以你的智慧瞧瞧我是否至诚?”
    沈琪盯着他的双眼一阵子之后,倏地浮上泪光,咽声道:“你何苦呢?”说完,立即扑入他的怀中。
    他如释重负地立即搂吻着她。
    她亦热情地吸吮着。
    沈葳葳欣慰地拭去泪水,立即低头行向客房。
    费慕鹏沿着她的粉颈吸吮一下来,双掌先行‘拆除违章建筑’,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地剥了下来。
    双唇迅即跟着来到那对雪白匀称的‘玉女峰’吸吮着,逗得她娇喘连连,胴体轻摇不已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香汗微沁,自动地躺在榻上了。
    费慕鹏匆匆地脱去衣衫,端枪准备上阵。
    她乍见那硕伟的宝贝,全身肌肉立即没来由的一阵轻颤。
    他朝“芳草栖栖”的“桃源胜地”一瞥,心中一荡,立即伏身展开“夜间盲目定点射击”向前一挺。
    一阵胀裂微疼,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皱。
    他低头一瞧,发现自己的‘宝贝’上面居然染有些许血迹,他不由暗忖道:“哇操!她不是已被破瓜了吗?”
    她一见到他的神情,立即猜知他的心意,立即羞赧地低声道:“老魔的那……那个又细又协…”说完,她已经满脸通红了。
    他恍然大悟地立即再度搂吻着她。
    那“宝贝”则采用“盗垒”及“滑垒”方式,逐寸间内渗透,在不知不觉之中,让它如愿己偿了。
    讼是,他开始轻轻的旋转下身,双唇同时在她的樱唇及“玉女峯”上来回的吸吮及舔舐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开始奇声怪语,忽断忽续地述说,下身更是生硬的轻摇缓扭了。
    哇操!总算是‘来电’了。
    他欣喜地大刀阔斧厮杀起来了!
    费慕鹏乐得士气更振,搂着她的雪臀,立即施展出全部功夫。
    那充沛的力量及密集的压力汇聚成为一波波浪潮不停的冲激着她,令她情不自禁越挺越疾了。
    口中更是不停的“胡说八道”了。
    费慕鹏乐得士气更振,搂着她的雪臀,跃立在榻前之后,立即施展出“犀牛分水”及“钻探海底原油”。
    那种前所未有的酥、酸、麻、痒、软……各种不同滋味不由使她疯狂地揉摇及高声呐喊着。
    哇操!丙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小妞!
    费慕鹏一见到她乐成这副模样,一想起她方才尚在推拒自己的求亲,心中暗觉好笑不已!
    于是,他挥动大军进行澈底“歼灭战”了。
    他决心将她澈底的征服了!
    对付这种敢爱敢恨的女人,只要你能彻底地征服她,今后你叫她向东,她绝对不会朝西偏一分的!
    他又奋斗盏茶时间之后,她开始哆嗦呻吟了,他倏地顶得死紧疾速的左旋右转着。
    她似要断气般呻吟着!
    直到她瘫软如棉之后,他方始将她放在榻上,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含笑朝外行去。
    他直接走向费常虹的房间,沿途之中‘招兵买马’地将费常婷及费薇薇自房中唤了出来。
    房门一开,只见赤裸裸的费常虹已经贴胸搂住他,他在她的雪臀轻轻地一捏,低声道:“太色了吧?”
    “讨厌!谁叫你如此地迷人呢?上榻吧!”说完,自动送上樱唇。
    热吻之中,他缓缓地躺在榻上,,她迫不及待的将“宝贝”“没收”,开始剧烈的套动起来。
    费常婷更不迟疑,匆匆地脱光身子,立即以双峰厮磨他那结实的胸膛,两片玉颊荡漾着醉人的春波。
    费薇薇贴在他脸旁,低声道:“鹏,你这步棋真是妙透了!”
    “多谢支持!”
    “鹏,你怎知她尚未离去呢?”
    “她在骂我之时,那眼神隐含火热,葳在看她离去之时,并无多大的惊慌及伤心,因此,我研判她不会远去。”
    “鹏,你真令人心服口服哩!”
    “哇操!别如此捧我,好好地与她们相处,别让我分心,好吗?”
    “没问题!鹏,我相信她们甚为明理,绝对不会滋事的,即使她们滋事,我们三人也不会计较的!”
    “谢啦!说真的!我决心要先宰掉顾一鸣那个老鬼,因此,我必须‘先安内后攘外’,你们可要帮忙哦!”
    “鹏,我们愿为你作任何牺牲!”
    “谢谢!谢啦!”
    心情一松,他尽情地享受三女辛苦‘耕耘’的成果。
    三女轮流上阵,使出浑身解数地替自己谋求快感,更将费慕鹏逐渐地送上了‘云霄乐园’。
    一个多时辰之后,费慕鹏展开回光返照的一拼,三女立即并躺在榻上准备迎接他那‘甘露’。
    盏茶时间之后,他令她们满意地安静下来了。
    ※※※※※※
    翌日辰中时分,费慕鹏带着八位美女进入厅中向小乔请安,乐得小乔含笑一一上前扶起她们。
    当她扶起沈琪之时,歉然道:“琪儿,娘不便再替你及鹏儿举行婚礼,请原谅娘的不公平之举。”
    沈琪羞赧地道:“娘,琪儿能与诸位姐姐及妹妹相处,已是欣喜万分,岂敢再奢求世俗之礼仪呢?”
    “好!好!很好!小湘及小蝉(徐诗芳之侍婢)已将早膳备妥,你们就陪娘好好地进次早膳吧!”
    费慕鹏忙问道:“娘,你要回神骑帮吗?”
    “不错!我必须制住彼一鸣,以防他继续大屠杀。”
    “哇操!交给孩儿来处理吧!”
    “别急!好歹也要过了满月再出门,你趁这段期间好好地练妥驭剑之术,以便明春大展雄风!”
    “娘,明春有何行动呢?”
    “明春清明节乃是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选拔,现任武林盟主清宏道长鼓励你参加角逐。”
    “哇操!没兴趣啦!”
    “不行!这不是面子问题,这是有关武林安危,甚至国家安危之大事,你非当上武林盟主不可!”
    “娘,孩儿没有听懂哩!”
    “走,边用膳边聊吧!”
    她们进入新房大厅之后,果然桌上已经摆妥清淡的菜肴及餐具,她们立即含笑用膳。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小乔道:“当今武林由于长期地纷争,已经大伤元气,而且隐伏一触即发的大拼斗。”
    “据我和净心大师、清宏道长、蛇道人交谈所知,各大门派目前面和心不和!只要稍加煽火,即会火拼。”
    “顾一鸣原本只是一名中上等高手,时隔十余年居然武功大进,毒技骇人,分明另有高人指导。”
    “据蛇道人告知,顾一鸣极可能是投靠塞外血堡主齐天圣掌吴顺安,此事如果属实,中原武林危在旦夕。
    “因此,他们一致要支持你出任武林盟主,只要你能聚集各派的力量!必可与血堡抗衡。”
    “哇操!血堡是什么玩意儿?”
    “那是武林的禁地,擅人者死,蛇道人昔年曾企图人内一探,却在人堡十余丈处被人劈伤。”
    “哇操!这么厉害呀!”
    费常虹正色道:“实在不相瞒,血手党正是血堡之据点!”
    众人不由神色一变!
    她又接道:“血手党藉着暗杀手段,不但替血堡赚进大笔的财富,而且亦消灭中原武林的元气及刺探各派消息。”
    “哇操!厉害!有够厉害!镑大门派居然还在你争我夺,真是一群‘六月的鸭子,不知死活’!”
    “鹏,你可知道血手党目前的武功仅够格与血堡的中等高手拼斗,根本不是该堡上等高手之敌哩!”
    “哇操!会有这种事呀!那还拼什么嘛!非‘嗝屁’不可!”
    “不见得!因为有你呀!你出色的驭剑之术即使是齐天圣掌吴顺安也尚未练成,你制得了他!”
    “哇操!太棒了!对了!他们有多少人呀?”
    “一千多人左右,其中有一百人是上等高手,三百人是中等高手,其余之五六百人亦非弱者。”
    “哇操!伤脑筋,宰不完哩!”
    “别急!难道你忘了玉狮真君之绝学吗?你快把它传授给我们,我相信这两套绝学可以克制他们!”
    “哇操!真的吗?那待会就开始练习吧!”
    小乔突然问道:“虹儿,血堡既然有如此雄浑的实力,为何甘心窝在荒凉的塞外而不入中原呢?”
    “吴老魔为人多疑,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一定要等到各派的实力确实不堪一击,才会进军中原的!”
    “不过,顾一鸣已对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下毒,看来他们已决心向老一辈下手了,不能不防哩。”
    “清宏道长已嘱咐各派注意此事了,鹏儿,你们专心在此练武,随时候我的通知出击,知道吗?”说完,立即站了起来。
    众人便跟着起身点了点头。
    小乔牵着沈葳葳的柔荑,道:“葳儿,你的身子有孕,可要善自珍重,不宜作剧烈的运动,懂吗?”
    “懂,谢谢娘的关心!”
    “我该走了!你们别送我!”
    “娘!多珍重!”
    “我知道!你们多加小心些!”
    费慕鹏率她们送走小乔之后,带着她们进入书房,一边振笔写出口诀,一边向她们逐句解说着。
    半个时辰之后,由倪琴示范,费慕鹏逐向解说,诸女专心的、一式式地跟着比划演练着。
    她们原本有扎实的武功根基,再经专心演练之下,在午前已经练熟那招‘玉狮扬尘’。
    费慕鹏欣喜地与她们用过午膳,略事休息半个时辰,立即又指导她们继续练‘玉狮吞天’。
    这招变化甚繁,精奥深涩,因此,她们一直练到夜幕低垂才把它练热,不由神色一松。
    他们人厅用完膳之后,费慕鹏带着她们在院中散步,同时轻松地南北聊扯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各自回房沐浴,费慕鹏厚着脸皮硬与费常虹洗了个鸳鸯澡,立即躺在榻上。
    “鹏,你今晚去找菁妹她们吧!”
    “遵命!我打算今夜连闯三关,替她们三人‘开封’、‘洛阳’。可是,又嫌太麻烦太沉闷哩!”
    “鹏,你实在够体贴的,这样吧!你先找菁妹,再去找琪妹,然后由我们三人来收场,如何?”
    “哇操!最佳拍档!遵办!”
    “讨厌!快去吧!”
    他亲了她一下,来到南宫菁菁的房外,轻轻敲门唤道:“菁。”
    南宫菁菁立即羞赧地前来启门。
    他一见到她只披着浴袍,立即含笑道:“在沐身呀?”
    “沐妥了!”
    他牵着她坐在榻沿,含笑道:“菁,我看你今天练得挺顺利的哩!看来你的武功造诣颇为精湛哩!”
    “那是因为我曾与琴妹数度交过手略有心得而已!”
    “原来如此!你觉得这套掌法与南宫世家的掌法有何异处?”
    “它较具威力,而且可以藉助弹身、闪身之回旋力道增强掌力,比寒舍之掌法强多了!”
    “那就偏劳你们用心学啦!”
    “理该如此!”
    “菁,我想今晚与你……与你合体……好吗?”
    她立即羞赧地起身褪去浴袍。
    他刚脱光身子,立即看见一座精雕玉琢的胴体呈现在眼前,他不由赞道:“杰作!真是上天的杰作!”说完,搂着她倒人榻中。
    他轻柔地吸吮她的每寸肌肤,左掌似识途老马般‘跋山涉水’在她的胴体游走着。
    她乃是一个发育成熟之少女,又深深地爱着他,因此,在他的爱抚盏茶时间之后,立即热烈地反应。
    他欣喜的爱抚到“桃源胜地”汨汨流出津液之后,搂着她柔声道句:“菁,忍着点—”立即缓缓的笨马入林。
    她忍着下身不适,含着笑容迎接贵宾莅临指导,全身却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
    他爱怜地刹车,‘以时间换取空间’继续在她的双峰间‘大作文章’同时悄悄匍伏前进。
    有恒为成功之本,他终于攻占“据点”了,于是,他开始轻柔的挺动着,那情景就好似在擦拭玻璃哩!
    少一分力擦不乾净,多一分力,又怕弄破,哇操!所幸他已经颇具经验,倒也胜任愉快。
    房中的乐声由轻柔的‘布鲁斯’及‘华尔滋’,逐渐地进入‘伦巴’、‘恰钳及‘吉鲁巴’了。
    房中立即热闹起来了。
    接着‘探戈’、‘迪斯可’,‘牛胃’相继演奏出来了,她也不由自主地启唇出声‘伴奏’了。
    两人开始享受倒吃甘蔗渐人佳境之美妙滋味了,费慕鹏逐渐地放开手脚冲刺了。
    她也生硬的开始扭挺起来了。
    他见状之后,欣喜地开始改跳‘恰恰舞步’!
    ‘恰恰舞步’最容易学啦!随着‘一、二’节拍可以随心所欲地向每个方向来前进后退着。
    因此,没隔多久,南宫菁菁立即也会‘跳恰钳了,她随着节奏迎合得越来越顺利了。
    “哇操!太棒啦!”费慕鹏乐透啦!
    “天呀!怎么如此妙呢?”她的凤眼发眯了!
    美妙的‘恰钳音响洋溢于房中了。
    尤其在半个时辰之后,又添加了南宫菁菁那忽断忽续,忽低忽高的胡言乱语,那实在够撩人心弦!
    费慕鹏一见到她力道越来越弱,心知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立即展开霹雳攻势。
    只见他的腰儿一拧,下身立即疾旋。
    一声“鹏……”颤呼之后,她没来由地颤抖了!
    她倏地紧搂着她,频频颤呼他的名字,即使是刚从‘杜鹃窝毕业’出来之人,也知道她有多爽了!
    这是查埔郎的胜利!
    这是查埔郎的荣耀!
    他似君临天下昂首纵览天下般开始大刀阔斧地厮杀,杀得她哆嗦连连,汗水及泪水也全出来了。
    在她一连串的求饶及赞美声中,‘火车靠站休息了’。
    他搂着她低述片刻衷情之后,方始走向客房,他尚未抵达房门,房门已经悄悄地打开一缝。
    他推门入内,立即看见沈琪正羞赧地面对锦榻脱去睡袍,他立即含笑上榻躺了下来。
    不久,她羞赧地裸身躺在他的身侧,他将她搂人怀中,低声问道:“我看你今天练功时,有些不方便哩!对不起!”
    “没……没关系!”
    “那套掌法练起来很累吧?”
    “还好!”
    “琪,别难为情,上来吧!”
    “我……我……”
    他轻轻的一翻身,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宝贝悄悄的一挺,立即发现“桃源洞中”已是一片汪洋了。
    他心知她必是由方才的“旁听”联想到昨晚的“飘飘欲仙”滋味,所以才会发生如此严重的“水灾”。
    于是,他立即长驱直入!
    接下来的是搂着她的纤腰,开始挺动着。
    她难为情的将纤掌轻按他的胸膛开始轻扭缓挺,他不由含笑助她顺利的扭挺着。
    不久,他一见她已经‘进入情况’了,立即将双掌攀上‘玉女峰’,不停地轻揉缓捏起来了。
    一张票价,双重享受,太妙了!
    随着时间之消逝,她脸上的难为情早已消逝,代之而起的是满足的神情!
    费慕鹏瞧得心儿一荡,倏地跃到前,一式“霸王扛鼎”以双肩扛起了她那双细滑的脚踝。
    接着搂住她的纤腰展开“强棒出击”了!
    支支长打,不是“中间高飞球”就是二盲塱安打”及“全垒打”,乐得地不由自主的出声呐喊了。
    美妙的交响曲再度洋溢于‘爱之屋’了!
    费慕鹏越攻越顺,越顺就越攻!
    她越乐就越叫,越叫就越乐!
    叫声由慢逐渐地转急!
    凡是过来人,一听见那叫声,无不暗暗地叫苦不已,费家三妞情不自禁地轻揉自己的胴体了。
    南宫菁菁立即又想起方才的难忘感觉,她痴了!
    ‘一炮中镖’的沈葳葳欣喜极了!
    她是为沈琪而泣!
    她放心了!倪琴及徐诗芳虽然‘未经人道’,可是也被那迷人的‘交响曲’逗得浑身不对劲,一时难以人眠了!
    所幸,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激烈的战鼓声音歇息了,代之而起的是沈琪的呻吟声音。
    费慕鹏将她送至‘仙界’又爱抚片刻之后,又踏入费常虹的房中,立即看见她们三人已经全身清洁溜溜了!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费常虹啐声:“讨厌!”立即押他上榻,她先疯狂的挺了近百下,才轮由费常婷及费薇薇上阵“止痒”三人好不容易“止痒”之后,仍由费常虹上阵套动,费常婷厮磨,费薇薇替他按摩。
    款款情深,你侬我侬,尽在不言中。
    好半晌之后,在费慕鹏的‘慈航普渡’之下,三女同沾雨露,费常婷及费薇薇满意地回房了。
    费常虹侍候他洗净身子,两人上榻爱抚及倾诉心曲一阵子之后,方始挂着微笑地互搂而眠。
    翌日一大早,在倪琴的示范及费慕鹏的指导之下,诸女开始练习最奇奥的‘玉狮卷地’。
    她们足足地花了一天的时间,才略窥奥妙,于是,在用过晚膳又略事休息之后,她们已继续在院中练习了。
    费慕鹏见她们已经能够顺利地施展,于是,他立即利用一把匕首到左侧独自练习驭剑之术了。
    他将真气一催,立即看见那把匕首疾射向夜空中,他忍住暗喜,指挥它按照‘玉狮剑法’飞行着。
    不到半个时辰,它已经似闪电般在半空中来回上下飞射,费常虹略一示意,诸女立即停身观看。
    她们瞧得神色连变,既喜又怕!喜的是情郎居然能够练成这种空前绝技,怕的是,自忖绝非此技之敌!
    骇凛之下,她们知道自己的武功相逊太远,于是自动自发地又开始苦练那招‘玉狮卷地’了。
    费慕鹏满意地收回匕首,一见诸女尚在练武,而且连沈葳葳也在练习,他立即紧张地掠了过去。
    沈葳葳一见到他掠来,立即羞赧地收招停身。
    他轻拉她的纤掌,低声问道:“累不累?”
    “不累!”
    “身子要紧!别急着练功,好吗?”
    “鹏,谢谢你!”
    费慕鹏轻轻地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之后,他立即扬声道:“美丽的姑娘们,收工休息啦!”
    费常虹立即脆声道“是!堡头老公!”‘诸女立即掩嘴一笑!
    “哇操!堡头老公,很好!我喜欢!”
    他们人厅用过宵夜之后,立即各自回房沐浴,费慕鹏却留在厅中瞧着正在收拾碗筷的两名待婢。
    当她们收妥之后,他朝椅上一坐,指着左右两侧的空椅含笑道:“小蝉!小湘!坐下来歇会吧!”
    二婢受宠若惊地怔了一下,立听小湘羞赧地道:“小婢不累!”
    “哇操!黑白讲!怎么可能会不累呢?一天忙到晚,又要做宵夜,又要准备那么多的热水,怎么不累呢?”
    “谢谢姑爷的关心,小婢真的不累!”
    “好!不累就不累,坐下来陪我聊聊吧!”
    二婢道过谢,立即低头坐下。
    “你们跟芳妹多久了!”
    “三年多,姑娘艺成返府之后,小婢二人就一直侍奉她。”
    “家人是不是也在扬州呢?”
    “在!都在做些小生意!”
    “很好!靠劳力赚钱,最神圣啦!习不习惯这儿的环境?”
    “太好了!四周竹林太幽雅了,还有,你们都很和气,不把小婢看作下人,小婢二人可真有福气哩!”
    “哈哈!缘份!这全是缘份!我待会将和芳妹商量再找几个人来帮忙,你们实在太累了!”
    “谢谢您的体恤!”
    “别客气!你们在日后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向每个人说,我们会尽量替你们解决的!”
    “谢谢!谢谢!”
    费慕鹏含笑起身之后,立即回房。
    他独居于一个宽敞的房中,他先沐浴包衣之后,然后开始调息。
    他原本担心自己经过两夜的‘连续加班’,身子可能会吃不消,可是功行一周天之后,却觉精神更旺。
    他不由欣喜地走向徐诗芳的房间。
    他尚未敲门,她已经满脸通红地启门低头而立,他柔声唤句:“芳!”立即关上房门。
    他一见到她仍然穿着劲服,不由诧问道:“芳,你……”她羞赧地低声道:“我在练‘玉狮卷地’!”
    “啊!别累坏了身子!”
    “谢谢!我觉得我的武功最差,非加油不可!”
    “哇操!不会呀!我瞧你练得挺顺利的呀!”
    “峨媚武功拘泥方正,远非玉狮掌法之敌,我到昨天才领悟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理!”
    “芳,你说得不错!咱们皆该发奋向上,不过,不能急躁,必须循序渐进,免得伤了身子。”
    “鹏!谢谢你的关心!”
    “别这样子客气!对了!我看小蝉及小湘二人帮累了,你能否设法多找几人来帮帮忙!”
    “好呀!爹娘可能在最近会来此地,我再向他们提提吧!”
    “芳,你还住得惯吗?”
    “很好呀!”
    “芳!你们这些姐妹来自不同的地方,思想及处事方面略有差距,你一向处事冷静达练,帮我拉近这些差距,好吗?”
    “鹏!你多心了!以你目前一视同仁的作风及亲和力,我们八个姐妹皆对你心服口服,我相信不会有事的!”
    “我是担心万一呀,因为,面对血堡这种恐怖、顽强的组织,我可能无法分心照顾这个家,因此,必须多偏劳你!”
    “鹏,我会全力以赴的!”
    “芳,谢谢你!”
    他立即上前搂起她,同时亲上那两片樱唇。她似遭雷击,立即全身一震!
    他明知舒服这种反应,立即吸吮着那两片温润的樱唇,双手则开始解开劲装上的那排密扣。
    哇操!所谓劲装就是紧身衣,为了方便动手,缝制了一排紧密的布扣,因此,脱卸起来挺麻烦的。
    所幸他有备而来,打算利用替她宽衣的时间,好好地挑动她的欲潮,所以,不慌不忙地拆卸着。
    双唇亦不停地吸吻她的脸部及粉颈。
    阵阵异样的刺激,不但使她心猿意马,而且使她心慌意乱,她想帮他拆去密扣,却又不好意思出手。
    所幸不到盏茶时间,劲装已被‘三振出局’了,她只剩下一件淡黄色肚兜及贴臀亵裤了。
    他解开肚兜卸了她粉颈后之布结,双唇立即在她那挺拔又雪白的双峰来回地吸吮着。
    她兴奋异常,紧张得全身轻颤了!
    尤其在肚兜‘离家出走’之后,她的心跳为之一阵急促,此时若量她的‘血压’,保证高低血压皆会超过‘二百’。
    他却不疾不徐地将她抱上榻,右手开始在她的平坦细滑腹部轻抚,逗得她的全身‘鸡母皮’全部‘立正’了。
    终于,她的最后一道屏障,亵裤也被‘三振出局’了,他一见到它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由暗喜。
    尤其在沾到“桃源胜地”津液之后,他的心跳亦“涨停板”了。
    他开始吸吮她的胴体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胴体了!欲焰开始在她的体中燃起了!一切就绪,大战一触即发了。
    第十四章一龙八凤挺罩哩
    一声迷人的异响之后,他那“宝贝”“手持护照”顺利的入境,立即受到人群“夹道欢迎”了。
    它缓慢的前进了!
    终于,它顺利的抵达目的地了。
    “芳,疼吗?”
    “还……还好……”
    羞死人了!她立即满脸通红地闭上眼。
    他瞧得一阵心荡,立即再度热情地吻着她,爱抚着她,逗得她不由自主地轻扭细挺起来。
    哇操!反应太热烈了,很好,我喜欢!
    他开始踏起‘布鲁斯’及‘华尔滋’舞步了。
    轻抽缓插之中,她只觉胀疼渐消,代之而起的是一阵阵的酸麻,她没来由的越挺越疾了。
    他立即逐渐地加快速度及加重力道,开始跳起‘恰钳了,她也热情地按节拍迎合了!
    那对圆又亮的眼珠不再紧闭了,它们柔情万千地盯着他,好似在诉说她那满腔的热情及爱意。
    他一边跳‘恰钳一边含笑瞧着她,四片唇儿不知不觉地又粘在一起,而且是良久、良久舍不得分开了!
    因为,她热情地吸吮他的双唇呀!
    因为,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他呀!
    因为她恨不得两人能够合而为一呀!
    因为……哇操!太多原因了,总而言之,她爱煞他了!她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这辈子铁定幸福啦!
    费慕鹏一见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当然更加‘用功’了,当二人的上半身分开之后,他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了。
    疾旋之下,她低呼“鹏……鹏……”了。
    猛转之下,她猛烈的挺动了。
    迷人的“青春乐章”演奏更加劲了。
    倪琴在房中听得坐立不安了!
    她屈指一算,除了沈葳葳有孕,没有‘挨宰’之外,就只剩下她自己没有‘开封’,他今晚会不会来呢?
    她坐在镜前望着自己的清秀容貌,忖道:“她们个个都好美喔,只有我……我最难看了!”
    她不由托着右腮在镜前发怔了!
    她在发怔,费慕鹏可没闲着,他在徐诗芳身上‘钻探’半个时辰的‘原油’之后,立即开始“风卷残云”了。
    因为,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如牛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颤呼一声:“鹏……”立即全身剧烈的哆嗦,“处子水库”开始“泄洪”了。
    他立即作最后的冲刺。
    在阵阵呻吟之中,她乏力的被“摆平”了!
    他又爱扰她一阵子之后立即走向倪琴的房间,害得倪琴紧张得脸儿发白,全身轻颤!
    她低着头开门之后,由于头儿低垂,立即看见了他那根硕伟的“宝贝”正在抖动不已的向她“打招呼”。
    她紧张地怔在原地了。
    他会意地锁上门,低声道:“小琴,别人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将你安排在最后一棒,怪我吗?”
    “我……我没有……”
    “对!自己人嘛!先体让别人嘛!”
    “我……”
    “别说话!让我瞧瞧你的身子吧!我还记得你从很小时,就不肯和我及小虎到溪中戏水哩!”说完,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她紧张地颤声道:“那……是……娘……吩咐……的……”“小琴,你是否早就知道与我订亲之事呢?”
    “嗯!”
    “小虎知不知道?”
    “不知道!因为他是大嘴巴,会乱说!”
    “哈哈!说起大嘴巴,他真是大嘴巴哩!他的心中简直藏不住一句话,有时候真令人受不了哩!”
    她不由嫣然一笑!
    不过,当她觉得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被剥得‘清洁溜溜’了,立即又紧张起来了。
    他搂着她的胴体,柔声道:“小琴,别怕!我会慢慢地让你品尝人生至乐,就好像芳刚才那样子!”
    “我……羞死了……”
    “哇操!夫妻鱼水之欢,有啥可羞的,你失言,该罚!”说完,双唇立即封住她的樱唇吸吮着。
    她只觉阵阵晕眩,不知如何应对?
    他却不疾不徐地爱抚着。
    好半晌之后,她只觉全身热血奔腾,冲动得想要搂着他,可是,却又不好意思下手。
    他却抱着她倒入榻中,继续地爱抚她的胴体,尤其那对匀称的‘玉女峰’更是‘重点目标’。
    在他刻意地经营盏茶时间之后,她娇喘呼呼的扭身摇臀了。
    他一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即翻身‘顺水推舟’,不过,由于心理压力甚大,他只好再度‘分期付款’了。
    他又抚弄了半个时辰,总算顺利地‘溜’进去了,他不由暗忖道:“哇操!我的妈呀!实在有够累!”
    他稍停片刻,立即开始‘泛舟’了。
    美妙的时光悄悄地消逝着,她逐渐地体会‘苦尽笆来’的美味了,那双紧皱的柳眉立即舒张了!
    他也开始全力冲刺了!
    她情不自禁的还击了!
    “输人不输阵,她们能,我倪琴也能!”于是,她毫不松懈地使出全力开始迎合起来了!
    哇操!辣椒果真是‘越小越辣’!
    他立即开始‘钻探原油’了。
    彻底的酥酸使她不由自主地唤声:“鹏哥。”
    他含笑唤句:“小琴。”,启动马达全速旋转着,她不由自主的胡挺乱摇起来,口中更是频呼“鹏哥”了。
    呼声越来越响亮,她不再‘羞死人’了!
    呼声越来越急促,她挺摇包剧烈了!
    哇操,很好!我很喜欢她这样子!
    他倏地搂着她的雪臀,雷厉风行的冲锋陷阵了!
    她满口胡言,开始口诛笔伐了!
    热闹!有够热闹!
    香艳!有够香艳!
    刺激!有够刺激!
    销魂!有够销魂!
    她的急促呐喊随着全身的哆嗦改为呻吟了,而且呻吟声逐渐地变成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了!
    他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方始停了下来。
    “小琴,我没有黄牛吧?”
    “你……真……强……”
    “哈哈!你歇息吧!”
    ‘啧!’一声,他亲了她一下,立即离去。
    他正欲走向费常虹的房间,却见到她自费常婷的房间探头招呼,他立即纳闷地走了进去费家三妞立即赤裸裸地搂住他。
    一前一后一右侧,有够香艳肉感!
    “哇操!虹!怎么转移阵地了?”
    “人家的那两套被褥全弄湿了,这种天气又晒不干,加上又担心压垮那张床,只好来此地啦!”
    “哇操!太夸张了吧?这么结实的锦榻会被压垮吗?”
    “咯咯!似你如此神勇,即使是铁床也非垮不可!”说完,故意向后仰摔过去。
    费慕鹏‘哇操!’一叫正欲上前扶她之际,费常婷及费薇薇已经闪身掠到她的左右两侧,同时托起她。
    只见她们分别抓着她的酥肩及大腿,立即将费常虹那迷人的桃源胜地赤裸棵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哇操!妙招!”
    说完,端枪前进,来个二个前进刺”立即冲进“禁区”。
    他刚开始厮杀,她们二人立即同心协力的移动费常虹的胴体,乐得费慕鹏频频叫好,杀得更起劲了。
    不久,费常婷笑嘻嘻的客串“空中飞人”了,他那“宝贝”刚进去,立即催促道:“用力些,快些!”
    榜格笑声之中费常虹及费薇薇使劲配合着费慕鹏的大刀濶斧冲锋,乐得费常婷高声叫好不已!
    当费薇薇“上机”之后,她别出心裁的以“趴式”应战,乐得费慕鹏连捏她的雪臀疯狂的厮杀着。
    四人以“空战”厮拼半个时辰之后,费慕鹏准备要“交货”了,三妞立即并躺在杨上准备享用“甘露”。
    费慕鹏先在三个桃源胜地巡视片刻之后,立即开始乐捐乐得他全身哆嗦,低唔不停!
    日子在白天练武及夜晚欢乐之中,一晃又过了七天,这天晌午时分,倪虎带着六名小二送来了酒菜。
    正在练武的费慕鹏九人刚停身,倪虎已经跑过来叫道:“鹏哥,舅舅他们中午在你这儿宴请你们哩!”
    “哇操!小虎,七日不见,你居然出口成章哩!”
    “咳!别糗我啦!不过,跟他们在一起,挺别扭的哩!因为他们太斯文,太多礼啦!”
    “哇操!京里来的人硬是不一样嘛,进去聊聊吧!”
    那六名小二摆好了三桌酒莱及餐具之后,倪虎送给他们一份‘小费’,吩咐他们先回去休息。
    费常虹诸人立即回房去更衣。
    倪虎低声道:“鹏哥,我看她们都笑嘻嘻的,你可真罩得住哩!敝不得舅舅及舅妈一直夸赞你哩!”
    “哇操!你也敢吃我的豆腐啦?”
    “不是啦!你真得很行嘛!”
    “哇操!少拍马屁了!你这阵子有没有练武呀?”
    “有啦!我早晚各练一个时辰哩!”
    “很好!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一定要天天练!”
    “是!鹏哥,我的那招‘玉狮卷地’仍然有一个地方练起来挺别扭的,你现在教教我吧?”
    “好吧!走!”
    倪虎掠人院中之后,架势一摆,立即使出‘玉狮卷地’,地面之积雪立即被掌劲刮得满天飞扬。
    “哇操!你倒是进步不少,不过,你差在不该在化拳为抓之际,先行扭腰,一定要先扭腰再变式。”
    说完,身子一弹,迅速地使出‘玉狮卷地’,立见地上白积雪似被‘龙卷风’卷起般疾旋直飞向半空中。
    倪虎仰头叫道:“哇!鹏哥,你是人吗?”
    “哇操!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
    “不是啦!你简直是神嘛,否则,怎会如此的厉害呢?”
    “哈哈!牛刀小试啦!”
    倏听远处林中传来一声鼓掌,接着是一阵清亮的掌声,倪虎忙叫道:“一定是舅舅他们来了!”
    丙然不错,阮氏、阮文明、阮文昌夫妇四人带头行来,徐大人夫妇及倪顺夫妇紧跟在后,赵天英,阮家五个年轻人则殿后。
    费慕鹏一见费常虹八人已经走了过来,立即与她们上前向众人行礼问安,然后请他们入座。
    费慕鹏陪着阮氏及四对夫妇坐在一桌,费常虹八人分成两桌陪着赵天英、倪虎及阮氏五少。
    只见阮文明起身,道:“此次返回故乡,可说收获丰硕,为了向诸位致谢,特设此宴,敬祈笑纳!”
    费慕鹏起身,含笑道:“为了我们的婚礼,劳动舅舅你们长途跋涉,这份恩情,定当永铭心田!”
    “哈哈!答得好!舅舅今日当众要问你一个问题,他日若有机会入京,你肯否来找我们?”
    “哇操!非去不可!否则岂非遗憾终身!”
    “欢迎,希望能够早日与你们在京中见面,来,请各位各斟满酒,谢谢你们!吧杯!”
    众人立即欣然干杯。
    费慕鹏又道:“虹,咱们九人来敬舅舅及舅妈他们吧!”
    费常虹八人立即起身敬酒。
    阮文明含笑道:“我有一个感触,不过,此事对皇上有些不敬,尚祈诸位别传到他人的耳中。”
    “以鹏儿这八房媳妇之人品及气质,即使贵为皇上亦无此福份,不知各位是否同感?”
    徐大人立即起身含笑道:“不错!好似全天下的灵秀之气,全部集中到此地,不过,小女除外,小女除外!”
    阮文明含笑道:“大人,你太客气了!大家坐下来用膳吧!”
    这一餐,众人心情愉快,食量颇佳,阮文明及阮文昌更是喝得满脸通红,却仍酒兴未荆费慕鹏见状,示意费常虹去取来一坛酒。
    阮文明手持酒杯,含笑道:“鹏儿,你猜我此次返京,第一件要向皇上禀告的事是什么吗?”
    “告诉他扬州有一个小伙子和他一样的艳福不浅,是吗?”
    众人不由哈哈一笑!
    “不对!不对!我要禀告皇上,扬州有一位盖世奇才,若要吾朝更兴旺,非把这位盖世奇才延揽入京不可!”
    “救命呀!千万不可!千万不可!”
    “不行!为国举才是我的职责!”
    “哇操!舅舅,你听我说:你专心辅佐皇上,可能比较不清楚民间之事,尤其江湖之事更是隔行如隔山。”
    “目前的江湖由于前数年之纷争,已经元气大伤,而且面和心不和,随时会有大火拼发生。”
    “偏偏在塞外又有一座血堡,堡中有近千名高手,这批高手之中有一百人特别厉害,他们早已计划要并吞中原。”
    “舅舅,你们还记得在我成亲那天,曾经有四人来捣乱吧?他们就是血堡的外围爪牙。”
    “目前,我们九人正在加紧练功,随时要去对付血堡之人,因此,可能暂时无法入京,拜托你别开金口!”
    “原来如此!那我就启奏皇上派兵歼灭血堡吧!”
    “哇操!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呢?何况,他们皆是高来高去之高手,又擅长施毒,官军不一定军得了他们哩!”
    “这……那你们不是很危险吗?”
    “不会啦!你忘了我会变魔术吗?”说完,右腕一振,手中之酒杯立即似长了翅膀般在厅中飞来飞去。
    阮文明诸人立即瞧呆了。
    费慕鹏翻腕收杯,含笑道:“舅舅你可以安心了吧?”
    “太神奇了!天桥把式也没这一招哩!”
    “来!舅舅喝酒到这个阶段,别拼!别冲啦!镑人自动自发,想干杯就干杯,想随意就随意!”
    于是,几个男人凑成一桌,开始品酒了。
    阮文明兄弟分别叙述朝廷之事及京城的风光,听得费慕鹏下决心一定要抽空去玩个过瘾。
    那些妇人则走入书房欣赏字画及欢叙。
    徐大人及阮淑华都将爱女拉到一旁,各有关心地询问她们婚后的情形,关注之情够令人感动的啦!
    他们一直到黄昏时分方始离去,不久,六名小二进来清理妥现场,然后领赏欣喜地离去。
    ※※※※※※
    日子又匆匆地过了一周,费常虹诸人已经练熟‘玉狮掌法’,费慕鹏立即开始传授玉狮剑法。
    他手持竹枝,道:“虹,你们三人联手攻我吧!”
    费常虹三人立即亦含笑拍来一支竹枝,只见她们三人分别站在天地人方位,齐声道:“小心!”立即进击。
    南宫菁菁及沈葳葳姐妹久仰玉狮真君之骇人绝学,因此,立即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
    那凌厉之嘶嘶锐啸及大反常情鬼魅般的招式,立即使她们瞧得神色连变,纷纷思忖如何拆解。
    出身峨媚的徐诗芳亦瞧得自叹不如。
    只有倪琴对费慕鹏的信心十足,仍是含笑瞧着。
    费慕鹏果然没让她失望,他似杨柳枝随风飘拂般到处闪躲,那些锐风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襟。
    他等她们使完一遍之后,喝道:“小心啦!”右臂一振,左掌一切,一团如山剑风疾涌向四周。
    费常虹暴掠出十余丈外,立即欣喜地道:“好招式,鹏!快点传授吧!”说完,立即掠到倪琴她们的身边。
    费常婷及费薇薇立即也自掠退中折回她们的身旁。
    “哇操!这只是第一招的第一式而已,够拉风的吧!瞧清楚啦!”说完将第二式、第三式及第二、三招慢慢地使出来。
    八女听得如痴如醉,当他开始传授之后,立即专心练习。
    从那时刻起,她们除了吃睡之外,皆全心投于练习剑招,费慕鹏亦加紧练熟驭剑之术。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她们顺利地熟练第一、二招,这天晚上正在练习第三招之际,倏听费慕鹏沉声道:“暂停!”
    诸女收剑停身,立听他说道:“在北方半里余远处有人在拼斗,咦?有个少女在唤娘哩!”
    费常虹立即沉声道:“鹏,咱们去瞧瞧!”
    费慕鹏立即低声道:“芳、葳、小琴你们留在此地,走吧!”
    说完,立即带着费家三妞,南宫菁菁及沈琪疾掠而去。
    片刻之后,他们立即发现有三十余人在厮拼,费常虹低声道:“鹏,是皇甫世家及万紫帮的人在厮拼。”
    “哇操!看来皇甫世家落败哩!”
    “不错!他们皆中毒了,你瞧他们的额顶皆泛黑!”
    “哇操!不错!那个瘦小老人是谁呢?”
    立见沈琪咬牙切齿地道:“他就是顾老魔!”
    “哇操!真是冤家路狭,他死定了!”
    “鹏,在他断气之前,交给我来处理吧!”
    “没问题!”
    费常虹低声道:“鹏,皇甫靖快不行了,要不要出手?”
    “好!彼老鬼交给我,其余之人交给你们五个,走!”
    ‘咻!’一声,他手中的竹枝已经疾射向正在逼攻皇甫靖之顾一鸣后胸,逼得他急忙向右闪。
    费慕鹏弹出身子,右掌一偏,竹枝立即紧迫不舍,逼得顾一鸣疾将手中宝剑一挥。
    哪知,他这一挥,居然挥个空,他正在一怔之际,右腹已经被那支竹枝射入,疼得他立即闷哼一声。
    他刚踉跄退了一步,费慕鹏已经停在他身前六尺外,揶揄道:“千手千毒千魔顾一鸣,你好!”
    “你……你就是烟投郎?”
    “标准答案,肚子很疼吧?好可怜喔!”
    彼一鸣冷笑一声,宝剑一扬疾刺而来,剑末至,一蓬白烟倏地自剑尖中疾射向费慕鹏。
    立听皇甫明珠叫道:“小心!”
    费慕鹏心中一甜,闪身出掌,不但避过那一剑,而且将那蓬白烟朝一名低头拭药的黑衣中年人卷去。
    彼一鸣忙喝道:“廖天作,快避!”
    迟了!那人闻声刚抬头立即被那蓬白烟卷个正着,惨叫半声之后,立即倒地‘嗝屁’。
    而且整个脸部肌肉立即开始腐烂。
    费慕鹏在顾一鸣向那人示警之际,当面朝他劈出一记‘玉狮卷地’,‘喀、喀’两声,立即将他的双膝劈断。
    “哇操!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居然还鸡婆,真是六月的鸭子,不知道要被宰去当贡物了!”
    说话之中,双掌齐挥,立将刚坠落地面的顾一鸣双肩劈碎,疼得他惨叫一声,立即倒地晕去。
    一直以剑撑身的皇甫靖瞧至此,也立即晕去。
    皇甫明珠原本靠在一株树旁,见状正欲扑去抱皇甫靖,倏觉头儿一晕,慌忙又靠在树旁。
    费慕鹏掠身抱起皇甫靖,匆匆地一瞧,立即发现费常虹五人正杀得那二十余名黑衣人到处闪躲。
    他立即掠到皇甫明珠的身边问道:“令尊中了何毒?”
    “是顾一鸣下的毒!”
    费慕鹏将皇甫靖放在她的身边,立即掠向顾一鸣。
    倏见顾一鸣“呸”了一声,一口痰疾射而来,十余粒黑色的药丸,立即自他的头发中疾射而出。
    费慕鹏刹身出掌,‘波……’声中,那些黑色药丸立即汇成一团黑烟,费慕鹏立即将它们推向顾一鸣。
    “不……不!不要……碍…”
    惨叫声中,顾一鸣的全身迅速地腐烂着。
    费慕鹏神色大变,立即喝道:“虹,你们留下一名活口!”
    说完,身子一弹拦住了一名‘临阵脱逃’的黑衣人。
    那人神色大变,正欲进扑,倏听费慕鹏喝道:“住手!”他立即刹住身子凝神戒备着。
    费慕鹏指着黑衣人沉声道:“只要你交出解药,我马上放你走,否则,你自己看着办吧!”
    “嘿嘿!毒是总护法放的,解药在他身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立即仗剑疾攻而至。
    费慕鹏喝道:“给我死!”双臂一抡,一旋又一振,‘轰!’一声,那人好似被炸药炸中,立即粉身碎骨。
    其余的黑衣人吓得忙有人叫道:“烟投郎,饶命啊!”
    其余的人纷纷出声求饶!
    “哇操!谁有解药!”
    那些人闻言,反扑更剧烈!
    “哇操!虹!全宰光!”
    倏听沈琪叫道:“鹏,你的体中有避毒之能,以血试试看吧!”
    一言提醒当局人,费慕鹏道:“好点子!”立即掠到皇甫靖的身边,然后以右手食指划破自己的左腕。
    皇甫明珠含泪扳开皇甫靖的嘴,咽声道:“少侠,您此举实在叫皇甫世家愧煞,谢谢你!”
    “别客气!快替令尊顺气!”
    她在皇甫靖的喉结轻抚一阵子,那些鲜血立即入腹。
    倏听“呕”一声,皇甫靖已经吐出一口乌黑之腥液,双眼也立即睁开,神情却变幻莫测。
    “爹,是费少侠……”
    “我知道!别说了!”说完,立即起身服药盘坐调息。
    费慕鹏将自己的左腕凑近皇甫明珠的嘴旁,道:“姑娘,先祛毒要紧,其余的事待会再说吧!”
    皇甫明珠拭去泪水连吸三口血入腹,倏觉腹中一阵绞疼,她神色一变,立即转身匆匆行去。
    哪知,她刚走出三步,倏听一阵‘劈哩叭啦’声音,她匆匆地褪下裤子及亵裤然后蹲下。
    ‘叭……’声中,她立即拉出一堆乌黑的腥臭秽物。
    费慕鹏见状,俊颜一红,立即掠到皇甫夫人的身边,却看见她已经‘嗝屁’,他不由暗叹一口气。
    他朝附近的尸体瞧过之后,见费常虹五人已经疾掠而来,他立即问道:“你们没受伤吧!”
    费常虹含笑道:“名师出高徒,咱们五人岂能让你漏气呢?咱们走吧!”说完,立即停在他的身前。
    费慕鹏回头一见皇甫明珠正在调息,立即低声道:“你们先走吧!我等他们父女醒了再走!”
    五女点点头,立即离去。
    费慕鹏在地上劈出一个深洞,除了留下皇甫夫人之外,将其余的尸体完全挥人洞中埋妥!
    为了收犬埋葬费’,他更是将那些尸体中之银票及现银没收,居然收了三千余两哩!
    他以一件破衫将它们包妥之后,突见皇甫靖起身掠过来沉声道:“姓费的,咱们来商量一件事吧!”
    “说来研究看看吧!”
    “娶小女,皇甫世家的财物全归你,如何?”
    “这……”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七房妻室……”
    “不!八个了!”
    “我知道你对小女有意思,小女亦种情于你,我从今以后要浪迹天涯寻仇,小女就托付给你啦!”
    “这……我……我必须和内人她们先商量一下!”
    “没出息!怕啥女人!”
    “哇操!我……”
    “少罗嗦,我是看在你救我一命之份上才愿意抛弃前嫌并将小女托付给你,你可别拿跷!”
    倏听一声:“爹!别这样子!”
    “住口!姓费的,你同不同意?”
    “好吧!”
    皇甫靖轻轻一颔首,挟起其妻疾掠而去。
    皇甫明珠唤声:“爹!”一见他头也不回地驰去,立即低头拭泪。
    “姑娘,跟我回去吧!”
    “我……请原谅家父方才之失态!”
    “不!爹没错!若换成我遭遇这种变故,也无法似他如此冷静地替你安排终身大事。”
    “你……你真的同意……”
    费慕鹏道:“不错!”立即将她搂人怀中。
    悲喜交加的她立即簌簌掉泪。
    费慕鹏立即拉着她的纤掌疾掠而去。
    两人的身形甚快,没多久已经掠回厅前,立见费常虹八人已经自厅中含笑迎了出来。
    费慕鹏停身道:“虹,你们又多了一位妹子了!”
    费常虹诸人立即含笑上前亲切地请皇甫明珠入厅使用宵夜,不由令她感动得直掉泪。
    好半晌之后,只听她道:“这是寒舍之丑事,请各位姐姐知道之后,切勿轻易外泄。”
    “家父自从婷姐悔婚之后,立即打算与万紫帮联盟,哪知该帮佯作同意,却让顾老魔率人来犯。”
    “事出意外,家父母,两位大哥及庄中之重要干部皆中毒,只有小妹心情不佳没有赴宴,幸逃一劫。”
    “在顾老魔一声长啸之后,埋伏在远处之万紫帮三百余名高手,立即开始血洗寒舍,家父见状立即率众突围。”
    “那是一段恶梦般的突围路程,一具具的尸体先后倒地,双方的伤亡实在空前的沉重。”
    “我为了救家父,不慎中了顾老魔之毒,若非你们及时来援,家父及小妹岂有命在?谢谢!”
    费常虹柔声道:“珠妹,顾老魔乃是塞外血堡之人,血手党又是血堡在中原的据点,你们想利用他们对付血堡的人,当然会反受其害,你最好设法把这件秘密告诉令尊,免遭血堡毒手!”
    皇甫明珠神色大变,立即起身道:“小妹先告辞了!”
    费慕鹏立即起身送她离去。
    ***
    一周之后,费慕鹏与八女正在院中练剑之际,突见倪虎带着一位年轻书生行来,不由一怔!
    费常虹却欢呼一声:“珠妹!”快步迎去。
    来人果然正是皇甫明珠,她上前向众人行礼之后,羞赧地道:“我带了一些东西,可否搬进来?”
    哇操!嫁妆来啦!
    费慕鹏立即含笑点点头。
    皇甫明珠立即又匆匆地离去。
    不久,她拿着两个大皮箱掠了过来,入厅之后,她将皮箱一打开,厅中立即一片光亮,赫然是两箱珠宝。
    “这是家父收藏多年的珠宝,家父虽吩咐小妹子以变现,由于价格低得太离谱,只好雇车运来此地了。”说完,又自箱中取出一个锦盒。
    锦盒一打开,赫然是一大叠银票,只听她道:“家父将所有的家产出售。这二十万两银票请收下!”
    哇操!二十万两银子,岂非一堆银山了,惊死郎!
    费慕鹏苦笑道:“爹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哩!”
    “经过这次的打击,他已经决心化明为暗赴塞外暗探血堡的动静,所以,已将这些身外之物予以淡视!”
    徐诗芳脆声道:“鹏、珠妹,咱们不妨把这些银票放入大发银楼生息,不但比较安全,而且不会贬值!”
    “哇操!好点子!不过,这些珠宝该摆在何处呢?”
    “给大发银楼估看看吧!它是由官方经营的,应该不会太离谱。”
    皇甫明珠道:“据家父估计,它们值四十五万两,只要他们肯出这个价钱,就交给他们处理吧!”
    “哇操!小虎,咱们去办这件事吧!”
    倪虎点点头,将箱子锁妥,立即拿了起来。
    费慕鹏朝诸女点了点头,拿起那盒银票,立即离去。
    两人踏上道路之后,立听倪虎低声道:“鹏哥,那个妞儿是谁呀!比皇帝还富有哩!”
    “令大嫂!”
    “令大嫂?什么?她是你的新老婆呀?”
    “叶斯(是)!”
    “天呀!九个了哩!你累不累呀!”
    “不累呀!人多福气多?对不对?”
    “对啦!不过俗语说:‘多子饿死爹,多妻累死夫’,你可不要害小琴年纪轻轻就守寡哩!”
    “呸!呸!呸!乌鸦嘴!”
    “鹏哥,你不能再这样博爱下去啦!身子要紧啦!”
    “哇操!你有空去问问小琴,你就知道我够不够资格再讨几房老婆,不过,若挨骂,我可不负责哩!”
    “不会啦!小琴最乖啦!她不会骂我啦!我下次一定要叫她好好地劝劝你!”
    “哇操!随你便啦!快人城了,别胡扯了!记住!待会进入银楼之后,不准你多说半句话,知道吗?”
    “好嘛!我真想不出还会有谁如此富有!”
    “哇操!你慢慢想吧!”
    不久,两人终于来到大发银楼,一名白净青年立即含笑迎出来行礼,道:“费公子,欢迎光临。”
    费慕鹏一见他认识自己,立即歉然道:“对不起,请恕在下眼拙!”
    “在下名叫杜川,请问您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杜川,我有一批珠宝想要出售,贵宝号一向正派经营,估价实在,所以,就来麻烦你们啦!”
    一见贵客临门,杜川忙道:“欢迎,请入内谈!”说完,带着他们走过月拱门进入一间幽雅的房中。
    他斟了两杯热茶送到两人的几上,含笑道:“在下去请钱老来,二位请在此稍候!”说完,立即离去。
    倪虎朝房内四周一望,低声道:“够气派!对不对!”
    “对!我相信你不是哑巴了,请别再开尊口了!”
    倪虎双颊一红,端起热茶,赌气地仰头干杯。
    “安娘喂呀!烫死我了!”
    费慕鹏面带苦笑地摇了摇头,静静地品茗。
    不久,一位戴眼镜的锦袍老人跟着杜川走了进来,立见他呵呵笑道:“费公子,稀客!稀客!”
    “哇操!原来是钱老,你原来在这工作呀!上回多谢你带人到馅饼店去捧场哩!”
    “呵呵!顺记之馅饼及拉面做得可真地道,老夫最近常去,却未见你在场,新婚如意吧?”
    “还好!还好!”
    “费公子,老夫听杜川说你有一批珠宝要售,可否让老夫瞧瞧,凭老夫之为人,绝不会乱杀价的!”
    “谢谢!小虎,开箱!”
    倪虎一听速将箱子放在桌上,打了开来。
    老者双目一直,立即推了推眼镜!
    杜川则整个地傻住了。
    “费公子,这批珠宝全部要出售呀?”
    “正是!”
    “杜川,你去请田老和任老来!”
    杜川点点头立即离去。
    “费公子,这批珠宝价值不凡,你是要现金,还是银票?”
    “都不要!我打算把这笔金额存在贵宝号!”
    “谢谢!谢谢你对小号的信任。”
    房门一开,两位福福泰泰的锦袍老者进来了,钱姓老者替他们介绍之后,那两人立即走到桌前。
    只见任姓老者咦了一声,道:“费公子,老夫是不是可以先请教你一个问题?”说完,目光炯炯地瞧着他。
    费慕鹏含笑道:“请说。”
    “费公子,请赐告此批珠宝之来路?”
    “有必要知道吗?”
    “抱歉!老夫并无侮辱您之意思,不过,按同行规矩必须知道是否赃物?何况此批珠宝的原主人与老夫颇熟!”
    “是不是家岳皇甫靖?”
    “啊!你何时与珠……不!与皇甫姑娘成亲的?”
    费慕鹏心中暗疑,试探性地问道:“我叫小虎去请珠妹来和你见面,如何?”
    “这……据老夫所知,皇甫靖视这批珠宝如命,按理说,不可能出售,亦不可能交由外人出售呀?”
    “任老,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哩!”
    “好吧!老夫渴望见见这位听说秀美绝伦的皇甫姑娘哩!”
    “好!小虎,你现在回去请珠妹来。”
    倪虎点点头立即离去。
    费慕鹏含笑道:“为了节省时间,可否请三位先估价?”
    任姓老者立即摇头,道:“没必要!老夫曾与皇甫靖做过多笔珠宝生意,心中已经有谱了!”
    “费公子,你何不利用这段时间将你与皇甫家认识及结亲的经过说一遍?”
    “很单纯!我曾救过他们父女的性命。”
    “在何时?在何处?”
    “一周前,就在寒舍北方半里余远处。”
    “喔!那些尸体是你埋的吗?”
    “正是!不过,任老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喜欢游山玩水,在四天前经过该处,突见一大堆新土,好奇地一掘,才发现那些尸体。”
    费慕鹏暗暗奇怪,却不动声色。
    任姓老者又问道:“费公子,你真的与皇甫姑娘成亲了吗?”
    “‘口头之盟’,尚未……尚未合体。”
    任姓老者暗吁一口气,立即径自品茗。
    房内立即静了下来。
    这一静好似结了冰般一直未再有交谈声音,三名老者却暗中交换了数次眼色。
    直到倪虎带来皇甫明珠之后,才打开僵局,不过,却是一件令人深感意外的僵局。
    皇甫明珠人内朝三名老者一瞧,将目光停在任老身上一阵子之后,颤声问道:“叔公,是您老吗?”
    任姓老者皱眉道:“珠儿,你为何要卖这批珠宝?”
    皇甫明珠又唤声:“叔公!”立即扑入他的怀中哭泣。
    “珠儿,别这样子!究竟出了什么事啦?”
    “皇甫世家毁了,只剩下爹及珠儿而已!”
    “什么?是谁下的毒手!”
    “顾一鸣,他先下毒,再率人突袭!”
    任姓老者长叹一声,道:“珠儿,你知道我为何会在十二年前离开住了四五十年的皇甫世家吗?”
    “知道!珠儿当时虽在家师处练武,回家后在吵着要见您之时,娘才告诉珠儿的!”
    “唉!你爹好胜!我为了劝他少和别人争强斗胜,他竟和我翻脸,我预料会有这场浩劫,他人呢?”
    “去探塞外血堡之消息了!”
    “什么?他疯啦!”
    “叔公,顾老魔是血堡的人,他曾向少林及武当掌门下毒,又混入万紫帮当总护法,分明野心不小!”
    任姓老者朝另外两名老者一瞥,问道:“珠儿,你怎知此事?”
    费慕鹏应道:“是内人费常虹透露的,她是血手党负责人之女,血手党则是血堡在中原的据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血堡好狠的计谋呀!”
    钱姓老者立即含笑,道:“任兄,这批珠宝的来路既然已经没有问题,你就把价钱说出来参考一下吧!”
    “不!老夫必须回避,二位请!”
    两名老者便立即各自箱中取出珠宝逐一细看,并将估计的金额写在纸上,任姓老者却将皇甫明珠唤了出去。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后,两名老者才各看完一箱珠宝,费慕鹏以为可以揭晓答案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哪知,他们却又分别开始估另外一箱珠宝,费慕鹏怔了一下,只好继续罚坐了。
    不久,皇甫明珠二人推门而入,立即默默地坐在一旁。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二位老者总算看完了,任姓老者上前一瞧,立即含笑道:“真是英雄所见雷同!”说完,立即朝费慕鹏招招手。
    他上前一瞧,立即看见四张价目表。
    “鹏儿,按小号规矩,遇有重大买卖之际,必须由两人会估,再进一步商量价格。”
    “这一箱,他们二人分别估了三十八万三千一百一十两及三十八万三千二百两,因此,应值三十八万三千五十五两。”
    “这一箱,他们分别占了五十一万六千八百五十两及五十一万七千零三十两,应值五十一万六干九百四十两。”
    “两箱合计值九十万零九十五两,你如果满意的话,这笔买卖就成交了,你考虑看看吧?”
    费慕鹏险些惊喜得叫出声音来,因为,他只希望能够卖到四十五万两而已呀!
    他立即点头,道:“行!”
    钱姓老者立即含笑道:“费公子,跟你做交易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您还是决定要把这笔钱放在小号?”
    “不错!我另有二十万两,亦一并存放贵宝号吧。”说完,立即将锦盒递了过去。
    钱姓老者打开清点之后,含笑道:“费公子,你算是小号在扬州成立以来最大的客户,你打算放多久呢?”
    “有规定吗?”
    “没有。不过,由于金额太庞大,老夫必须向上面提一提。”
    “这……”
    任姓老者含笑道:“鹏儿,我提个见议吧!你日后若需全部提光这笔银子,请在三日前通知,如何?”
    “好的!如果只是提一部份呢?”
    “一万两以下,随时可以来提!”
    “太好啦!”
    钱姓老者含笑道:“按当前的行情,一百万两银子在小号放一个月,就有八千两银子的利息,你同意吗?”
    “同意!”
    “利息是按月计算,至于你来提之时,若未满整月,则以日数算,期满一个月之后,你若没来提利息,小号会并入母金累计利息。”
    “太好啦!”
    “谢谢公子的合作,请你与我写份合约及领取凭据吧!”
    “请!”
    两人立即含笑离去。
    第十五章翮翮又飞来一凤
    费慕鹏带着合约及凭据和倪虎、皇甫明珠返家之后,立见诸女笑嘻嘻地迎了出来。
    入厅之后,只见几上摆着两支大红烛,壁上贴着一个大喜字,费慕鹏不由征道:“小虎,你要娶某啦?”
    倪虎胀红着脸道:“没有啦!阿春明年底才要嫁给我啦。”
    “哇操!好呀!总算套出你的秘密了,是哪个阿春?”
    “这!嘉宾酒楼店东的大千金啦!”
    “哇操!原来是她呀,够正点!妈的!小虎,你真是艳福不浅呀!还瞒了我这么久,该当何罪?”
    “冤枉啦!是前天中午才相亲的,你那么忙,我不便说啦!”
    “哇操!别解释!来!你今晚必须把这三斤酒喝光,否则,我明天就去叫阿春请我喝三厅酒!”
    倪虎急得满脸通红地道:“我喝!我喝啦!”
    “算你识相!诸位内政部长,干嘛点红烛呢?”
    费常虹含笑道:“让你再拜一次堂,新娘是琪妹及珠妹,请!”说完,立即将他们三人拉到烛前。“哈哈!有意思!主婚人呢?证婚人呢?媒婆呢?”
    费常虹含笑道:“我们全包办啦!小虎,你当司仪,开始吧!”
    倪虎立即叫道:“一拜天地!”
    “再拜……不?不对!懊鞠躬!向……向……”费常虹脆声道:“大家互相鞠躬!”
    大伙儿果真互相行礼鞠躬!
    “夫妻交拜!”
    费慕鹏立即和二女交拜。
    倪虎立即又叫道:“向司仪鞠躬!”
    费慕鹏怔了一怔,趁着鞠躬之际,双手屈指一弹,倪虎‘哎喁一叫,‘噗嗵’一声,立即跪了下去。
    倪虎满脸通红,却不敢吭声。
    费慕鹏托起一坛酒走到他的面前道:“大舅子,你好好地享用美酒吧!”说完,立即将酒坛放人他的手中。
    费常虹低啐一声:“瞎闹!”立即上前解开倪虎的穴道,然后拉着他坐在倪琴的身边。
    这一餐,众人皆吃得很愉快,只有倪虎苦不堪言,等到他喝完那三斤酒,已经满天金条,要抓没半条了。
    倪琴立即扶他回家。
    九名婢女先送来香茗之后,立即清理桌面。
    费慕鹏取出合约及凭据递给了费常虹。
    诸女立即好奇地凑前一瞧,立听一阵阵惊呼声音。
    好半晌之后,倪顺夫妇,阮氏跟着倪琴走人厅中,倪顺立即含笑道:“小鹏,恭喜你啦!”
    “谢谢!叔叔!婶婶,恭喜你们明年底要添房媳妇了!”
    “哈哈!谢谢!小虎这个大嘴巴实在收不住话!”
    阮淑华含笑道:“小鹏,这件亲事全是你的功劳哩!”
    “哇操!不敢当!我根本不知道此事呀?”
    “我那两位弟弟因为要参加你的婚礼,才回故乡,他们一回来,我们倪家才够光彩,这门亲事才说成的呀!”
    “喔!婶婶,原来你早就中意阿春啦?”
    “不错!这女孩既端庄又乖巧,我早就中意啦!只是一直不便开口,此番总算如愿以偿了。”
    “婶婶!女方知不知道小虎会武功呀?”
    “不知道!”
    “看来我必须替小虎树立权威,否则,光靠二位舅舅当官,小虎罩不住啦!”
    “这……什么意思?”
    “我以前曾和阿春在私塾一起念书,她很好胜哩!小虎太坦白老实了,以后会被吃得死死啦!”
    “这……”
    “哇操!别担心,我来安排!”
    他们三人又寒暄了一声子之后,立即离去。
    费常虹立即低声道:“鹏,你何必管这种闲事呢?”
    “哇操!小琴,你说说阿春小时候那件事给大家听听!”
    倪琴立即苦笑道:“阿春的家里很有钱,因此,在私塾中一直倍受老夫子及同学们的礼遇。”
    “可是就只有鹏、家兄及小妹不理她,于是,她就一直和鹏比功课,有一次居然叫人偷走鹏的作业,害他被罚站哩!”
    “哇操!这是一件小事啦!她现在掌理嘉宾酒楼,能干得很哩!上回还雇师父做馅饼及刀削面要和顺记拼哩!”
    费常虹含笑含笑道:“愣子,她看上你啦!”
    “哇操!我……我……”
    费常虹含笑道:“鹏,你打算如何替小虎树立权威呢?”
    “哇操!很简单!由于阿春主持酒楼,经常有无聊的青年去那儿争风吃醋,小虎表现的机会不少哩!”
    “喔!原来是这一套呀!斑明!能不能让我们去参观呀?”
    “不行!你们必须练剑!”
    “那你也不准去!”
    “哈哈我本来就不去啦!杀鸡焉用牛刀呢?”
    “讨厌!你满肚子的坏点子!”
    “哈哈!迟了!你嫁错老公啦!”
    费常虹啐声:“看招!”右掌立即挥向他的左颊。
    他哈哈一笑,飘身疾掠出厅。
    费常虹叫声:“哪里逃!”立即追了出去。
    皇甫明珠正在发怔,费常婷已牵起她,道:“他们是逗着玩的!等一下还会更热闹哩!走!”说完,牵着她跟着诸女走人院中。
    只见他们二人互以玉狮掌法迅速地对拆一回之后,费薇薇倏地喝道:“瞧我的!”立即疾扑而去。
    费常虹立即笑嘻嘻地退到一旁。
    不久,除了沈葳葳之外,诸女相继上阵各以‘玉狮掌法’不停地攻向费慕鹏。
    费慕鹏哈哈连笑,从容拆解着。
    皇甫明珠却深深地被那深奥的掌法震住了。
    突听费常虹喝道:“接招!”倏地手持竹剑扑了过去,落地之后,立即以‘玉狮掌法’疾攻而去。
    皇甫明珠立即被那套既霸道又诡异的剑招震住了。
    费慕鹏却以‘玉狮掌法’与她对拆着。
    不久,费常婷诸人先后持竹剑疾攻而去,费慕鹏仍是以‘玉狮掌法’从容地拆解着。
    皇甫明珠彻底地对他心服口服了!
    倏听费慕鹏喝道:“小心啦!”右手一挥及一招,一支半尺长的细竹立即飞人他的手中。
    他除去细枝及杂叶,振腕一抛,细竹立即射向费常虹,立见她以‘玉狮剑法’拆解着。
    倏听‘叭’一声,费常虹倏然暴退,立见她手中竹剑尾端被削去一截。
    细竹毫不停顿地疾飞向倪琴,她刚挥剑,细竹倏地又飞向沈琪,倪琴会意地立即与沈琪并肩作战。
    那支细竹似闪电般在二女的剑风中穿梭,好半晌之后,倏听‘拍、拍’两声,二女立即收招暴退。
    却见竹剑各被贯穿一个洞,二女不由相视苦笑。
    细竹倏地向着南宫菁菁及徐诗芳的头顶丈余外各绕一圈,然后射向徐诗芳,二女会意地立即攻向细竹。
    倏听‘叭’一声,细竹被南宫菁菁一剑削中,它只是斜飞出去,南宫菁菁却觉右臂一酸。
    费常虹不由脱口叫道:“菁妹,加油!”
    南宫菁菁暗暗苦笑,再度夹攻。
    这回细竹穿行更疾,变化更多,二女支撑盏茶时间之后,竹剑亦被费穿了一个洞。
    细竹毫不停顿地疾射向费常婷及费薇薇,只听二女低叱一声‘咻咻!’剑啸连响,展开猛攻。
    费慕鹏骤提功力至八成催动细竹专攻二女之双脚,这记怪招立即使二女左支右绌。
    倏听‘哈哈’一笑,细竹已经重回费慕鹏的手中,费薇薇啐道:“讨厌!”立即与费常婷疾攻而去。
    费慕鹏倏地‘一鹤冲天’向上射去,双手一阵扳折,立且将细竹折成六截,同时向上抛出一节。
    ‘咻’一声,他在冲力衰竭之际,立即藉着那节短竹向上射去,不到片刻,身子已经变成一个‘小逗点’了。
    费常婷含笑道:“鹏的反应太敏捷了!只有他才配出任武林盟主!”
    倏听半空中传来费慕鹏叫道:“我才不要哩!”
    ‘咻’一声,他已经斜落在雪地上。
    诸女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
    “哇操!别闹了!别吵了叔叔他们!休息吧!”说完,立即含笑先行回房。
    他沐浴包衣之后,凝神一听诸女尚在院中练剑,他立即含笑上榻调息。
    ※※※※※※
    三日后午时,费慕鹏陪诸女用完午膳,正在房中休息之际,突听倪虎叫道:“鹏哥,快帮帮忙呀!”
    他推窗一瞧,一见倪虎满头大汗地跑入院中,他立即跃出房道:“哇操!是不是阿春跟别人跑啦?”
    “鹏哥!别糗我啦!我快急死啦!”
    “急?有啥用?说呀!”
    “有一个叫做田霸王的年轻人到嘉宾酒楼去喝酒,他居然调戏阿春,你说!你说我能不急吗?”
    “哇操!快去英雄救美呀!”
    “可是,那家伙很罩哩!项老板店中的八名小二全叫他给摆平,连赵捕头也抵挡不住哩!”
    “哇操!这正是你露脸的机会呀!”
    “我……我……”
    “哇操!我陪你去吧!”
    “谢谢!谢谢你!”
    费慕鹏朝诸女点点头,立即与他疾掠而去。
    两人赶到嘉宾酒楼,只见店门外站了赵天英及八名捕快,远处则有不少市民等着要看好戏。
    倪虎焦急地道:“鹏哥,怎么办?”
    “田霸王在何处?”
    “你看!他就坐在窗旁,妈的!还逼阿春替他斟酒哩!”
    费慕鹏一见那人脸黑似炭,豹眼、海口、狮鼻,体态魁梧,立即附在倪虎的耳边低语着“这……我行吗?”
    “你尽避接他,如果挺不住,我自会出手!”
    倪虎点点头,立即自人群中挤了出去。
    他走到店门口附近,立即卷袖,叫道:“姓田的大狗熊,你听着!你若有种,你就滚到大少爷的面前来!”
    田霸王侧脸一瞧,嘿嘿一笑,立即推桌而起。
    一名清秀少女立即惊慌地望着倪虎。
    倪虎喝道:“姓田的,你怕了吗?”
    田霸王冷哼一声,身子一弹,立即自窗口射出,倪虎一瞧到他那魁梧的身子,立即心中一寒。
    他不由后退一大步。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倏然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小虎,别怕!他一停身,立即揍他,爱拼才会赢呀!”
    他朝站在窗口的项春一瞧,胆气一壮,大吼一声:“王八蛋!”立即将‘玉狮卷地’疾劈而去。
    田霸王方才看见他后退一大步,正在暗暗得意之际,根本没有什么预言的心理。
    此时乍见满天掌影卷来,他正想闪身之际,胸口、双肩、小肮及双腿全部各中了一记‘大奖’。
    他惨叫一声之后,张口拼命地‘捐血’,身子摔落出丈余外之后,头一偏,脚一蹬,立即‘嗝屁’!
    项春瞧得双眼含泪,喜不自胜!
    倪虎却不敢相信地瞧着自己的双掌,整个地怔住了。
    赵天英上前查看田霸王片刻,朝众人道:“此人已死,没啥好看的啦!大伙儿散了吧!”
    右手一挥,两名捕快立即上前抬走尸体。
    费慕鹏立即上前拱手道:“赵大人,你好!”
    “喔!少侠,你来了!”
    “不错!来了好久,大人,小虎杀了人,不碍事吧?”
    “他伤人又拒捕已构成死罪!不过,我看他的武功似是华山弟子,他的师门若来寻仇,比较麻烦些哩!”
    “哇操!华山派是好派?还是坏派?”
    “名门正派!”
    “哇操!若有人找上门。就叫他来找我吧!”
    “好吧!我尚需回去结案!失陪了!”
    赵天英走后,他回头一见项文明已经含笑走向倪虎,他正欲离去,却听倪虎叫道:“鹏哥,等等我呀!”
    他暗骂一声:“愣子!”立即走了过去。
    项文明忙陪笑道:“费公子,小虎,请入内坐吧!”
    费慕鹏道过谢,立即入内。
    只见店内桌倒椅翻,八名小二僵卧在四处,他上前一瞧,立即发现他们只是被制住穴道而已。
    他遍瞧八人,发现他们皆是被制桩麻穴’及‘黑甜穴’,回头一见倪虎已陪着项文明坐在一副座头旁。
    项春正低头替他斟茶,他立即传音道:“小虎,这些人的‘麻穴及黑甜穴’受制,亮一手吧!”
    倪虎此时已是信心十足,立即含笑道:“伯父,可否让小侄一试,看看能否救醒他们八人?”
    “太好啦!请!请!”说完,立即陪着他走了过来。
    倪虎装模作样地瞧了一阵子之后,分别在小二的心口及腰际一狡,那小二立即‘喔’了一声醒了过来。
    项文明惊喜地道:“活了!丙真救活了哩!阿东,你还不赶快向小虎……不!向姑爷道谢呢?”
    “姑爷!谢谢!谢谢!”
    那声‘姑爷’乐得倪虎的心花朵朵开,哈哈一笑,道句:“免客气啦!”立即一口气救醒了另外七人。
    一阵阵“姑爷!谢谢!”声中,他乐得双眼皆眯了!
    项文明更是‘虎儿长’及‘虎儿短’地叫个不停了。
    包令他快乐的是原本吓得溜光的酒客们为了争睹烟投郎及倪虎的风采,又相继地来报到了。
    不到盏茶时间,楼上及楼下全部客满了!
    他也真聪明,立即拉着倪虎向众人打招呼,同时郑重地介绍倪虎就是自己的乘龙快婿。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费慕鹏立即含笑先行告退。
    他先到馅饼店转了一圈,看见生意爆满,他朝阮淑华打过招呼,立即径自朝家门行去。
    他回到竹林,正在院中练剑的诸女,立即迎了过来,他立即含笑将倪虎露脸的经过说了出来。
    南宫菁菁却皱眉道:“鹏,你知道田霸王是何来历吗?”
    “听赵大人说是华山派的人。”
    “不错!他正是华山派的人,平日喜欢喝酒,个性暴躁,不过,由于他很勤快,颇得华山掌门人田光义的赏识哩!”
    “哇操!田光义也是个糊涂蛋,居然纵容一个酒鬼,哼,他若敢找上门,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鹏,别这样子,咱们必须联合中原武林的力量去对付血堡,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次交给爷爷来干旋吧!”
    “你要回去呀?”
    “我写封信交由丐帮的人转达!”
    “哇操!那就偏劳你了!”
    南宫菁菁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内修书。
    费慕鹏走到皇甫明珠的身前,问道:“练习还顺利吗?”
    她含笑道:“还好,我正在练剑法哩!”
    “你的武功根基甚佳,理应会进步神速的,来!把掌法施展一遍吧!”说完,立即含笑飘退出五尺外。
    皇甫明珠微微一笑,立即踏步出掌,费慕鹏含笑道:“好架势!”立即以‘玉狮扬蹄’迎了上去。
    两道人影迅速地交错飞闪片刻之后,费慕鹏退到一旁指出她的缺点之处,再度与她过招。
    教官努力,学生用心,在黄昏时分,费慕鹏收招,含笑道:“够了!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说完,立即吆喝道:“吃饭啦!”
    众人人厅之后,一见是吃火锅,立即先行人房洗脸净手,然后兴冲冲地入座。
    费慕鹏一见费常虹托着一坛酒进来,立即含笑道:“哇操!虹!今晚又是什么喜事呀?”
    “没啥喜事,天寒地冻,吃火锅,喝几杯,不失人生一大快事!”
    “哇操!好点子!葳,你也可以喝吧!”
    “哇操!我真是大嘴巴!鸡婆,又要多喝几杯啦!”
    费常虹啐道:“别假仙啦!你不是最贪杯的吗?”
    费慕鹏哈哈一笑,心中却忖道:“哇操!她怎么了?今日似乎话中有话,我哪儿得罪她了?”
    开动之后,坐在费慕鹏左右的费常婷含笑替他挟菜送汤,费常虹却没隔多久就找他喝酒。
    他的心中暗暗有数,表面上却笑嘻嘻地和诸女谈天。
    诸女的心情甚佳,因此在食物尚剩大半部份之前,那坛酒便已经被喝得坛底朝天,点滴不剩了。
    费常虹喝得双颊酡红似火,她一见酒坛已空,正欲启口,坐在她身侧的费薇薇已经附耳低声道:“虹姐,留些风度!”
    她怔了一怔,将酒坛朝壁前一放,道:“我……我醉了!失陪!”立即起身回房,费慕鹏的那对剑眉立即一紧!
    不过,他旋又舒眉陪她们吃到尽兴之后,才含笑道:“哇操!真过瘾!时候不早了!大伙儿该困啦!”说完,立即径自回房。
    他侧靠在椅上思忖费常虹今日异常言语一阵子之后,突听一阵脚步声行来,他凝神一听,立知是费薇薇。
    他立即将手一招,房门冉冉地自动开启。
    来人果然是费薇薇,她入房之后,含笑问道:“鹏,你尚未休息呀?”
    “等你呀!”
    她的双颊倏红佯啐道:“又在糗人家啦!”
    “哇操!冤枉啦,薇,有事吗?”
    “鹏,去陪陪虹姐,好吗?”
    “她怎么啦?”
    “她今天情绪不太稳定,而且全是冲着你,我和她相处多年深知她的脾气,麻烦你今晚去陪陪她吧!”
    “哇操!你的话只说了一半,再说清楚些!”
    “虹姐以前的脾气甚为暴躁,每次发作之前,皆会挑别人的小毛病,我担心她会影响大家的情绪。”
    “哇操!我该怎么做?”
    “鹏,自从我们开始练习‘玉狮剑法’之后,你就一直没有……没有碰过我们,她可能有点受不了!”
    “哇操!冤枉啦!我是出自一片善意呀!因为,我看你们在陪我疯过之后,隔天练武就会受影响呀!”
    “鹏,那是菁妹她们刚破瓜,行动比较不方便啦!”
    “哇操!看来我是搞错啦!薇,谢啦!”说完,他立即匆匆地步向费常虹的房间。
    房门未锁,他轻敲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却见费常虹已经侧躺在榻上,并将锦被紧覆着身子。
    他搬张椅子放在榻前,坐下之后,立即默默地盯着她。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她的酥肩一耸,接着就连耸,他由她的鼻息知道,她在暗泣,立即起身坐在榻沿。
    他轻扳她的左肩,柔声道:“虹,是我不好,我是猪脑!我以为会影响你们练功,所以这阵子一直自我‘关禁闭’呀!”
    费常虹倏地扑人他的怀中,樱唇立即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热情地吸吮樱唇及剥去她的衣衫。
    不久,两具雪白的身子已经在榻上翻滚了。
    倏见她翻身上马之后,贴在他的耳旁低声道:“鹏,我的‘月信’在八天前来了哩!”
    “哇操!月信是啥?”
    “女人的生理周期啦!我以前因为中毒,一直无缘接近它,此番它一来,我险些乐昏了!”
    “哇操!听说那玩意儿一来,既不舒服又不方便,所以很多查某皆不喜欢它,你怎么如此乐呢?”
    “它一光临,就表示我已经是个完全正常的女人了,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能不乐吗?”
    “哇操!原来如此!”
    “偏偏你自己钻进死胡同中,连碰也不碰人家一下,真讨厌!”
    “所以,你就故意糗我了吗?”
    “人家是提醒你嘛!”
    “哇操!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也憋得好难受呀!”
    “人家才没有那么厚脸皮哩!”
    “哇操!傻鸟!猪脑!我真是有够傻哩!”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哇操!训得好!我是一只古井水鸡,好多事都不懂,你在江湖走动多年,你可要多教教我哩!”
    “人家知道啦!不过,什么事,我都方便直接和你谈,只有这种在床上之事,我怎么好意思启齿呢?”
    “哇操!你可以悄悄地告诉我嘛!”
    “好嘛!人家下回改进啦!”
    “哈哈,这才是我的贤妻,好班长嘛!”
    “讨厌!扯什么班长,班短的嘛!”
    “哈哈!你现在统率婷她们八人,难道不是班长吗?”
    “有意思!那你又是什么呢?”
    “户长,咱们十个人共同组成一户!”
    “户长!户长大?还是班长大?”
    “当然是班长大啦!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吗?”
    她啐声,讨厌,立即疯狂的套,挺,旋、顶、扭、噎……忙得不亦乐乎,那对丰乳亦颤动不已了。
    费慕鹏立即将双掌攀上高峰流连忘返了。
    好一阵子之后,她满意地道:“够啦!去陪陪她们吧!”立即翻身下榻,同时搂着他恭送出房。
    他先闯入费薇薇的房中,立见她贴身低声道:“先去找婷姐嘛!”
    “哇操!谢谢你的指点,一起来嘛!”说完,拉着她走人费常婷的房中。
    却见她已经浑身赤裸地当门而立,而且在他一入房,她立即张臂盘腿将整个胴体粘在他的身上。
    下身一扭一顶,立即将“宝贝”没收,然后,迅速的旋转起来,乐得他低声道:“哇操!这招挺别致的哩!”
    “格格!它叫做[打蛇随棍上]啦!”
    “什么是蛇?什么是棍?”
    费薇薇已经剥光身子,她站在费常婷的身后开始推拉她的雪臀助长她的声威,此时一闻言,立即脆声道:“美人蛇和如意棍啦!”
    “哇操!好譬喻!好词!让如意棍如意一下吧!”说完,马步一稳,立即以“毒蛇入洞”狠顶猛挺着。
    费常婷乐得边浪叫边猛顶着。
    他不由暗暗咋舌道:“哇操!这个查某够厉害,明明被记记顶个正着,却丝毫不叫疼哩!我不信!”
    他立即开始“钻探原油”了。
    这招够狠,她连顶三十余下之后,立即哆嗦的退缩了,他的心中暗乐,朝前一顶,钻得更急了!
    她“碍……”连叫,哆嗦更剧了!
    费慕鹏见好就收,将她朝榻上一放,含笑向费薇薇问道:“薇,你打算要以什么怪招来乐呢?”
    ‘飞燕倚妆!’
    说完,背部朝右侧榻柱一靠,左手一伸,抓起左脚踝向左上方一扯,脚踝立即高举过肩。
    那迷人的桃源洞立即汨汨滴出津液。
    “哇操!正点!”
    “啧!”一声,他蹲在洞前,立即在“玉门关”亲了一下!
    “格格!痒死人家了!”
    “要不要再多亲几下?”
    “不要嘛!脏死了!快进来嘛!”
    “哈哈!不脏!又香又甘又甜又醇哩!”
    “嗯!别逗人家了嘛!救救人家嘛!”
    费慕鹏哈哈一笑,一式“百步穿杨”疾射而入。
    她打个哆嗦,叫声:“鹏”立即疾顶猛挺着他食髓知味地仍是施展那招‘钻探原油’,乐得她频频哼叫,下身更是疯狂的挺顶不已!
    他一见她如此骁勇,不信地向前逼进分余,然后吸口长气全速开动‘马达’,继续‘钻探原油’。
    不到盏茶时间,她的左脚无力地垂下来了,阵阵呻吟配合那密集的哆嗦,可见她已经招架不住了!
    他立即放缓速度,放她一马了。
    尽避如此,她仍然兵败如山倒地频频求饶了。
    他在她的右颊轻捏一下,道:“乖乖困喔!”立即离去。
    他进入南宫菁菁的房中之后,一见她正羞赧地在榻前宽衣解带,心知她必是想不到自己会找她。
    于是,他含笑仰躺在榻上。
    她乍见那“杀气腾腾”的宝贝,羞赧之下,满脸通红地继续宽衣解带,一颗心儿却险些跃出口外。
    包令她羞赧的是,她刚上榻,他立即搂着她放在上面,这对于一向保守、文静的她实在太难为情了。
    可是,他既然喜欢,她能推拒吗?何况,费家三妞办得到,她当然也要办得到呀!否则多丢脸呀!
    她立即低头瞄准目标,坐了下去。
    这一坐下去,她险些吗出声音来,因为,那滋味比她在下面“挨宰”还要来得火辣辣及刺激。
    她这下子可暗暗的佩服费家三妞了。
    他被她那细嫩又温紧的“桃源胜地”一套,倏觉甚为舒爽,于是,他搂着她的纤腰指导她如何行动了。
    她羞赧的低下头!
    她怎么好意思与他面对面呢?
    不过,乖巧的她在他指导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能够“独立作战”不需要他继续的搂腰指导了!
    她套、项、挺、尧一一的施展着,不过,她就是不敢施展“旋乾转坤”,因为,它实在酸得另人受不了!
    她越避重就轻,他偏越不让她“摸鱼”,他开始挺起下身疾速的“钻探原油”了。
    她撑下到盏茶时间,立即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身上。
    他霍然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继续“钻探”不已,逼得她只好开口求饶,那张娇颜亦布满春霞了!
    他亲了她一下,方始走向皇甫明珠的房外。
    ‘呀’一声,她满脸通红地低头打开门,他带上门之后,一见她羞赧地低头坐在榻沿,不由一怔。
    “哇操!她既然难为情,我可别客气啦!否则,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于是,他上前替她脱去睡袍。
    那阵阵处子幽香逗得他热血沸腾,因此,当她被剥成赤裸裸之后,他立即迫不及待地搂她上榻。
    他很想好好地爱抚她一阵子,可是,她那洁莹的肌肤及结实的肌肉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
    于是,他在匆匆地吸吮及爱抚她的胴体之后,立即翻身上马,同时拨草入林,径自闯了进去。
    所幸,洞口已甚为湿滑,看来,她已经被方才那四嘲激战”勾起了春潮,点燃了欲焰。
    于是,他放心的进去前进了。
    他前进寸余之后,突然觉得好似身于‘戈壁大沙漠’四周空旷,一望无际。
    这和费常虹八人那种窄紧完全不一样了,于是他好奇地继续前进,同时悄悄地打量着她。
    却见她只是羞赧地偏脸闭眼,虽然呼吸急促,可是,腹部平静无波,全无施展阴功之模样呀!
    他在纳闷之中,将“宝贝”整个的“孤军深入”,可是,却不知底在何处,他这下子完全怔住了。
    她却羞赧地低声道:“鹏,你记得叔公在你告诉他你已经与我成亲时,他十分惊讶及紧张吗?”
    “啊!的确有这回事,他直到我说明尚未与你合体,他才安心哩!”
    “不错!他是为你着想!你听过‘膜脱阳’吗?”
    “没有哩!”
    “据叔公说,那是一种兴奋过度,控制失常的现象,其结果是一直泄身,直到精竭血尽为止!”
    “哇操!有这么恐怖之事呀?是指男人吗?”
    “不错!女人当然也会有此种现象,不过,女人天生的较具忍耐力,除非遇上你这种的人,罕有脱阳现象。”
    “我怎样呢?”
    “你……你……太强了!你方才若继续在虹姐的身上……‘那个’,她很可能会‘脱阳而亡’哩!”
    “哇操!会有这种恐怖的事呀?还好我有你们九位如花似玉的贤妻,否则,我该怎么办呀?”
    她羞赧地轻咳一声:“叔公在我满周岁那年,便发现我天生‘六阴绝脉’,不是大吉就是大凶。
    “于是,他和爹娘便一方面替我理筋顺脉,一方面以各种灵药替我健身固脉,所以,我才由大凶转成大吉。
    “加上我幸运地遇上天山神尼这位明师,经过十余年的天山苦修,不但有一身自保的功夫,体质也有了更明显的变化。”说至此,她突然满脸通红。
    而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贴着她的双峰附在她的右耳边低声问道:“珠,问题就出在你这话儿,对不对?”
    她立即羞赧地点头道:“不错!它可能会紧缩,抽搐……导致你……”“哇操!哪……哪会有这种事情呢?”
    她羞赧地低声道:“鹏,你放心!到时我会以点穴手法化解的!”
    “哇操!真是旷世奇闻!珠,我要开始啦!”
    她立即羞赧地点了点头。
    他便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心情开始抽缓插了。
    他活动一阵子之后,好似盲人骑马行走于荒郊旷野般,越行走心中越发毛,但是,又不能不走!
    哇操!他越想越火,乾脆跪起身子,双臂托起她的粉腿,双掌搂着她的雪臀,快马加鞭的胡顶一顿。
    清脆的声音立即似战鼓般密集响着。
    他这一开始胡顶,一直顶了将近半个时辰,方始稍候,他刚将她的雪臀放在塌上,倏觉宝贝根处一紧。
    他不由自主的立即打了一个寒噤!
    他正欲低头瞧个究竟,倏觉那片一望无际的荒郊旷野倏然向内萎缩,刹那间,他那宝贝立即被包祝那滋味就好似他那宝贝放入费常虹诸女的桃源胜地一般,他不由暗笑道:“哇操!没啥恐怖的嘛!”
    那知,他刚如此想,倏觉“宝贝”的“脑瓜仔”好似遇见磁石般,他被吸得不由自主的想要“尿尿”。
    包惨的是,她那“桃源胜地”四周自动随心所欲的蠕动起来,阵阵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顿时传遍他的全身了。
    他开始哆嗦了!
    “鹏,别紧张,把身子贴过来!”
    费慕鹏依言将胸膛贴近她的双峰之后,立即发现她的双掌分别按在他的‘膑中穴’及‘关元穴’上。
    他心中一宽,立即任它‘欺负’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终于开始‘交货’了!
    “桃源胜地”中仍是蠕动吸吮个不停,那种前所未有的酥酸感觉不由得使他“喔!啊!”的低呼不已!
    他此时才体会出费常虹她们为何要‘胡说八道’了,因为,那根本无法忍受嘛!他眯眼全神享受了!
    倏觉两股真气自腹下及背心输人,他的全身一震之后,‘仓库的大门’倏地自动一关,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欣喜地立即紧紧地吸吮她的樱唇。
    她见自己果然顺利地化解危机,心中一喜,立即也热情地搂着他的虎背,双唇亦贪婪地吸吮着。
    吻着,吻着,两人陶醉了!
    好半晌之后,他向侧一翻,掀被覆上身子,搂着她悠悠地入眠了。
    她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搂着睡,说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于是,她悄悄地拂上他的‘黑甜穴’。
    然后,她悄悄地站起身子。
    她朝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红一瞧,欣慰地一笑,立即披上睡袍默默地盘坐在他的身旁调息。
    真气一涌,她倏然面现喜色!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真气果然如师父所言的有所增加,于是,她催动真气穿行全身百骸了!
    一直到黎明时分,她才醒转过来,她合着微笑忖道:“想不到我居然会由这种方式增长功力!”
    她的目光落在含着微笑酣睡的费慕鹏脸上,情不自禁地轻抚他的双颊忖道:“太完美的男人了!”
    她痴痴地望了一阵子。
    一听远处已经传出婢女的脚步声,她立即起身穿妥衣衫,然后梳理头发。
    等到一切弄妥之后,她走人厨房准备替他端取濑洗水之际,立听那八名婢女裣衽低声道:“夫人,早……”她羞赧地颔首,脆声道:“早!”立即就欲汲水。
    倏听小湘脆声道:“夫人,你是否要热水?”
    “温水,漱洗用的温水。”
    “夫人,你请先回去,小婢马上送去。”
    她道:“辛苦你啦!”立即转身行去。
    丙然不错,她刚走入房,小湘立即提水跟了进来,她含笑接过水桶,立即倒入木盆中。
    她将木盆放在漱洗架上,坐在榻沿轻轻地解开他的‘黑甜穴’,然后深情万千地瞧着他。
    他一睁眼,马上发现那双美目,于是,他柔声唤句:“珠!”
    左臂一圈,立即将她搂人怀中。
    “珠,你真美!真柔!”
    “鹏,跟你在一起会令人想起‘只羡鸳鸯,不羡神仙’哩!”
    “珠,累不累?”
    “不累!你呢!”
    “舒畅!浑身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
    “鹏,起来漱洗吧!”
    “不过!你今晚可要再陪我……”
    “这……你的身子……”
    “哇操!我是无敌铁金刚,安啦!”
    她立即羞赧地点点头。
    他欣喜地立即跃下榻来,她见他那浑身赤裸之情景,羞赧地立即低头不敢再瞧下去。
    他却大大方方先漱洗之后,打开衣柜道:“俗语:‘狡免三窟’,我有九个香窟,该算什么呢?”说话之中,已取出一套新衫穿套起来。
    她上前替他整理衣衫,同时低声道:“逍遥郎。”
    “哇操!好一个逍遥郎,我的确够逍遥的啦!若非尚有血堡之威胁,我真想带你们游历名川大岳哩!”
    “鹏,等除去血堡之后,咱们去天山欣赏那皑皑白雪,漫无止尽的大草原及牛羊群!”
    “太棒啦!咱们顺便拜访令师,听说她已近九十岁了哩!”
    “不错!她今年虽然已是八十八岁,不过由于修为精湛,驻颜有术,因此,看上去就好似只有四十余岁哩!”
    “哇操!这么厉害呀!对了!她的功力是否已经贯穿生死玄关了?”
    “去年才突破的,鹏,你难道已经贯穿任督二脉了吗?”
    “没错!你听过我的奇遇吗?”
    “没有!”
    “那就留待今晚再聊吧!”
    两人立即并肩离房。
    两人步人厅中,只见费常虹春风满面地边走边道:“鹏,珠妹,你们早呀!”两人立即含笑打招呼。
    费慕鹏暗忖道:“哇操!昨日的她和今日的她实在判若两人,女人呀!有够善变喔!”
    他一见她们二人并肩步入院中,立即也步入院中,信手挥出‘玉狮剑法’,活动活动筋骨。
    不久,诸女相继出来,而且捉对演练‘玉狮剑法’,费慕鹏便掠到沈葳葳的身边,道:“葳,怎么不多睡一下呢?”
    沈葳葳羞赧地道:“想你!想多看你一眼!”
    费慕鹏全身一震,苦笑道:“葳,咱们去林中走走,好吗?”说完,轻轻地搂着她的纤腰朝前行去。
    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低声道:“鹏,我有时候好讨厌腹中的这个小家伙,你知道吗?”
    “哇操!爱说笑!你怎么会有此念头呢?”
    “我好羡慕她们白天可以自由地纵跃练武,晚上可以和你共同步入仙境,你说,我能不讨厌它吗?”
    “哇操!它……谁知会这么巧,一次就……就中镖呢?”
    “鹏,我当时实在对你又爱又恨哩!偏偏回来扬州又等不到你,你可知道我在返帮途中多痛苦吗?”
    “返帮之后,我一直瞒着此事,可是,这小家伙竟跟我捣蛋,害我食欲不振,呕吐,全身无力……”“我……我只好告诉琪妹了,当我们正在拿不定主意之时,顾老魔来了,他带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中毒之事做见面礼,不但跃升为总护法,居然还向帮主指名要我做他的夫人哩!”
    “琪妹逼不得已,只好自告奋勇了,她在失身之后,立即盗取解药和我连夜逃离万紫帮前来找你,哪知你……”费慕鹏轻咳一声道:“葳,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及冲动,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真对不起!”
    “鹏,别自责,这全是上天的怜悯安排,否则,我和琪妹现在仍然混迹于万紫帮,迟早会惨死的!”
    他轻轻地扶着她坐在一块石上,道:“缘!真的是缘份!你们九人之中,除了芳及小琴之外,其余七人原本与我有仇有怨,可是,却又神奇地结为美侣,上天安排实在太巧妙了!”
    “鹏,这亦赖你的宽阔心胸不计前嫌哩!”说完,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第十六章缠绵之中学床技
    寒风呼呼,新屋中却春意盎然,浑身赤裸裸的倪琴跨坐在费慕鹏的身上不久,便不支呻吟趴倒了。
    费慕鹏直到她哆嗦连连地呻吟求饶之后,才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入徐诗芳的房中。
    只见她正褪去红色的肚兜,正准备脱去亵裤,他上前搂着她,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会先来找你吗?”
    她羞赧地轻轻点点头,不知如何启齿?
    他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双掌一兜她的雪臂,她立即羞赧地挟着他的腰及搂着他的虎背。
    他稍一调整方位及仰角,宝贝立即钻入她的桃源胜地,顶得她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他立即在房中走动,同时柔声道:“芳,看着我!”
    她立即羞赧的瞧着他。
    他边走边问道:“芳,你身为县太爷之掌珠,又是峨媚掌门青云师太之徒,来头可谓不小,为何肯嫁给我这个无名小卒。”
    “你现在是无名小卒吗?”
    “哇操!反问得妙!看来你是慧眼识狗熊哩!”
    “胡扯,你若是狗熊,全武林人士就都是阿猫阿狗了!”
    “哇操!被狂!你太抬举你的老公啦!”
    “哼!我的老公走到任何一个地方皆是顶天立地,鹤立鸡群,谁若敢有异议,非自讨苦吃不可!”
    “哇操!包狂了!你别说下去,我会乐透啦!”
    “我的确是字字实话,‘句句由衷’!你想一想,地狱双娇是何等的孤傲冷艳及颠倒众生,却变成温驯的小绵羊。”
    “沈家二位姐妹贵为天下第一帮护法,平日视男人如蔽履,遇上了你,却马上失魂落魄,还有……”“哇操!被啦!我受不了啦!”
    “鹏,总而言之,我以你为荣!”
    说完,立即用力的扭挺起来。
    他乐得哈哈一笑,倏地止步,开始‘钻探原油’了,不到盏茶时间,她在承受不了酥酸之下,开始沉不住气的低声‘胡言乱语’,全身也不时轻颤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加速钻探了。
    她的叫声更响亮,更急促了!
    她哆嗦得更剧烈了!
    直到她似泄气的气球般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之后,他方始亲了一口,柔声道:“芳,你没有嫁错老公,对吗?”
    “嗯……鹏……我……以你……为荣……”他将她放在榻上,柔声道:“晚安!”方始再去赶常他刚推开沈琪的房门,她已经赤裸裸地扑人他的怀中,而且热烈地吸吮他的双唇及朝榻上行去。
    “琪,你……你真热情哩!”
    “入境随俗嘛!”
    “琪,你把掌法及剑法练妥了吧?”
    “可以自保啦!我正在和崴姐研究能否由两人联手来增长威力哩!”
    “哇操!好点子!有没有眉目?”
    “还可以!明早再试验几次就行啦!”
    “哇操!这阵子可真辛苦你们啦!”
    “不累!这种心甘情愿、全神贯注的练法,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喔,我恨不得早点练熟些哩!”
    “琪,谢谢你们的帮忙及支持。”
    “鹏,芳姐方才没有说错,你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琪,拜托别再棒下去了,我受不了啦!”
    “真的嘛!”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再兴奋下去,非嗝屁不可!”
    她“噗嗤”一笑,立即加速前进。
    他轻抚她的双峯,宝贝再度出击了。
    双管齐下之威力果然不凡,她逞威一阵子之后,速度越来越缓,亦开始不时地‘打摆子’了。
    他微微一笑,搂着她跃到榻前,立即以“霸王擧鼎”施展宏大的冲力展开一连串猛烈的地毯式轰炸了。
    她不由自主地‘哎喁、‘天呀’连叫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直到她汗下如雨,呻吟连连之后,他方始郾旗息鼓,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然后去找皇甫明珠。
    他刚推开门,皇甫明珠已经赤裸裸地送上香吻,他不由被她的热情大方吓得怔了一阵子。
    “鹏,我也入境随俗,吓着你了吧?”
    “的确!真不敢相信哩!不过,好高兴喔!”
    “那就让我也似她们那样快乐吧。”
    “好!你等我一下!”说完,他径自走入浴室,藉着冲洗身子,冷却一下欲焰,硬行运功施展起‘御女心法’。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挺着宝贝登杨挑战了。
    她立即羞赧的张腿摆开备战架式。
    “宝贝”一入洞,他立即发现里面虽然空旷,不过却春潮汹涌,不由暗乐道:“哇操!你越色,我越有把握!”
    于是,他先来一招“力劈华山”展开密集又猛烈的攻击,房内立即传出一阵山崩地裂般骇人声音。
    盏茶时间之后,她不由被他那充沛的体力折服了!
    突见他以双肩架起她的粉腿,双手搂着她的雪臀,吸口长气之后,继续展开似西北雨般急骤攻击。
    而且是一口气攻击半个多时辰才停下来。
    她正是在浅尝甜汁,倏见他停了下来,不由一阵怅然。
    却见他站在榻前,仍然以那式霸王举鼎来招待她,不到半个时辰,她立即颤声呼唤“鹏……鹏……”了!
    哇操!好预兆!他杀得更起劲了。
    又过了不到半个盏茶时间耳他倏觉她的“桃源胜地”开始蠕动及吸吮了,他立即按照计划展开“钻探原油”。
    可是,由于“宝贝”根处被“洞口”紧紧挟至,他那旋转速度及弧度立即受到很大的限制。
    他不信邪的疾旋猛转了。
    酸!有够酸!
    酥!简直就要酥化了!
    不过,他发挥“抗战精神”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交货”,暗暗咬着牙关继续的旋转着。
    哇操!真是一场硬仗呀!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倏见她打了一个哆嗦,“洞口”倏地一松,“终点站”也安静的停止“吸吮”了。
    四周之蠕动情形亦减缓了!
    倏见她“啊!”了一声,泪水立即流出。
    桃源胜地倏地又是一阵剧烈的蠕动及吸吮,然后汨汨的溢出“荒漠甘泉”,泪水亦簌簌直流了!
    费慕鹏倏见她掉泪,怔了一下,全身突然一阵子剧颤,仓库中的“货品”立即开始“大逃亡”了。
    她一见到他在“交货”,突然意识到“脱肠”心中一急,正欲替他化解,却觉自己的宝贝又恢复松弛了。
    “鹏!没事吧!”
    “有事……好爽的事……喔!”
    “鹏!你控制的了吗?”
    “安啦!我关妥仓库大门了!”
    “喔!鹏!摇恪?
    两人立即滚上杨中热烈的搂吻着。
    好半晌之后,他低声问道:“珠!你方才为何掉泪?”
    “掉泪?有吗?”
    他轻轻一拭她的泪水,道:“这不是泪水吗?”
    “咦?我怎么不知道呢?”
    “或许是喜极而泣,乐极掉泪吧!”
    “鹏!再吻我!搂紧些!”
    他立即紧紧的搂着她,同时热烈的吸吮着她的樱唇。
    她死命的搂着,贪婪的吸吮着。
    片刻之后,她倏地一震,立即向后退去,双颊酡红的瞧他的下身。
    费慕鹏瞧着自己那“重振雄风”的“宝贝”含笑道:“珠,由此可见你的魅力多大啦!该怎么办呢?”
    她羞赧的道:“去找虹姐吧?”
    费慕鹏徽徽一笑,气一收,那“宝贝”立即似泄气的汽球般,立即偏着头靠在腿上“呼呼”睡着了。
    “原来你…:你逗人家………”
    费慕鹏立即含笑搂住她道:“睡吧!”
    午前时分,倪虎带着南宫义、蛇道人,一名中年书生及一名相貌威武神情冷寞的六名老者自林中行来。
    费慕鹏及九位爱妻立即含笑相迎。
    人厅坐定之后,南宫义含笑道:“鹏儿,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华山田掌门田光义,他是神骑帮乔帮主再鹏。”
    费慕鹏闻言,心知娘已经回来了,立即行礼道:“久仰!”
    南宫义含笑道:“鹏儿,你知道田掌门来访之用意吧!”
    “不错!鹏儿既感激又不安!靶激的是田掌门肯让小虎有一个解释机会,不安的是让您们长途跋涉,实在罪过。”
    蛇道人呵呵笑道:“能够见见你们这些俊秀绝伦的年轻人,即使是跑破鞋,也是值得的。”
    “哇操!不敢当!寒舍备有数坛‘陈年白干’,似这种天气,喝喝老酒,吃吃火锅,天南地北信口胡扯,有够赞!”
    “呵呵!小兄弟,你说得贫道的口水滴下来了哩!”
    费慕鹏朝费常虹一示意,她立即吩咐婢女备酒。
    南宫义含笑朝田光义道:“田掌门,现在正主儿倪虎已在此地,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倪虎怔了一怔,费慕鹏立即正色道:“小虎的个性较直,可能不慎顶撞田掌门,您不妨直接找在下吧!”
    田光义摇摇头,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老夫方才已在嘉宾酒楼查访过,现在请倪少侠把事发的经过再说一遍吧!”
    “哇操!很好!小虎你就实话实说吧!”
    倪虎点点头道:“事发那一天,我正在顺记馅饼店帮忙,突然听见有人在嘉宾酒楼闹事,我就过去啦。
    “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杨大人被田霸王丢了出来,田霸王正在对付那八名小二,我想进去,却又怕不是对手。”
    “后来,田霸王逼阿春敬酒,我差点就疯掉了,因为,阿春是我未过门妻子呀,怎能被人欺负呢?”
    “所以,我就跑回来找鹏哥了,鹏哥和我来到现场之后,经过他的支持及鼓励,我就向田霸王叫阵了。”
    “哪知,他掠出来之后,我只是施展一招,他……他就嗝屁了,我……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啦!”
    田光义沉声道:“你可否再把那招施展一遍?”
    “可……可以啦!”
    “请!”说完,他径自走入院中。
    倪虎立即犹豫地望向费慕鹏。
    费慕鹏立即传音道:“别管他,照样耍一遍!”
    倪虎胆气一壮,立即在田光义身前丈余外站住,同时问道:“掌门人,请问我该怎么施展呀?”
    “攻老夫!”
    “好!那就小心啦!”
    身子一弹,‘玉狮卷地’应手而出,立见地上的积雪被刮得疾向田光义罩身之处卷去,哇操!有够厉害!
    田光义胸有成竹地早已估量妥如何拆招破招,可是,当那漫天掌劲及冰屑疾涌而来之后,他没搞头了。
    只见他连劈带闪,一直退出十余丈之后,方始避开那招‘玉狮卷地’,不过,那张老脸可不知该往哪儿摆了?
    南宫义及蛇道人乍见如此精奥及霸道的招式,在神色一变之余,立即绞尽脑汁思忖该如何破解。
    费慕鹏瞧得心中暗笑,突听田掌门笑道:“高明!的确是旷世绝学,不知小扮儿师承何人?”
    倪虎指着费慕鹏道:“是他的娘教我的。”
    “喔!可否告知招式名称。”
    聪明的费慕鹏立即接道:“它是玉狮真君的一生武功精华,招名玉狮卷地,请帮主多指教!”
    南宫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巧获玉狮真君之绝学呀!田掌门,令徒死得并不冤枉呀!”
    树要皮,人要脸,田光义闻言之后,神色一松,点头道:“玉狮真君,不愧是当代的天下无敌手!”
    小乔含笑道:“费少侠,可否让咱们瞧瞧玉狮真君的武功呢?”
    “哇操!没问题!来!内政部长们,亮相啦!”
    费常虹八人并肩朝他们四人行过礼之后,掠到一旁,捉对施展出‘玉狮剑法’,然后又施展出‘玉狮剑法’。
    绝招!丙真是绝招!
    吓人!丙真吓人!
    南宫义、蛇道人及田光义全被如此神奇的武功震住了,直至她们八人收招行礼,他们才醒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够了!这批年轻人够血堡胆寒的啦!”
    田光义叹道:“老夫今日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所幸南宫兄及时阻止小弟向倪少侠兴师问罪,否则……”南宫义呵呵笑道:“田兄,多谢你赏脸呀!”
    田光义忙道:“南宫兄,多谢你救了华山一派。”
    蛇道人笑道:“够了!别再谢来谢去了,贫道已经头昏眼花了。”
    南宫义呵呵笑道:“少推扯,谁不知道你的酒瘾又犯啦!鹏儿快去把酒捧来,越快越好!越多越佳!”
    立听小湘走到厅口脆声道:“主人,酒菜已经备妥!”
    “好!爷爷,各位前辈,请!”
    人厅之后,费慕鹏、费常虹、南宫菁菁陪着三老,小乔及倪虎坐在一桌,其余之人则坐在另一桌。
    南宫义拍开泥封,各递给蛇道人及田光义一坛酒,道:“咱们各喝各的,谁也别敬谁,乔帮主,你呢?”
    小乔摇头道:“在下不胜酒力,不敢奉陪!”
    “呵呵!好!鹏儿,你们夫妻好好地招待乔帮主吧!神骑帮乃是后起之秀,帮务蒸蒸日上、蓬勃发展哩!”
    “哇操!真的呀!帮主,在下可否加入贵帮呀?”
    小乔含笑摇头,道:“对不起!小庙容不下大菩萨,除非……”“除非怎样?”
    “除非你来担任帮主。”
    “哇操!算啦,我不是那块料,来!镑位,咱们一起喝一杯吧!”说完,立即起身自己先行干了一杯酒。
    众人各干了一杯酒之后,南宫义三老立即大口大口地灌酒,费慕鹏却率先向小乔敬了一杯酒。
    小乔微微一笑,立即喝了半杯。
    她们九人之中有些知道眼前这位乔帮主就是自己的婆婆,有些却不知道,不过,却都毕恭毕敬地向小乔敬酒。
    只有沈葳葳以汤代酒,不过,她却赢得小乔干了一杯酒,因为以子为贵小乔疼未来的孙子呀!
    她们一一敬酒之后,小乔立即吩咐她们回座用膳。
    这一膳,一直吃到黄昏时分,三老方始摇摇晃晃地跟着费慕鹏走到客房去休息。
    费慕鹏回座之后,低声道:“帮主,你要不要洗脸呀?”
    小乔低声啐道:“小灵精!”立即在脸上轻揉。
    不久,她卸下了一张薄膜,那张圣洁、娇艳的面孔使得诸女在钦服之余,忙一一上前请安。
    小乔上前牵着皇甫明珠道:“我在宁夏见过令尊。”
    “真的呀?家父好吗?”
    “他被三名中年人所伤,不过,目前已经无事了,血堡之武功果然霸道,不过,咱们的玉狮武功更霸道。”
    “哇操!娘,可否说清楚些呢?”
    “那三名中年人的武功在血堡中只是中等程度,可是,却能够联手伤了皇甫靖庄主,可见,血堡武功够霸道。”
    “可是,我只将王狮剑法施展到第二招之第二式,便杀死了三人,可见玉狮武功更霸道。”
    “哇操!娘,你去过血堡了?”
    “没有!我只是想去了解血堡外围情况而已,因为,自从顾一鸣死后,神骑帮离奇地死了三十余人。”
    “我瞧过那些人的尸体,全死于穿心一剑之下,因此,猜测必是血手党或血堡之人下的毒手。”
    “我几经思考,认为不可能出自血手党之手,便决定到宁夏去瞧瞧,哪知恰好救了皇甫庄主一命。”
    皇甫明珠忙道:“家父目前在何处呢?”
    “金陵。”
    “哇操!是不是在‘伪’庄呢?”
    “正是!想不想去瞧瞧呢?”
    “娘,你同意我们出门啦?”
    “不错!我是看见你们已经练成了玉狮绝学,才临时决定让你们到你爹殉难的地方去凭吊一下。”
    “你们聊一聊,小虎,你和我去见见你爹,我要趁这个机会让他了却一段心愿。”说完,立即起身离去。
    倪虎立即也跟了出去。
    费慕鹏立即低声道:“芳妹、珠妹、葳妹、琪妹,你们若想知道娘的遭遇,就问虹妹她们吧!我出去走走!”说完,立即走到院中徘徊着。
    他边走边忖道:“瞧娘的眉间隐含些许愁色,又突然决定放我们出门,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啦?”
    他越想越纳闷,便悄悄地掠向倪顺家之后院。
    他刚飘过后墙,立即听见倪顺欣喜道:“亲家母;你好久没回来啦?怎么没先去店里转转呢?”
    “我带华山派掌门人来解决误杀田霸王之事,由于不愿惊动官方,就直接回家了!”
    “唉!此事是我最担心之事,你可要多费心了!”
    立听倪虎叫道:“爹,已经摆平啦!”
    “别多嘴!亲家母,真的没事啦?”
    “不错!这是小虎自己争气,对方又理屈!”
    “不!对方一定是看你的面子啦!”
    “不尽然!若非菁儿之爷爷及蛇道人出现,还挺麻烦的哩!”
    “那……那我们该去向他们道谢!”
    “别客气!他们这种人不喜欢这一套,亲家,我有件事很冒昧地要提出来和你商量一番……”“亲家母,别客气,请说吧!”
    “我需要一万两银子,因此,想和你结算馅饼店之投资情形,另外,后面那块地及房子亦请代为处理。”
    费慕鹏听至此,不由一怔!
    却听倪顺道:“亲家母,你是否和鹏儿提过此事?”
    “没有!我不愿意他操心!”
    “你是白操心了!鹏儿目前有一百余万两银子摆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至少有八千两的利息钱哩!”
    “啊!怎有此事!”
    “是你那媳妇皇甫明珠的嫁妆呀!”
    “啊!原来如此,那我就直接去和他们谈谈吧!”
    费慕鹏听至此,立即飘然离去。
    丙然不错!小乔没隔多久就回来了,费慕鹏含笑道:“娘,你是不是去谈镇江一霸之事了?”
    “是呀!你岳父昔年的一位伙伴蔡隆义被镇江一霸之子打死,他一直耿耿于怀,我想替他了却这番心事。”
    “太好啦,娘,交给我们处理吧!”
    “没问题,因为,我必须返神骑帮,此事必须由你们自行解决,镇江一霸秦念祖目前是万紫帮的一名坛主,放手宰吧!”
    “太好啦!”
    “鹏儿,我看你们夫妻相处挺融洽的,这是一个好现象,继续努力吧!”
    “是!”
    “鹏儿,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娘,您请吩咐吧!”
    “神骑帮目前已有五百余人加入,这些人皆全心全意地投注工作,因此,无法从事生产营利,再加上伤亡,平日的开销甚巨。”
    “哇操!娘,孩儿可以帮上忙,珠妹带来了百余万两银子,我目前都放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有八千多两银子哩!”
    “鹏儿,你要不要和珠儿及她们商量一下呢?”
    “免啦!她们皆很明理!何况这是一件富有意义之事!”
    “好!那你明早就去提一万两银子吧!”
    “是!”
    ※※※※※※
    翌日辰末时分,费慕鹏去大发银楼领回十万两银票,不由令小乔皱眉,道:“鹏儿,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呀!”
    “娘,要打仗怎么可以缺刀枪呢?”
    “那我就代表神骑帮向你们致谢了!”
    “免客气啦!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待会和田掌门三人先走,你们等马车来了就走,途中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可向丐帮或神骑帮之人出示我的令牌。”说完,取出令牌交给他。
    “娘,神骑帮的人有何特征呢?”
    “一律蓝衫,马匹膝上皆烙有月形,我会吩咐他们在暗中护卫,若有什么急事,他们会先示警的!”
    “娘,谢谢你!”
    “别这样子!好好地闯一闯,你若能当上武林盟主又除去血堡,多少可以弥补你爹生前被逼造下的罪孽。”
    “孩儿会尽力的!”
    小乔含笑点点头,立即人内。
    半个时辰之后,蛇道人四人离去了,费慕鹏吩咐婢女好生看管家门,然后提着包袱行向倪顺的家中。
    只见倪虎肩挂一个包袱,欣喜地道:“鹏哥,听说这次要去镇江修理镇江一霸,你会不会紧张呀?”
    “哇操!有倪少侠在,稳若泰山啦!”
    诸女莞尔一笑!
    倪虎窘红着脸道:“鹏哥,拜托别糗我啦!我只配摇旗呐喊而已,真正遇上大场面,还要靠你来撑哩!”
    “那你撑前面,我撑后面,如何?”
    “太好啦!这就叫笨鸟……笨鸟怎样?”
    “笨鸟先投网!”
    “不对啦!是笨鸟先飞啦!谁能让你投网呢?”
    “哇操!小虎,你的口才进步挺快的哩!是不是阿春教你的呀?”
    倪虎满脸通红地道:“没有啦!她只对我说要待你客气些啦!”
    “哇操!你这叫客气呀?你这是拍马屁,好恶心喔!”
    倪虎立即窘迫地低下头。
    “哈哈!开玩笑的啦!免歹势(难为情)啦!”
    倪虎尴尬一笑,不敢再吭声了。
    倏听费慕鹏的左耳一竖,道:“马车来了!哇操!有三辆哩!小虎,你老爸的行李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他带走了!”
    “那咱们走吧!”
    他们走到大门口,果然看见三辆马车自十余丈外驰来,倪虎不由赞佩地道:“鹏哥,你的耳朵可真尖哩!”
    “所以你最好别在我的背后说悄悄话。”
    “不会啦!”
    “好啦!车子到啦!上车吧!”
    三辆马车刚停妥,倪顺立即自车棚中行出,他略一分配,费慕鹏和费常虹八人分别坐第二、三辆车。
    倪顺和倪虎父子则坐在第一辆车带路。
    每辆车上各备有五个崭新的圆布垫,费慕鹏搂着沈葳葳低声道:“葳,你不会晕车吧!”
    沈葳葳羞赧地摇了摇头。
    “葳,那轿呢?”
    沈葳葳立即想起自己被他在软轿中杀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由满脸通红地低声道:“留在万紫帮中了。”
    “哇操!轿中的时光虽然短暂,却挺令人难忘的哩!”
    沈葳葳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沈琪却含笑道:“鹏,姐一向冷若冰山,可是,上回来了一趟扬州回去之后,经常在无人之时发怔。
    “我心知有异,可是,再怎么问,她都不说,直到被害喜现象折磨得受不了之后,她才告诉我。”
    “当时我真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你生撕活剥,哪知道如今自己却也会变成了费夫人哩!”
    费慕鹏将她搂入怀中,道:“哇操!说起此事,我可是一辈子难忘哩!因为,娘从未待我如此严厉过呢!”
    “鹏,对不起啦!”
    “哈哈!挨了一顿训,多娶一个贤妻,挺值得哩!”
    沈琪立即亦羞赧地搭不上腔。
    靠坐在一旁的徐诗芳含笑道:“鹏,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家好似一个迷你武林世家,对不对?”
    “哇操!有理喔!你是崆峒派,葳和琪是万紫帮,虹三人是血手党,又有皇甫世家、南宫世家及平凡的倪家,真有意思!”
    “这叫做‘大海纳百川’!”
    “哇操!大小通吃,对不对?”
    “不错,鹏,你此行有何计划?”
    “先看小虎修理镇江一霸,再赴金陵,途中若有人自动上门讨挨揍,小场面交给你们,大场面交给我。”
    “如此说来,我们姐妹们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啦!”
    “不错!我来当裁判,看谁的表现最佳!”
    “我看一定是虹姐她们三人最佳!”
    “哇操!不一定喔!你们等着瞧吧!葳、琪,你们在江湖走动的时间较长,谈谈江湖规矩及趣事吧!”
    沈葳葳姐妹立即将江湖礼节、规矩、切口、暗语,尤其更将万紫帮的组织及重要人物说得一清二楚。
    时间就这样轻松地消逝着,三辆马车在黄昏时分终于停在镇江与扬州间的王家屯。
    三辆马车在王家屯唯一的‘锦福客栈’停下,立即有两位英气焕发的蓝袍青年自大门迎了出来。
    费慕鹏一见他们的服装,立即知道他们是神骑帮之人,于是含笑拱手,道:“有劳二位相迎了!”
    立见右侧那人含笑道:“少侠太客气了!在下二人已替诸位订妥后院,请恕在下二人必须先去踩探消息,告辞!”说完,立即拱手离去。
    只见一对中年夫妇率领五名小二已在门后等候,费慕鹏诸人立即含笑打过招呼,然后跟着步入后院。
    由于时近过年,大伙儿回乡过节,因此,环境显得甚为幽静,众人立即依二人分配住一个房间,费慕鹏当然和费常虹住在一起了!
    那两名青年真是设想周到,每个房间皆已备妥热水,等他们洗净身子之后,厅中已经备妥两桌酒菜。
    倪顺便吩咐那三名车夫一并来用膳。
    一夜无事,翌日辰中时分,三辆马车再度启程,这回费慕鹏和费家三妞、南宫菁菁及皇甫明珠坐在一车。
    马车刚启动,立听皇甫明珠含笑低声道:“鹏,你有没有试过你的驭剑持久力有多长?”
    “这……应该可以支撑半个时辰吧!中间只要再休息片刻,应该可以继续施展半个时辰!”
    “太好啦!鹏,我们五人研究出一种‘三度空间’联攻方法,每六人一组,空中部份由你负责。
    “至于你休息的那片刻时间,就由我以‘人剑合一’来弥补,如此一来,应该对付得了血堡那百名的高手。”
    “哇操!你们的野心不小哩!说来听听吧!”
    费薇薇立即摊开一张纸,道:“鹏,假设由我施展玉狮扬蹄,婷姐施展玉狮吞天,你御剑施展玉狮剑法第三招,那是何种威力?”
    费慕鹏沉思片刻,欣喜道:“鬼哭神嚎!”
    “不错!同理可证,咱们施展不同的玉狮剑招,威力又如何呢?”
    “哇操!风云变色,血流成河。”
    “不错!不过,重头戏全在你的身上,你在下手之际一定要把握稳、准、狠的原则呀!”
    “没问题!杀一个坏蛋就是救十个好人!”
    “不错!咱们好好地思考如何配合吧!”
    他们六人立即专心地研究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费慕鹏六人正在一怔之际,倏见倪虎掠过来,低声道:“鹏哥,生意上门了!”
    布帘一掀,费慕鹏一站在车辕,立即发现马车停在官道右侧,前面二十余丈外大约站着百余人。
    右侧站着十二名蓝衣大汉及二十余名年纪不一的叫花子,左侧则站了近百名佩剑持刀的黑衣大汉。
    立听费常虹低声道:“是万紫帮的人。”
    费慕鹏刚嗯了一下,耳边已经飘来沈琪的传音道:“鹏,为首那名老者名叫金庆勇,是护法,那名魁梧老者就是镇江一霸。”
    费慕鹏欣喜地点点头,立即和倪虎并肩行了过去,其余诸女及倪顺则暂时按兵不动。
    费慕鹏停在万紫帮众前面六尺处,哈哈一笑,道:“哇操!镇江人果然热情,有何指教?”
    金庆勇冷冰冰地道:“老夫金庆勇,外号八臂哪咤,目前是万紫帮首席护法,你就是烟投郎吧?”
    “正是!有何指教?”
    “敝帮两名叛徒沈家姐妹是否和你在一起?”
    “正是!她们已经是烟投嫂了,有何指教?”
    “叫她们出来领罪!”
    “哇操!就凭你们这几人,够看吗?”
    “哼!你不妨一试!”
    “哇操!先别急!少爷先了断一段私事再说,秦念祖,你出来一下,咱们好好地研究一件事。”说完,朝他指了一指。
    秦念祖怔了一下,立即越众而出,沉声道:“烟投郎,老夫从未与你见过面,难道会有私仇未了吗?”
    “你那宝贝秦晋勇在不在?”
    “大爷在此!”
    声音未歇,一名魁梧中年人已经走了出来。
    “哇操!丙真有点酷肖,不是杂种!”
    秦晋勇勃然怒道:“住口!你凭何辱骂大爷!”
    “哇操!别凶!爹,你来瞧瞧是不是他?”
    立听倪顺站在车旁叫道:“不错!正是他,他即使挫骨扬灰,我也认出是他打死我那位蔡家兄弟的。”
    秦晋勇狐疑地瞧了倪顺一阵子,由于他变胖不少,因此,立即摇头道:“大爷不认识你!”
    “住口!秦晋勇,你忘了在将近二十年前率众围殴两名外地车夫,最后打死一名车夫之事吗!”
    “喔,原来你就是那位狼狈逃掉的家伙呀!”
    “住口!妈的!今天该是你偿命的日子啦!”
    “哈哈!手下败将,逞什么能呀,过来呀!”
    倪虎立即喝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这种家伙,少爷一个人就已经绰绰有余啦!”说完,大步行了过去。
    秦晋勇阴阴一笑,立即迎了过去。
    倪虎喝声:“接招!”玉狮扬蹄疾劈而出。
    秦晋勇料不到说打就打,而且掌势又疾又怪,因此,直觉地立即‘向后转’准备要溜之大吉。
    秦念祖喝声:“别慌!”立即扑了过去。
    ‘轰轰’两声,秦念祖‘见光死’当场双臂折断,吐血倒地,秦晋勇的背心亦中了一掌,亦吐血栽倒。
    一招就摆平两人,立即震住众人。
    金庆勇喝声:“杀!”立即率众扑来。
    白影连射之中,八名娘子军大举出动,沈琪更是直接找上金庆勇,以‘玉狮剑法’疾攻不已。
    费慕鹏退回车辕上,纵览全场,频频喝采加油,不由令神骑帮及丐帮之人暗暗心折!
    不到半个时辰,九十六名万紫帮人物全部‘嗝屁’,费慕鹏立即含笑道:“爹,气消了吧?”
    倪顺早已经被这种大规模的屠杀行动吓呆了,闻言之后,红着脸问道:“鹏儿,你方才说什么?”
    “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太恐怖了!”
    “哈哈!没啥恐怖的,这根本就是在清理垃圾,虹,搜尸体,留下值钱的东西当作埋葬费用吧!”
    立见一名中年叫花子掠过来行礼,道:“此事交给叫花子们来办吧。”
    “好吧!那就辛苦各位啦!内政部长们,上车啦!”
    诸女立即与倪顺父子分别上车,两名神骑帮高手立即策骑疾驰去安排他们的午膳。
    因此,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愉快地在镇江酒楼中用膳了。
    可是,未到盏茶时间,便有两位少年带着十二名差爷浩浩荡荡地进入酒楼,而且直接登楼。
    他们登楼之后,右侧那名少年立即指着费慕鹏他们,叫道:“吕大人,就是这批人在城外杀死百余条人命的。”
    为首的那位瘦削中年人轻嗯一声,立即走了过去。
    他停在座头旁盯着倪顺父子及费慕鹏三人瞧了一阵子之后,沉声道:“本官是本城总捕头吕青兴,谁是主使者?”
    费慕鹏起身应道:“是我,烟投郎费慕鹏。”
    吕青兴全身一震,失声道:“你就是烟投郎吗?”
    “正是,不过,并非大人方才所谓的主使者。”
    吕青兴皱眉道:“可是,那两人目睹你指使这九位姑娘行凶杀人。”
    “不错!不过,在下是出于自卫,是那批人聚众行凶,在下才被迫出手,请大人明察。”
    “自卫也该有个限度,岂可一下子屠杀百余人!”
    “除恶务尽,否则,必会纠缠个没完没了!”
    “可是,此举已经触犯杀人重罪!”
    “大人,这不太公平吧?”
    “对不起,请至公堂当面申诉吧!”
    费慕鹏不由皱眉,忖道:“哇操!伤脑筋!民不与官斗呀,他又是如此的客气,我无法硬来呀!”
    倏见吕青兴身子一震,头一转,立即行向右侧墙角。
    只见一位灰袄白发老者独坐在右侧墙角那张座头上,他俟吕青兴走近之后,倏地一翻右掌。
    立见一面金牌出现在他的掌心。
    吕育兴朝他的右掌一瞧,立即躬身行礼,道:“参见大人!”
    白发老者的双唇一阵轻掀,却未听见任何声响,看来他是在以‘传音入密’功夫吩咐事情。
    吕青兴恭声道:“遵命!”立即又躬身行礼。
    他走到费慕鹏的身前拱手,道:“少侠,请恕在下的冒犯!”说完,沉喝一声:“走!”立即匆匆地率众离去。
    费慕鹏正在暗怔之际,倏听‘唰’的一声细响,他将头一偏,立即发现那名白发老者已经掠窗而出。
    他正欲出声留住那人向其致谢之际,皇甫明珠已经低声道:“鹏,别出声,我知道他是谁?”说完,立即在桌上写道:“叔公!”
    费慕鹏这下子更是满头雾水了。
    皇甫明珠探头一瞧白发老者已经消失于转角处,立即传音道:“鹏,叔公是大内密探副统领。”
    费慕鹏恍然大悟地暗暗颔了颔首。
    由于虚惊一场,众人的味口大开,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再度出发朝金陵方向驰去。
    皇甫明珠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鹏,你还记得我和叔公上回在大发银楼时,曾经中途离开吗?”
    “不错!”
    “据叔公说,他在离开皇甫世家之后,经人引荐进入大内担任密探,如今已跃为副统领了。”
    “哇操!密探是什么工作呀?是不是打小报告呀?”
    “是有这种味道,不过,这也是皇上为了避免朝廷官吏作威作福,鱼肉人民所实施的考核方式。”
    “哇操!看来叔公的权利不小哩!”
    “见官大三级,可以先抓后奏哩!”
    “哇操!有够厉害!敝不得把姓吕的吓得险些屁滚尿流哩!敝啦!他怎会突然在此地现身呢?”
    “可能适逢其会吧?”
    “珠,我方才看你的掌劲甚猛,好似突然增加不少哩!”
    皇甫明珠双颊倏红,低声道:“鹏,我今晚再把原因告诉你吧!”立即起身在旁边开始盘膝调息。
    第十七章盟主宝座请你坐
    窗外风雪甚大,窗内却温暖如春,壁炉中燃烧不已的柴火将榻上的两个赤裸裸身子照耀得春意盎然。
    皇甫明珠激情地搂吻到娇喘吁吁才松嘴。
    他却仍然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胴体,那双手更是流连忘返地在她的胴体到处‘流浪’着。
    她等到气息稍顺之后,张腿套上“宝贝”,腰一拧及一挺,立即热情的将那“宝贝”迎了进去。
    她贴在他的耳旁吐气如兰地低声道:“鹏,你不是想获悉我的功力陡增的原因吗?玄奥就在此地啦!”
    他轻抚她的胴体,问道:“怎会有这种妙事呢?”
    她羞答答地道:“我有六阴绝脉特殊体质,能将你所排泄之物炼化吸收以增进功力。”
    “哇操!太棒啦!那我就多送你一些纪念品吧!”
    她嫣然一笑,摇头道:“我不求多,够啦!你的身子要紧!”
    他亲了她一口,道:“珠,你真美!”说完,就欲开始挺动大军。
    她忙制止他道:“鹏,别急,来点新鲜的吧!”说完,腹部轻轻地蠕动一下,好似掀起一钞大地震’!
    他喜悦地道:“珠,太棒了!怎会如此呢?”
    “鹏,这全是你的功劳,若非你助长我的功力,我也无法收发由心地……地……陪你……你真的高兴吗?”
    “千真万确!有够赞!珠,你已经开口泄气,它怎么仍能收缩不已呢?难道你已经贯通先死玄关了吗?”
    她羞赧地摇头道:“还早哩!不过,它原本就能够在受刺激之后自生反应,我方才只是提早刺激它而已!”
    “珠,你真行哩!”
    她满脸通红地靠在他的胸前,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柔声唤句:“珠!”立即吸吮着她的樱唇。
    她立即也热情地搂吻着他。
    “桃源胜地”亦不停的束、压、挤、吸吮着。
    哇操!有够赞!
    他眯着双眼尽情地享受着!
    她羞赧地瞥了一眼,将双峰贴在他的胸膛,任由“桃源胜地”去“自由活动”,一颗心儿也陶醉了。
    此种无声胜有声,不知羡煞多少人!
    此种无招胜有招,不知乐煞多少人!
    时间悄悄流逝着,在“桃源胜地”大肆活动半个时辰之后,倏见她哆嗦一下,道:“鹏……鹏…………”话未说完,双眼已经发眯了!
    费慕鶸只觉全身发酥,颤声唤句:“珠……”全身剧烈的一阵哆嗦之后,“仓库大门”倏地大张。
    一排排“子弹”密集射出。
    她在一阵哆嗦之后,泪水亦簌簌直流了。
    “鹏……我好……幸福……喔…”
    “珠……你……真棒……”
    “鹏……搂我……越紧……越好……”
    两人立即紧搂着,爱抚着!
    句句甜言蜜语如痴如醉地倾诉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皇甫明珠柔声道:“鹏,运功吧,说不定对龙虎交济大有助益哩!”说完,顺手拿出一条汗巾。
    费慕鹏亲了她一口,一见她以汗巾捂装桃源洞口”盘腿准备调息,立即挥熄烛火开始调息。
    真气刚运行,他立即觉得它们好似甘露滋润过的花草般,不但更加凝实,而且更加生机盎然!
    他在大喜之下,全神调息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正在觉得百骸轻松之际,突听东南方远处遥传惨叫声音,他心中一凛,立即收功。
    他一见皇甫明珠尚在调息,立即悄悄地拿着衣衫下榻。
    他刚穿上亵裤,皇甫明珠已经睁眼问道:“鹏,怎么啦?”
    “我听见东南方有惨叫声,会不会又有状况了?”
    她立即也下榻匆匆穿衣。
    倏听一声:“烟投郎,小心……碍…”。由那凄厉的惨叫声音,可见那出声告警的人已经受创,费慕鹏刚穿上锦靴,院中已掠来一批人。
    “哇操!好快的身法,是硬把子哩!”
    倏听一声冷哼,接着是费常虹叱道:“不长眼的家伙,竟敢来袭,姑奶奶今日非把你们全部留下来不可!”
    倏听一声低叱:“孽女,住口。”
    “啊!爹!娘!是你们!”
    费慕鹏闻声,朝皇甫明珠使个眼色,立即启窗掠出。
    院中靠窗这一方站着费常虹七女(沈葳葳有孕不便动手,便留在房中)靠围墙那一侧则凝立三十余名黑衣蒙面人。
    费家三妞面前则站着的是一对蒙面男女,费慕鹏刚停在费常虹的身前,那对蒙面男女立即盯着他。
    连站在远处墙上方及院中的三十二名黑衣蒙面人亦将目光集中在这位听说貌像潘安,武功似海的‘烟投郎’身上。
    这对蒙面男女正是血手党之负责人费含烟及其赘夫裘景扬,他们乃是奉血堡之命前来拦截烟投郎及吸收他们入堡的。
    方才与他们交手的人正是神骑帮及丐帮高手,他们留一批人在原地交手,另行率众前来会会烟投郎。
    只听费含烟脆声道:“你就是烟投郎吗?”
    “不错!二位是血手党的朋友吗?”
    “正是!我就是血手党如今的主人费含烟,他是外子裘景扬。”
    “幸会!有何指教?”
    “你是否为费凌鹏及小乔之子?”
    “正是!”
    “那你该唤我一声师姑。”
    “在我如此称呼你之前,请问!虹及婷是不是你们之女,薇是不是你们的义女?”
    “以前是,现在不是!”
    “为什么?”
    “我没有这种不孝女!”
    “好!我也没有你这种不明事理的师姑!”
    “你……放肆!侯武,你们六人上!”
    站在她左后方丈余外的六名大汉齐声应是,立即并肩行来。
    费慕鹏身子一晃,横飘出三丈外,含笑道:“哇操!此地的风水不错!凡是看中这处风水的人趁早来送死吧!”
    那六名大汉冷哼一声,身子一弹,分掠向六个不同的方向。
    费慕鹏将双臂一抡,一旋再一振,迎面扑来的那名大汉刚扬起右臂,立即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另外一名大汉疾掠过去接住他,不由自主地噔噔噔连退三步之后,低头一看,失声大叫道:“死了!”
    他的声音刚扬起,立即又响起两声惨叫,他一见有两人疾飞退而来,正欲掠身接人,倏听费含烟叱道:“住手!”
    费慕鹏飘回原地,点头道:“你很聪明!他们三人暂时免死!”
    “住口!你与云贵双丑有何渊源?”
    “打过一架!替他们超渡余生,如此而已!”
    “那你为何会施展他们成名的绝学轮回掌?”
    “好玩嘛!我在和他们交手之际,一见这招挺好玩的,就拿来招呼那些武功较烂之徒,有何不妥吗?”
    倏听一阵暴吼,另外三人已经仗剑疾攻而来。
    树要皮,人要脸,他们三人岂甘当众受辱呢?
    “哇操!说你们烂,你们还敢不服气,小心啦!”话未说完,双臂疾抡,疾旋疾振,院中立即又多了三具尸体。
    冷哼声中,三蓬毒针疾射而至。
    只见他的双掌一分一旋,右掌倏扬,那三蓬毒针立即聚成一束,而且被他以‘驭剑术’役使射向那批黑衣人。
    去势甚疾,站在墙上的一名大汉的颈头立即被贯穿而过,‘隘的惨叫刚响起,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那些人好似在‘歌唱接力’般一面闪躲抗拒,一面惨叫栽倒,不到片刻时间,便已经有十五人先后‘嗝屁’了。
    费含烟瞧得神色大变,双眼寒芒一闪,右掌立即一翻。
    倏听一声脆喝:“住手!皇甫明珠已经掠到她的面前,一招‘玉狮扬蹄’,立即将她逼得连连后退。”
    裘景扬正欲出手,倏见南宫菁菁叱声:“接招!”他一见漫天掌影已经疾卷而至,立即边折边退。
    二女一见一招‘玉狮扬蹄’已经够令他们受不了啦,立即以八成功力施展‘玉狮扬蹄’暂时困住他们。
    费家三妞面对亲情,只好低头退到一旁。
    不到盏茶时间,除费含烟及裘景扬尚在狼狈地招架之外,其余的黑衣蒙面人全部搭同一‘班车’去报到了。
    费慕鹏将那蓬毒针射在墙角,道:“岳父、岳母,请住手!”
    皇甫明珠及南宫菁菁立即收招后退。
    费含烟冷哼一声,两人立即联袂离去。
    费慕鹏凝神一听远处尚在拼斗,他立即沉声道:“珠、菁,咱们去瞧瞧,虹,这些尸体,偏劳你们了,小心有毒!”说完,三人迅即疾掠而去。
    三人疾掠片刻之后,立即看见十余名神骑帮及丐帮之人气喘如牛浑身血汗地退到一旁,费含烟夫妇则率领十二名黑衣人匆匆地驰去。
    地上到处是尸体及伤者,费慕鹏立即扬声道:“虹,你们三人快过来帮忙救治伤者!”说完,立即与二女上前救人。
    那十二名幸存者匆匆地服药及止血,立即加入抢救行列。
    刹那间,费家三妞也疾掠来救人,众人忙碌一个多时辰之后,总算自鬼门关前救回了二十三人。
    费慕鹏六人向他们慰问致意之后,方始离去。
    ※※※※※※
    费慕鹏的八位妻子痛歼百余名万紫帮高手及他独力除去三十二名血手党高手之消息似一阵旋风般传遍武林。
    这当然是丐帮及神骑帮在替他打知名度。
    经过这两役,沿途之中不时有人在打量他们,可是,却没有人敢不敬或动手,于是,他们就在除夕中午抵达了金陵。
    在十二名精神饱满白衣骑士引导之下,他们所搭乘的那三辆马车终于停在一座气派非。凡的豪华庄院大门外。
    小乔易容成为乔再鹏率领帮中重要干部在大门前迎接他们人厅,然后,含笑替双方做了介绍。
    不久,厅中开席六桌,神骑帮那些豪杰一见到费慕鹏夫妇皆平易近人,不由如沐春风地与他们欢叙着。
    这一餐足足地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小乔立即带着爱子及九位贤媳进入一间书房,再由暗门进入地下秘室。
    她指着空旷的秘室,叹道:“孩子们,娘和你们的爹以前就是在此地厮守的,你们的爹也是在此地与血手天尊诸人同归于尽的!”说完,轻轻地朝右侧墙壁拍了一下!
    ‘嘎嘎……’细响声中,壁上出现一个三尺见方的小洞,洞中赫然摆着一个牌位,费慕鹏诸人不用看字,立即默默地下跪。
    小乔徐徐下跪将牌位抱人怀中喃喃自语道:“鹏哥,您英灵不远,你看到了,你的爱子及贤媳了吧?鹏哥……”说完,不由簌簌掉泪!
    诸女一想起小乔的遭遇,不由陪着掉泪不已!
    费慕鹏更是低头暗泣不已!
    好半晌之后,小乔将牌位藏妥,道:“鹏儿,你们起来吧!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哩!”
    诸人立即应声而起。
    小乔带着他们进入书房坐下之后,低声道:“我在最近接连三天共遇见六场挑战,虽然大获全胜,却越想越不对劲!”
    “娘,是怎么一回事呢?”
    “三天前的午后时分,有一位小二送来一份挑战书,约我于子夜时分到虎井荒庙前一较高低。”
    “我率帮中六名好手准时赴约,对方却来了六个中年人,而且指名要和我单独较量掌法及剑法。”
    “第一人一上阵就施展血手党秘技掌法,逼得我以玉狮掌法对付,直到‘玉狮吞天’之第二式,才将对方击毙。”
    “第二人亦以血手党掌法进攻,而且功力甚高,我施展到‘玉狮卷地’之第一式,才将他击毙。”
    “第三人未容我稍歇,立即以血手党掌法进攻,而且招式纯熟,威力绝猛,直到‘玉狮卷地’之第三式才将他击毙。”
    “其余三人约下翌晚再战,立即抱着尸体离去,哪知,翌晚应约而来的却是另外的三个老人。
    “那三个老人先后以血手党掌法与我较量,前两人皆支撑到‘玉狮卷地’之第三式才被我击毙。”
    “第三个老人的武功更强,他支撑到‘玉狮卷地’之第三式,只被我劈中右腹,而我却已耗力甚巨。”
    “于是,他又和我订下翌晚再战,然后挟着尸体离去,哪知,翌晚赴约的人却是三名佩剑老者。”
    “他们三人轮流以血手党秘招剑法与我较量,虽然死于我的剑下,也耗了我不少的功力,我返回此地之后,越想越怪!”
    费常虹肃容道:“娘,会不会是血堡之人在探你的底?”
    “啊!你也是如此想呀!那就错不了啦!这下子麻烦啦!”
    “娘,别担心!我们已练成双人合击招式,若配合鹏之驭剑之术和珠妹之‘人剑合一’,必然可以出敌不意,一举歼灭!”
    “太好啦!真是太好啦!鹏儿,你带着万年寒剑了吧?”
    “带了!它早就想出来显显威风啦,不过,我打算先拿血堡主人‘齐天圣掌’吴顺安来开刀!”
    “好主意!”
    ※※※※※※
    一声爆竹除旧岁,原本繁华的金陵城沾上年节喜气之后,更显热闹纷纷,到处是万头攒动。
    哇操!家家户户忙着串门子拜年哩!
    费慕鹏众人坐在楼上倚窗品茗俯瞰这付太平盛量,若非为了避免惊动金陵城民,他们早就出去凑凑热闹了。
    不过,他那微憾神情却令费常虹瞧得一阵不忍,立即含笑道:“鹏,各位妹子,咱们何不易容出去逛逛呢?”
    她这一提议深合众人之意,于是,立即回房去易容。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十人易容成为年纪不一的男人,三三两两地在夫子庙附近的摊位前踢踏起来了。
    初次见各种百艺、杂陈、摊贩的费慕鹏在费常虹低声解说之下,瞧得乐不思蜀,浑然忘了置于何处。
    他们在小吃摊用过各式点心之后,继续到风景优美的白鹭洲逛了半个多时辰,然后转到秦淮河畔去‘观光’。
    他们包了一条画舫一直逛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回庄院。
    他们刚进人大厅,立即听见小乔沉声道:“据消息指出,这两天中先后有四百余人进入万紫帮总舵,可能是血堡高手哩!”
    “哇操!那些王八蛋终于爬出来了,很好!”
    “鹏儿,别大意!据我和那些人交手之经验,那些人若以人海战术攻击你们,胜负难卜哩,对不对?”
    “哇操!免惊啦!人越多,宰得越痛快哩!”
    “你呀!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去洗个热水澡吧!”
    ※※※※※※
    正月初六,在密集的鞭炮声中,百业开张了,费慕鹏正陪着爱妻在楼上欢叙之际,倏见一名锦袍中年人来到大门外。
    他凝神默听片刻,等那人离去之后,低声道:“万紫帮派人来下战帖了,咱们这下子可以宰个过瘾了!”
    诸女朝院中一瞧,立见在大门外值岗的那名大汉手持一束步入厅中,费常虹遂含笑道:“鹏,你可要留些老包给我们宰哩!”
    “哇操!安啦!一定会先让你们动手啦!”
    诸女立即低声商议如何联手歼敌。
    半盏茶时间之后,十二只信鸽自后院疾飞向四方,小乔肃容入厅道:“鹏儿,你知道万紫帮派人下帖之事了吧?”
    “不错!什么时候动手。”
    “元宵节子时在玄武湖动手?”
    “哇操!好时辰!好风水!”
    “我已经以飞鸽传书召集人手及通知各大门派了。”
    “娘,值得如此劳师动众吗?”
    “理该如此!因为,对方必然会有血堡之人助阵,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一举除去万紫帮,然后再联合各大门派进攻血堡。”
    “哇操!好点子!一劳永逸!”
    “你们聊聊吧!我该去部署一番了!”
    她一离去,诸女立即开始在厅中练剑。
    时光迅速地流逝着,一晃已是正月初九子时夜晚,金陵城民循例举办神轿绕境盛典,一时鞭炮冲天,锣鼓震耳!
    突见小乔和一名紫脸老者步人厅中,皇甫明珠偏头一瞧,立即起身低唤一声:“爹!”同时上前盈盈下跪。
    来人正是皇甫靖,只见他拂出一道柔劲托起她,同时低声道:“别多礼!”
    费慕鹏立即率同诸女上前行礼。
    众人在椅上坐定之后,皇甫靖沉声道:“又有三百余名血堡高手抵达万紫帮总舵,吴老魔可能也抵达了!”
    “哇操!很好!免得咱们长途跋涉哩!”
    “鹏儿,据我暗中观察之后,那批人正在练一种合击之术哩!”
    费慕鹏瞧了小乔一眼,立听小乔沉声道:“庄主,对方此举必然是要破解我的掌法及剑法。”说完,立即将上回与人较技之事说出来。
    皇甫靖点头道:“不错!那批人是冲着帮主来的。”
    “庄主,他们是如何个合击法?”
    “每三人一组,其势疾猛,其中一人似乎有同归于尽之举。”
    小乔含笑道:“看来他们尚未悟出破解之招哩!”
    皇甫明珠欣喜地道:“爹,我们已有将计就计歼敌之计了!”
    “那就好!血堡此番出动近八成的人手,看来是势在必得,若能一举将他们击溃,大事已定矣!”
    “哈哈!理当如此!我该向你谢罪哩!”
    “哇操!不敢当!”
    “不,我若不说一说,会憋得受不了哩!”
    一顿,皇甫靖又道:“皇甫世家若非有贤婿你这个福星,早己瓦解,这一切全是我以前的狂妄所致,因此,你必须受我一礼!”说完,立即起身恭敬地一揖!
    费慕鹏起身闪过一揖之后,道:“爹,小婿该感谢你厚赐那笔巨银哩!”说完,恭敬地躬身一揖。
    皇甫靖坦受那一揖,含笑道:“好啦!咱们别再客套了免得乔帮主见笑!”
    小乔含笑道:“庄主言重矣!敝帮蒙费少侠慨赠十万两银子供作活动基金,请接受在下‘的一礼!”说完,立即躬身一揖!
    皇甫靖连忙还礼道:“不敢当!斌帮弟兄们在这阵子为武林正义前仆后继地抛头颅,洒热血,委实令人佩服矣!”
    小乔含笑道:“不敢当!”一见倪琴已和沈琪送来酒菜,她立即亲自替皇甫靖斟了一杯酒,然后敬了他一杯。
    由于众人的心情十分愉快,直到喝光了那坛酒方始各自回房休息。
    哪知,在寅卯之交,人们正在熟睡之际,在门口站岗的两名大汉突觉眼前一花,面前赫然站立一名黑衣蒙面人。
    他俩正欲出声询问,对方已经沉声道:“把这封信交给吾婿!”说完,右侧那人的手中已多了一封信,对方却已掠出丈余外了。
    哇操!好快的身法呀!
    两人神色一凛,右侧那人一见信封上写着“鹏儿亲启”四个龙飞凤舞大字,立即匆匆地疾掠入厅。
    他刚登楼,费慕鹏已经启门走出,他立即躬身行礼,低声道:“少侠,方才有一人送来此信,请瞧瞧!”
    费慕鹏接过信一瞧,立即问道:“来人是谁?走了没有?”
    他只说句:“把这封信交给吾婿,立即离去。”
    费慕鹏道:“谢谢你,你下去吧!”立即回房。
    费常虹一见他回房,立即迎上前来,问道:“是谁送来此信?”
    “可能是令尊,咱们瞧瞧吧!”
    烛火一亮,两人拆信一瞧,立即神色大变!
    鹏儿、虹儿、婷儿、薇儿:爹娘上回目睹你们的武功甚表安慰及放心,暗中已经决心弃暗投明,此番总算等到了良机。
    血堡主人吴魔已经决定‘声东击西’阴谋,表面上是要血洗神骑帮,实际上是要攻占武当强取武林盟主令旗。
    我及你娘奉令协助万紫帮对付神骑帮及各派之高手,玄武湖斗场已经暗中埋妥炸药(详如附图)吴魔亲率八十名上等高手、两百名中等高手及两百名下等高手,企图血洗武当,尔等宜及早通知他们应变。
    我及你娘会在玄武湖一役中先行收拾万紫帮之重要干部,尔等可通知乔帮主先派人破坏火药引信及起乱攻击。
    左下角署名者赫然是费合烟及裘景扬。
    两人正瞧得心惊胆颤之际,皇甫明珠诸女已经人房,她们瞧过那封信及炸药配置图之后,不由也芳容大变!
    于是,他们联袂去见小乔及皇甫靖。
    众人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作成数项决议。
    一、请各大门派精英暗中赶往武当山。
    二、请各大门派次等高手易容为精英赶来金陵,以便欺敌。
    三、倪顺父子、倪琴、徐诗芳及沈葳葳留在金陵,费慕鹏及六位爱妻易容赶往武当,另择七人易容费慕鹏七人。
    四、皇甫靖率领神骑帮好手赶往玄武湖暗中破坏炸药。
    一切就绪之后,十二只飞鸽疾飞向四方。
    费慕鹏诸人亦徒步行军赶往武当山。
    ※※※※※※
    武当山位于湖北省西北角房县及均县之间,距离金陵甚远,所幸有费家三妞这三位老江湖率领抄捷径。
    他们翻山越岭沿途疾赶,终于在正月十三日一大早赶到武当山主峰,七人纵目远眺一阵子之后,费常虹低声道:“快到了!”
    说完,朝山腰一指。
    山峦清秀,风景幽奇,那宏伟的宫院观阁,不由令七人暗赞!
    “哇操!这儿的风水挺棒的哩!”
    费常虹低啐道:“少胡扯,若让武当的弟子听见,挺不好意思的哩!”
    “哇操!我是在替血堡的那批老包设想呀!”
    “鹏,咱们沿途疾赶,却未见敌我双方之人,爹的情报会不会有误呀!”
    “哇操!但愿不会有误,否则娘他们就惨了!走吧!”说完,立即朝山下掠去。
    他们刚掠出半里远,立听一声:“止步!”
    费慕鹏一见两名年轻道士并肩自一株树后仗剑步出,立即取出神骑帮帮主信物,低声道:“在下姓费!”
    两名道士朝信物一瞧,先行礼之后,右侧那人道:“请跟贫道来!”立即向后转疾掠而去。
    沿途岗哨重重,看来武当派已经总动员了。
    他们刚抵达三清官大门,立见清宏道长、蛇道人及武当三老率众疾迎而出,双方见过礼之后,立即步人大殿。
    费慕鹏与六女依照小乔的吩咐,先恭敬地朝殿中诸神金身跪拜之后,方始与他们进入偏殿坐下。
    清宏道长感激地道:“为了敝派之事,有劳贤伉俪长途跋涉,感激不尽!”
    “不敢当!天下安危,匹夫有责,请掌门人阅此信!”说完,将裘景扬夫妇之信交给他。
    清宏道长阅完信,将它传给蛇道人之后,悚容道:“好险!若非尊岳告知这项秘密,武当亡矣!”
    蛇道人阅完信,道:“小兄弟,为了隐密行迹,只好偏劳你们易容为道士了!”
    “哇操!没问题!对了!镑派好手是否能够及时赶来呢?”
    “华山、衡山、天台及丐帮四派好手已经抵达,且已易容为道士,其余各派应该会在今晚抵达敝派。”
    “哇操!太好啦!道长,在下略谙血手党之掌法及剑法,为了知己知彼,可否由在下及内人与诸位砌磋!”
    “太好啦!请移驾敝派演武厅吧!”
    盏茶时间之后,以武当派为首的五大掌门人及二百余名精英已经聚集在演武厅中,费慕鹏及费家三妞先缓缓地施展出血手党之掌法及剑法。
    他们虽然以慢动作施展功夫,那诡异及霸道的招式立即怔住群豪。
    他们反复地施展三遍之后,武当三老立即联手与费慕鹏过招。
    费慕鹏喝道:“小心!”立即以五成功力疾攻而去。
    三老以三个方位出招抢攻,迅疾战成一团。
    群豪双眼紧盯,瞧得神驰目眩。
    费慕鹏一见三老居然能够抵挡得住自己的五成功力,心中一喜,又喝道:“小心!”立即追加至七成功力。
    片刻之后,在一阵‘噗噗噗’连响之后,三老骇然暴退,双眼一瞧见自己右袖之指洞,不由神色若土。
    “哇操!得罪了!不过,三位前辈能抵挡得住在下之六七成功力,理该可以对付血堡之上等好手了!”
    群豪含笑颔首之后,丐帮等四派立即各派出三、四名好手与费家三妞拆招,其余之人在旁凝神默察。
    群豪虽屡战屡败,但却毫不气馁地愈战愈勇,直到晌午时分,群豪的战争越来越有起色了。
    清宏道长在众人收招之后,含笑道:“费施主,辛苦你们四位了,请用膳吧!”
    ※※※※※※
    峨媚、恒山、华山、青城、崆峒、排帮等二百名精英果然在当天晚上子时以前陆续抵达,真是好一场群英会。
    清宏道长以武林盟主之尊郑重地将费慕鹏夫妇向六派掌门人介绍之后,众人略示寒暄,立即休息。
    翌日一大早,清宏道长召集群豪在演武厅,先由武当、丐帮诸派高手与费慕鹏及费家三妞拆招。
    接着再由峨媚六清精英与费慕鹏四人拆招。
    正月十四日一整天就在紧张及忙碌中度过了,十五日一大早,群豪易容为道士分别在禅房中培元调气。
    一只只的飞鸽络绎不绝地在半空中来回飞翔着,它们送来了一批批神秘人物之行踪及送走‘继续盯梢’之指示。
    可是,午时一过,却未见一只信鸽返山,群豪知它们必然已被拦截,清宏道长立即撤回了在外戒备之弟子。
    明月终于出来了,突听山下林中传出一阵夜鸟惊飞声音,群豪心中有数,立即联袂出现在三清宫大殿前。
    突听一声悠长的厉啸自山下传来,群豪立即听得心中一沉,即使功力精湛的南宫义及蛇道人亦锁上双眉。
    费慕鹏摸了摸藏在右袖中的万年寒剑,忖道:“哇操!好戏快上演了,宝贝,今晚全看你的‘秀’啦!”
    他立即默默地运行真气。
    厉啸声音尚在夜空中飘荡之际,倏听一阵‘咻咻!’声音,群豪凝神一瞧,立即看见四位丐帮弟子被抛掷上山。
    ‘砰砰……’四声,四人落地之后,立即僵卧不动,丐帮长老铁手丐正欲上前察看,立即发现又有四名丐帮弟子被掷来。
    他的右手一挥,四名丐帮弟子立即上前接住那四人。
    清一色的七孔流血双目暴瞪,死状甚为凄惨!
    ‘唰……’声中,四名铁塔般的魁梧老者已经疾掠到山门口,立即又有人失声叫道:“啊!血手金刚!”
    此四人正是曾经在二十余年前横行于华中及华南一带的血手金刚,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是血堡之人。
    为了对付他们四人,当年曾经动员了少林、武当、丐帮、华山四派三百余名高手,结果死了百余人才将他们重伤。
    想不到他们居然在今夜卷土重来,怪不得群豪会神色大骇!
    他们并肩停在群豪身前十丈外之后,在‘唰……’声中,黑影连闪,片刻之间在他们的身后两侧已停了四百余人。
    群豪一打量对方,立即心头连冒冷气。
    那冷气比咱们现代‘中央空调系统’还要冷,因为那批人之中,不乏昔年赫赫有名的黑道老魔头呀!
    倏听山道传来一阵暴吼道:“血堡一现!”
    血手金刚同四百余人陡然暴吼道:“血流成河!”
    声若雷鸣,群豪听得双耳嗡嗡作响,殿中之烛火亦忽明忽暗!
    黑影倏闪,四位大汉肩扛一顶软轿疾掠而来!
    血手金刚倏地向左右一分,软轿刚停在他们方才站立之处,他们已经恭声道:“恭迎堡主!”同时掀开珠帘。
    群豪立即屏息静气地盯着轿口,打算一睹齐天圣掌之真面目。
    一阵‘嘿嘿……’阴笑声中,一位身材魁梧,面红似婴,慈眉鹤发的锦袍老者缓步自轿中步出。
    蛇道人神色大变,颤声道:“如来圣童!原来是你!”
    “嘿嘿!玩蛇的,亏你还认识本堡主,很好!”说完,立即冷冷地扫视群豪。
    费慕鹏一见群豪吓成这副模样,立即运聚功力,振吭哈哈连笑,院中立即传出一阵宏亮的笑声!
    那笑声不但持续盏茶时间,而且声音未见稍弱,这下子立即使血堡堡主等四百人神色一变!
    群豪似逢救星,立即神色一松!
    费慕鹏倏地刹住笑声,喝道:“哇操!不赖吧?”
    血堡堡主沉声道:“你就是烟投郎费慕鹏吗?”
    费慕鹏卸下面具,道:“正是!”
    “你不是在金陵吗?”
    “哈哈!齐天大圣再高明也无法跃出如来佛的掌心,你再如何老奸,怎逃得出咱们盟主的掌心呢?”
    “哼!清宏道长岂有这种智慧,是谁泄的密?说!”
    “哇操!少在本公子的面前耍威风,动动你的猪脑吧!”
    “不知死活的小子,四卫!”
    血手金刚立即躬身,道:“属下在!”
    “三招之内,拿下此子!”
    血手金刚轰然应是,立即大步行来。
    费家三妞立即与南宫菁菁联袂迎来。
    双方在相距丈余外停下之后,四女缓缓地抽出宝剑凝神而立。
    费慕鹏含笑道:“虹,咱们也来个三招之约吧!”
    四女含笑一颔首,身子暴弹,费常虹及费常婷疾攻向右侧那人,费薇薇则与南宫菁菁疾攻向左侧那人。
    对象不同,剑招完全一样,皆是玉狮剑法之第一招及第二招同时施展织成漫天剑网罩向对方。
    对方想不到会有如此霸道及诡异的剑法,直觉地劈掌弹身,准备先避开锋头再作打算。
    哪知,那些原本重逾泰山的掌劲却被剑风绞散,接着全身一阵冰寒,等他们发觉疼痛惨叫出声之时,四肢已经‘分家’了。
    居中那二人一见这四名陌生人在眨眼间重伤自己的拜把兄弟,惊怒之下,一口气劈出十余掌。
    四妞身子稍分即合,‘玉狮剑法’之第二、三招顺手疾攻而出之后,居中那二人立即又惨叫出声。
    他们只叫了半声,立即不再吭声,因为,他们的身首已经分家了。
    不过,他们二人没有叫出来之半拍,立即被血堡堡主接下去,他那声惨叫既突然又离奇,立即吸引众人之注意力。
    原来,在起初那二人惨叫之时,立即震住正邪双方之人,尤其,血堡堡主更是作梦也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就在他要全神注意四女剑招之际,费慕鹏已经趁隙以驭剑之术射出那把万年寒剑了。
    当血堡堡主刚发现一道耀眼光芒疾掠而来,正欲挥掌闪身之际,万年寒剑已经穿过他的右胸了。
    所以,他才会疼得叫出声。
    寒芒绕过弧线,立即又射向他的腹部,眼见它即将射近,却被一名轿夫以身作挡箭牌挡了下来。
    不过,血堡堡主亦当场被撞倒。
    费慕鹏暗道一声可惜,正欲再度催它射向血堡堡主之际,却见身边已经暴射起一道长虹。
    原来是皇甫明珠已经趁机施展‘人剑合一’了。
    费慕鹏暗暗喝采,立即催动万年寒剑飞向那些似刚从恶梦中醒来的血堡第一排高手。
    ‘啊!’一声惨叫,血堡堡主刚站起来,立即被皇甫明珠的宝剑贯腹而过,当场摔出十余丈外。
    皇甫明珠借势反弹而出,她尚未站稳,已经有六名黑衣老者,疾扑而来,不由令她的芳容惨变。
    倏见寒芒一闪,万年寒剑疾射入前头那名老者的左肋自右肋疾射而出,惨叫声中,其余五人立即刹身连退。
    沈琪喝声:“接住!”先抛来一剑,然后掠到她的身边,玉狮剑法第一招刚使出,皇甫明珠已使出第二招。
    两名老者当然被削断一腿及一臂。
    费慕鹏匆匆地一瞧六名老者神色狰狞地自血堡堡主倒下之处转身扑来,心知他必然已经‘嗝屁’了。
    他立即提足功力,驭使万年寒剑到处地闪掠着。
    ‘锵……’声中,任何兵刃只要与万年寒剑碰上,立即折断,任何身体只要被它射中,立即自对面疾穿而出。
    不到片刻,立即有二十名黑衣老者惨叫倒地。
    若加上被六女所除去之四十余人,血堡的八十名上等好手已经只剩下十六七人,群豪不由士气大振。
    清宏道长振臂一呼,群豪立即去对付那些中、下等高手。
    刹那间,立即展开一场大混战费慕鹏见状,倏地收回万年寒剑,取出三粒灵药塞入口中之后,边暗自提气调功,边纵观全局。
    倏听一声女人闷哼,只见沈琪被一名黑衣老者扫中右肋踉跄连退,费慕鹏忙再射出万年寒剑。
    那名老者正欲趁胜追击,倏见寒芒临身,他在厉吼一声之际,双掌一并,使出全身的功力疾劈而出。
    ‘噗’的一声,万年寒剑穿过掌力及他的右掌,又自他的背心疾射而出,惨叫声中,那人当钞嗝屁’。
    两名年轻道土立即抬着担架疾掠到沈琪的身边,她只觉右肋刺疼难耐,立即躺了上去。
    费慕鹏催动万年寒剑又连毁六名老者之后,一见五女欲冲向大混仗圈中,立即收剑,喝道:“珠,速去替琪疗伤!”说完,倏地将五具尸体叠在一起,然后射了上去。
    现场之中,只见灰色道袍与黑色劲服到处纵跃着,他匆匆地一瞥,立即发现群豪仍然落居下风。
    他立即喝道:“虹、婷你们杀向右侧,薇、菁你们杀向前方,对!”话未说完万年寒剑已经先行开道。
    这招果然管用,不到半盏茶时间,立即杀去三十余名黑衣人,不过,立即有一批批的暗器疾射向费慕鹏。
    南宫义见状,立即与蛇道人和六名南宫世家好手散立在费慕鹏的四周,专门替他阻挡暗器及前来突袭之人。
    费慕鹏放手施展好一阵子之后,突觉真气一浊,立即收回万年寒剑,然后在尸体上面盘坐调息。
    突听一声厉吼:“并肩毁了那小子!”
    六十余名黑衣人倏地疾冲而来,南宫义诸人及在附近之人慌忙上前阻止,立听一阵激烈的拼斗声及惨叫声。
    费常虹四人身在远处,见状之后,疯狂地扑杀而来,血堡高手立即拼命地出手拦阻她们的去路。
    四女心中一乱!威力大减,反而步步受阻了。
    倏见一道寒虹自大殿中疾射而来,寒虹所经之处,好似快刀斩乱麻般,一口气宰了十二名黑衣人。
    皇甫明珠落地之后,气喘吁吁地以剑撑身,停在一旁。
    恒山及峨媚掌门人立即肃容站在她的身侧,她感激地朝他们点点头,立即服下灵药就地调息。
    血堡高手一见良机不可失,立即疯狂地扑击。
    群豪立即舍命相搏!杀声动天!惨叫如雷!一具具尸体及伤者不停地倒在地上。
    倏见寒芒再起,一名黑衣中年人的颈项立即被贯穿而过,接着便是三名黑衣人相继惨叫倒地。
    那群血堡高手一见烟投郎如此迅速地恢复功力,心中一寒,四肢自然一软,士气倏地‘跌停板’!
    寒芒到处飞掠,一具具黑衣人尸体迅速地倒地。
    群豪自动退到四周形成一个大包围圈,专门打落水狗,只要有黑衣人想逃,立即以众击寡全力搏杀!
    剩下来的近二百名黑衣人拼命地挥动兵刃闪躲着,可是,那无坚不摧的万年寒剑却似催命符般到处地勾魂摄魄。
    不到半个时辰,立即只剩下二十六人了,不过,倏听‘噗’一声,万年寒剑突然失去控制立即坠人土中。
    ‘嗝!’一声,费慕鹏耗力过度,冲口喷出一道血箭之后,立即向下扑倒,吓得南宫义急忙掠上前去。
    ‘啪’一声,他接个正着,低头一瞧,立即就地盘坐。
    费常虹四女立即疾掠到近前,群豪立即开始围攻那二十六人。
    南宫义取出瓷瓶,正欲倒药之际,倏听少林掌门净心大师喝句:“老施主,接住!”一粒拇指粗的蜡丸已经疾射而至。
    他接住一瞧,立即欣喜地道:“多谢大师!”然后剥开蜡丸,将那粒少林圣药‘大还丹’渡入费慕鹏的体中。
    接着,他的双掌飞快地拍打费慕鹏的穴道。
    好半晌之后,费慕鹏轻轻一挣,吃力地盘坐下之后,蛇道人立即将自己的右掌贴在他的背后‘命门穴’。
    “道……长……别……”
    “小兄弟……少罗嗦!凝神静虑,返璞归真!”
    费慕鹏苦笑一声,立即运起真气与蛇道人的真气汇聚,不久,‘大还丹’的药力已经散开,他遂悠悠地人定了。
    蛇道人收掌拭去额上的汗水,立即开始调息。此时,群豪已经击毙那二十六人,正在疗伤及救治伤患。
    镑派掌门人一见到现场只剩下二百余人,清宏道长浩然一叹,道:“无量寿佛!劫数!真是空前的劫数呀!”
    峨媚掌门青云道长肃容道:“阿弥陀佛!今夜一役若非费施主七人舍命相助,吾等必然无法幸存矣!”
    诸位掌门人在感慨万千了一阵子之后,突听清宏道长叹道:“今日惨状,肇因于各派之不和,各派之不和,源于贫道之无能……”他刚说至此,突见一名年轻道士自山门疾驰来到他的身前行礼,道:“禀掌门师尊,武汉府叶总捕头来访!”
    “快请!”
    不久,二十名差爷全副武装地匆匆行来,为首的是国字脸、英气焕发的中年人,他正是武汉府总捕头叶全开。
    叶全开边走边向四周打量,双眉更加紧锁了。
    在他右边默行的白发老者一见到盘膝调息的皇甫明珠及费慕鹏,那双眉亦为之一皱了!
    叶全开走到清宏道长的身前拱手行礼,道:“道长,请赐知在此地发生之事情吧!”
    “无量寿佛,先容贫道向大人介绍各派掌门人吧!”群豪闻言,立即纷纷卸下易容。
    叶全开乃出身少林,忙朝少林掌门净心大师行礼,道:“参见掌门师伯。”
    “别多礼,先参见各派掌门人及各位前辈吧!”
    叶全开果真乖乖地向群豪行礼,净心大师立即择要地将拼斗之经过说了出来。
    等他说完之后,天色已经破晓,叶全开立即朝清宏道长行礼,道:“晚辈想查看血堡之人是否涉及以往之刑案,可否……”“请!快请!”
    叶全开道过谢,立即与那些捕快取出榜图,逐一比照每具尸体,不到半个时辰,立即认出了三十余人。
    蛇道人醒转之后,带着叶全开来到血堡堡主尸旁道:“大人,此人就是二十六年前在河南刺杀巡按大人谭元春之凶手。”
    叶全开取出一本小册子,比对之下,如获至宝地道:“太好啦!想不到竟能找出这名重犯,多谢道长的指点!”
    蛇道人呵呵连笑,立即继续指点着。
    不到半个时辰,叶全开又找到了三十六名榜上有名的‘通缉犯’,乐得他一边造册登记一边哈哈笑个不停。
    白发老者亦含笑颔首不语。群豪当然也满怀喜悦啦!
    第十八章驸马大位让给你
    晌午时分,群豪在武当派用膳,费慕鹏在盛情难却之下,与十位掌门人坐在首桌边用膳边听他们的奉承。
    哇操!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青年才凯…一大筐恭维字眼不由令他的全身‘鸡母皮’暗跳不已!
    费常虹六女在邻席目睹他的尴尬神情,不由暗笑!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费慕鹏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却听清宏道长含笑起身,道:“请各位移驾敝派议事厅吧!”说完,先行转身离去。
    费慕鹏朝六女作个苦笑神情,立即跟着行去。
    他已陪着十位掌门人坐在幽雅的厅中,立听清宏道长道:“贫道有一件重要之事,需征求各位的同意。”
    群豪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何事,立即含笑不语。
    清宏道长续道:“当今武林经过这些年来的纷争及昨夜一役,已经元气大伤,这一切全是贫道无能。”
    “为了及早整顿武林及恢复各派的元气,贫道打算把武林大会简化为此时之聚会,不知诸位有何卓见?”
    净心大师立即点头道:“贫僧赞成!”
    清宏道长又道:“费少侠之武功及人品,各位已经有目共睹,贫道打算推举他继任武林盟主,不知各位有否异议?”
    净心大师诸人立即一致赞成:费慕鹏红着脸道:“在下年轻识浅,恐怕会辜负诸位前辈的厚望,因此,恳请诸位前辈收回成命。”
    清宏道长摇头,道:“少侠,您别推辞了,贫道相信各派高手在目睹你的武功及奋勇牺牲精神,一定会鼎力支持的!”
    “这……”
    “少侠,盟主之职甚为艰巨,贫道原本不该如此勉强你,不过,为了武林安危及天下苍生,请你惠予答应。”
    “这……这……”
    清宏道长正色道:“少侠,目前整顿武林之最佳时机,你又最有资格担任整顿工作者,你不妨放手施为!”
    “可是,我如此年轻……又默默无闻!”
    “对事不对人!当初缔盟之时,各派早就签妥十二条共同约章,任何帮派或各人万一误蹈,盟主有权予以处分!”说完,立即转身自柜中取出一个长形锦盒。
    铁盒一开,各派掌门人倏然起立。
    费慕鹏跟着起身一瞧,立即发现盒中摆着一本小册子及一支小旗。
    清宏道长打开小册子,道:“少侠,你瞧瞧这十二条约章吧!想起来惭愧,各大门派在这些年来即已违反不得私斗之规章了。”
    费慕鹏瞧了一阵子之后,点头道:“哇操!订得挺齐全的哩!不过,处罚规则订得太严了,难怪道长会不忍执行!”
    “唉!贫道太优柔寡断了!太辜负这面令旗了!”说完,缓缓地抽开那面三角令旗。
    那令旗乃是一面三角形绸布,布上正面绣着武林盟主四个金字及一条栩栩如生的腾云金龙。
    背面则画着斑斑血字,乃是当初缔盟十位掌门人之血书。
    清宏道长收妥令旗及小册子,道:“少侠,贫道打算当着各派高手将此份盟主信物移交给你,请移驾吧!”
    众人立即含笑跟了过去。
    他们刚走到三清宫殿前,立即发现群豪及武当派弟子已经聚集在清理干净的宽敞广场之中。
    清宏道长朝他道:“请!立即与他并肩站在殿前台阶上面,其余的九位掌门人立即站在各派之前面。
    费常虹六女则与南宫义站在一起含笑瞧着他。
    他毕竟尚是一个大孩子,面对此种正式的大场合,不由得尴尬万分!
    清宏道长朝众人逐一扫视之后,倏地取出令旗一扬,绸布随风轻飘,那条金龙冉冉欲飞,群豪立即拱手喝道:“参见盟主!”
    “免礼!请听本盟主最后一道命令!”
    群豪立即挺胸瞧着他。
    清宏道长寡声道:“本盟主方才与九位掌门人会商决议恭请费慕鹏少侠继任盟主,谁有异议,请尽早提出来!”
    群豪立即默默地盯着费慕鹏。
    “好!既然各位毫无异议,贫道就将令旗交给费少侠,请各位今后服从他的指挥,违者按规章议处。”说完,收旗人盒,再以双手递给费慕鹏,然后,掠到武当派弟子身前。
    费慕鹏正在尴尬之际,群豪已经宏声行礼道:“参见盟主!”
    “哇……这……免礼,免客气!”说完,双颊已经火烫!
    十位掌门人立即一一上前道贺。
    南宫义率领六女站在他的身旁陪着他向群豪致谢一阵子之后,突见一只信鸽疾飞而来。
    一名丐帮弟子扬臂撮唇异啸数声,那只信鸽立即飞人他的手中,立见他自鸽脚取出一个小竹管递给丐帮帮主。
    丐帮帮主打开一瞧,立即欣喜地上前,道:“盟主,捷报,恭喜你啦!”
    费慕鹏匆匆一瞥,朗声念道:“尽歼万紫帮及血手党高手,树倒湖狲散,血堡已经付之一炬!”
    群豪立即欢呼出声!
    费慕鹏与十位掌门人商议一阵子之后,决议先请各派回去整顿,俟他决定居住何处之后再通知十位掌门人。
    于是,众人在殷殷珍重声中告别了。
    费慕鹏及六女在丐帮安排之下,搭乘一辆密篷双骑马车快马加鞭地朝金陵方向疾赶而去。
    费常虹含笑道:“鹏,恭喜你出任盟主!”
    “哇操!不好玩!挺别扭的哩!琪,你的伤势怎样了?”
    沈琪含笑道:“好多了,不过,可能要休息三、四天哩!”
    南宫菁菁含笑问道:“肋骨有没有断?”
    “没有!不过,受创较重!”
    “只要肋骨没断,不出半个时辰即可复原,鹏,把万年寒剑借给我使用一阵子。”
    费慕鹏啊了一声,立即想起她曾以它替南宫义打通穴道之事,于是,欣喜地取出万年寒剑递给她。
    “琪妹,请宽衣吧!”
    沈琪立即羞赧地褪去外衣。
    南宫菁菁以剑光将伤口药粉剔净之后,含笑道:“琪妹,你先运功,非经我吩咐,暂勿停止!”
    沈琪立即吸气闭眼调息。
    片刻之后,南宫菁菁以剑身在沈琪的全身大穴逐一贴附,然后来回地在伤口附近缓缓地移动着。
    费慕鹏诸人在旁目睹沈琪右肋伤处之红肿逐渐消褪,不由暗赞万年寒剑之奇妙功效!
    不久,她伤处红肿已经完全消失了,南宫菁菁将它放在沈琪的手中,低声道:“琪妹,置于气海穴继续调息吧!”
    沈琪点点头,将它置于脐下,默默地运功调息。
    ※※※※※※
    翌日黄昏时分,马车抵达金陵神骑帮联络站了,他们七人一下车,徐诗芳三人已经含笑相迎。
    费慕鹏刚看见院中站了百余名身裹纱布之各派高手,立见他们躬身行礼,道:“参见盟主!”
    “哇操!不敢当!请免礼,免得又扯裂伤口。”
    “是!”
    他一见他们尚站在原地,立即关心地道:“各位负伤在身,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立即率领九女进入厅中。
    徐诗芳三女带着他们进入小乔的房中,他们立即发现她已经恢复女貌,神色灰败地躺在榻上休息。
    费慕鹏忙上前问道:“娘,你怎么啦?”
    小乔苦笑道:“中了两剑,三掌,又连续拼斗,导致失血过多,力乏昏倒,现在已经好多了!”
    “娘,孩儿助你恢复些元气吧!”
    “别浪费真气!”
    “哇操!没关系啦!邪不胜正,你来吧!”
    南宫菁菁手持万年寒剑,柔声道:“娘,它可以活血导气及神凝筋脉,你只要提气固守丹田即可!”说完,朝费慕鹏一瞥。
    费慕鹏诸人立即离去,不过,徐诗芳及倪琴却留下扶住小乔,方便南宫菁菁施治。
    沈葳葳带着他们进入客房,立即看见裘景扬夫妇神色灰败地躺在榻上休息。
    他们二人一睁眼,费含烟立即露出笑容。
    费常虹三人忙跪在榻前。
    “起来!别这样子!”
    费常虹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一阵子之后,三女立即扶起他们二人靠坐在榻壁,立听费含烟激动地道:“鹏,鹏儿,他……他……”饼度欣喜之下,她居然说不出话来。
    费常虹含笑道:“爹,十大门派掌门人已经邀请你们的贤婿出任武林盟主,你瞧瞧盟主令旗吧!”
    费慕鹏立即自怀中取出锦盒递了过去。
    裘景扬二人一见令旗,立即欣喜地双眼浮现泪光。
    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众人回头一见是皇甫靖,刚转身行礼,立听他哈哈笑道:“好鹏儿,果然了不起!”
    话未说完,立即凑上前去打量令旗,同时又道:“不错!它正是至高荣誉的武林盟主令旗!炳哈!”说完,立即坐在椅上。
    众人分别在榻沿及椅上坐定之后,皇甫靖又道:“玄武湖一役多亏亲家及亲家母帮忙,否则非全军覆没不可!”
    裘景扬苦笑道:“愚夫妇错估血堡会有伏兵,导致大伙儿伤之甚重,至今心中难安哩!”
    “哈哈!你们不是伤得更重吗?若非乔帮主及你们拼命地阻挡,大伙儿至少要多伤亡四五十人哩!”
    费慕鹏一见他们自动地攀起亲来,心中一喜,立即问道:“爹,谈谈玄武湖一役吧!”
    “好!这是我今生遇见的最惨烈拼斗,双方刚列阵,亲家及亲家母立将万紫帮副帮主及四名顶尖高手摆平。”
    “接下来就是大拼斗,大混战,一直拼了一个半时辰,我方原本已经胜利在望,却冲来了二百余名血堡高手。”
    “血堡武功果然凌厉,所幸亲家、亲家母及乔帮主缠住那十名顶尖高手,才暂时稳住局面。”
    “不过,在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情况立即告急,我这两处剑伤及一处掌伤,就是在那时留下来的。”
    “正在危急之时,神骑帮及丐帮弟兄们突然采取同归于尽的招数,由两三人与一名血堡高手血拼。”
    “哈哈!这招果然有效,连那些尼姑、道士及和尚也用上了,虽然伤亡惨重,却宰光了那批人哩!”
    费慕鹏听得热血沸腾,握拳道:“我一定不容许这些家伙继续在武林之中耀武扬威!”
    “哈哈!被魄力!你放心!经过这次‘大扫除’之后,没有人敢再出来耀武扬威了,谈谈武当山之役吧!”
    费慕鹏立即扼要地将武当一役说了出来。
    皇甫靖惊喜地道:“不简单!我看如来圣童这老鬼一定死得莫名其妙也十分不甘心哩!”
    裘景扬点点头,道:“不错!若非鹏儿及令嫒出其不意地下手,当今武林恐怕无人奈何得了他哩!”
    ※※※※※※
    三日之后,群豪相继恢复不少的功力,费慕鹏设宴招待他们之后,含笑道:“各位,告诉你们一件秘密!”说完,含笑朝坐在身边的小乔点点头。
    小乔立即含笑起身,同时卸去脸上之易容。
    群豪及神骑帮近百名好手下乍见她不但是女儿身,而且美若天仙,不由为之一怔!
    “各位,她正是家母,一个很伟大的女性,不过,她已经决定退隐,帮主一职由我接任,可有人反对?”
    神骑帮好手立即起身鼓掌表示欢迎!
    “哇操!铭谢支持!请坐!”
    众人坐下之后,费慕鹏又道:“我打算仍把此地作为神骑帮联络站,另外在玄武湖畔购地搭建神骑帮总舵……”丐帮帮主田忠煌起身道:“此事可否交由本帮代理?”
    “哈哈!行!你们出力,我出钱,谢啦!”
    “多谢盟主赏脸!”
    “哈哈!我甚为好客,记住多盖些客房!”
    “是!”
    “各位继续在此地疗养,我必须先回一趟扬州哩!”
    说走就走,在丐帮弟兄沿途供应马车接运之下,他们终于在正月二十六日中午返回扬州了。
    三辆马车刚在倪家大门外停妥,立见阮氏跑到费慕鹏的身前,低声道:“小鹏,有人找你,已经等了一天一夜啦!”
    “哇操!是谁呀?”
    “不知道!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哩!另有十二名老先生跟随哩!”
    “他目前在何处?”
    “在你的书房中,他一来到此地,除了吃、喝、就一直待在书房中,我听小湘说他一直在看你的画哩!”
    “好!我去瞧瞧他!”说完,立即带着九位爱妻及小乔朝后面行去。
    倪顺及倪虎则兴致勃勃地向阮氏叙述金陵之行情况。
    他们九人刚走近竹林,立即看见一位青袍老者在竹林中散步,那人一转身,立即含笑掠了过来。
    肩未晃,衣未扬,一掠即达三丈余远,这份精湛的轻功立即引起费慕鹏诸人的注目。
    那人停在他面前六尺远处,含笑道:“老夫程柏仰,请问少侠是否为新任武林盟主费少侠?”
    “正是在下,请问老先生有何指教?”
    “敝上仰慕少侠之画技,专程来访,请恕冒昧之罪!”
    “老先生太客气了,请!”说完,立即跟他行去。
    他们绕过老屋院中之后,立即看见那些婢女脆呼:“主人,夫人,您们回来了?”同时欣然出迎。
    费慕鹏含笑朝她们点点头,朝程柏仰道:“老先生,请人内一叙吧!”
    “不!老夫不便入内,请!”
    费慕鹏疑道:“那……老先生你在何处膳宿?”
    “宿于四周林中,膳食方面惠蒙她们供应!”
    “哇操!那待会一起用膳吧!”
    “别客气!请少侠先与敝上见面再说吧!”说话之间,倏见一位身着宝蓝绸袍,俊逸脱俗,身材瘦削挺拔,年约双十的青年已经走了出来。
    他瞧了众人一眼,含笑拱手道:“在下赵慕秋,久仰公子的画,才冒昧造访及擅自居住,尚祈海涵!”
    “赵兄客气了,请人厅再叙吧!”
    入厅之后,费慕鹏先介绍九位爱妻,才问道:“小弟一向名不见经传,越兄为何会获悉我小名及住处呢?”
    赵慕秋含笑自袋中取出一封信,朗声道:“小弟蒙阮大人推介,特来求教,推介函在此,请惠阅!”
    费慕鹏接下后,正欲拆阅之时,突闻信中飘出一缕幽香,不由暗忖道:“这不是……”他立即朝她一瞥。
    她却坦然含笑道:“费兄,有何不妥吗?”
    那洁白整齐的贝齿立即又使他一怔!
    他轻咳一声道句:“没事!”立即拆阅。
    鹏儿:好友之子幕秋君素好绘画,他在偶然目睹你之大作后,顿生求教之意,吾特书此函,望汝多费心指教。
    阮文明敬笔他唔了一声,刚欲启口,突觉有异,立即轻咦一声!
    “费兄,有何不妥吗?”
    他将信递还给对方,道:“赵兄,小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赵慕秋将信收下,含笑道:“请说!”
    “此封信真的是敝大舅所写的吗?”
    “这……小弟不清楚,因为,此信乃是阮大人交给家父的。”
    费慕鹏正欲告知这封信乃是阮文昌之笔迹时,倏听耳边传来一股苍劲传音道:“鹏儿,别揭破内情!”
    他略一思忖,突然想起传音之人乃是叔公皇甫仲赐,不由忖道:“哇操!叔公怎会赶来此地呢?姓赵的是何来历呢?”
    倏听赵慕秋诧问道:“费兄,你方才为何会对那封信起疑呢?”
    “哇操!小弟只是觉得敝大舅为何那么客气呢?”
    “阮大人一向温文儒雅,对任何人皆很客气呀!”
    “唔!恕小弟只与他相处数日,相知甚浅矣!”
    “费兄,小弟渴盼能够及早恭聆教益,可否立即赐教?”
    “这……此时已近用膳时间……”
    “小弟不饿,请吧!”
    费慕鹏不由怔道:“哇操!此人好大的架子,好似在指使下人哩!”他立即望向九位爱妻及小乔。
    小乔悄悄地传音道:“鹏儿,对方是女儿身,别胡来!”
    他似遭雷劈,立即傻眼了!
    哇操!敝不得那封信会有处子幽香!
    哇操!敝不得明明是二舅之字迹,却故意写上大舅之姓名,二舅分明在暗示对方的身份嘛!
    哇操!叔公是密探副统领,却吩咐我别再问下去,看来这个‘马仔’的来头一定不小哩!
    倏听小乔又传音道:“鹏儿,她已上楼了,快去吧!”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起身行去。
    他在行走之际,清晰地听见楼上轻细的脚步声,立即忖道:“哇操!这个‘幼齿仔’之功力不弱哩!”
    他立即决定要庄敬自强及处变不惊。
    不过,当他进入书房发现对方已经站在画架后面作画之时,他仍然禁不住一怔!
    对方却含笑继续作画。
    他走到画架旁一见对方正在勾划轮廊,而且自己赫然变成‘模特儿’,立即默默地瞧着。
    那稳健的笔法及细腻的勾挑使他暗暗心折,尤其那对隐含威仪的凤眼在张合之间,更是令他倾服。
    他就站在对方的旁边瞧着对方作画。
    对方似乎也很喜欢他这样子,于是,立即继续专心作画,在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素描。
    “哇操!好才华!太逼真了!”
    赵慕秋放下画笔,摇头道:“不!我仍然觉得有某处不妥,可是,却偏又不知道出自何处?”
    费慕鹏指着画中人之嘴角及双眼,道:“赵兄,你是不是觉得小弟应该冷傲些,才符合你的理想呢?”
    赵慕秋的双眼异采一闪,瞧了他一眼之后,点头道:“不错!武林盟主何等的崇高及尊贵,不宜太随和,否则,难以统御三教九流。”
    “哇操!请恕我直言!我原本无意要出任武林盟主,因为,我出身微薄,不但年轻才疏学浅,而且没有群众基矗”“不过,目前武林元气大伤,若再纷争下去,一定会灭绝,所以我暂时出来稳定一下这个局面。”
    “我只希望他们在帮派中恢复元气及培育下一代,我并不希望领导他们做些其他的事情。”
    “我自愿当个跑腿员、服务员,因此,我必须很随和,不宜高高在上,请原谅我的这一番直言!”
    “你真是最特殊的武林盟主,居然放弃盟主的大权,你不怕他们认为你太嫩可欺吗?”
    “不会!他们皆是历劫幸存者,绝对不会有此种念头,如果有人敢如此的话,我会好好的和他聊聊的!”
    “聊聊?如何聊?”
    “先软后硬,我一向不惹事,不怕事!”
    “喔!看来我还错估你哩!”
    “你客气了!赵兄,你的才气横溢,不过,稍嫌纤柔,这几条线段就有这种现象,对吗?”
    他佩服地道:“不错,小弟早就有此感觉,虽然想改进,可是,却无法克服,你是否可指点一二?”
    “没必要!真的没此必要,你不妨让这份纤柔秀气尽情地发挥,效果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他立即企盼地凝视问道:“真的吗?”
    “马上试试看吧!请!”说完,立即带着他走到另外一个画架旁。
    赵慕秋却走到窗旁默默地遥望着那片竹林。
    费慕鹏怔了一怔,深深地瞧了他一阵子之后,拿起画笔迅速地开始作画,不到半盏茶时间,立即完成草图。
    他又深深地瞧了一阵子,立即全神作画。
    好半晌之后,赵慕秋徐徐地吁了一口气,偏头一见费慕鹏正在作画,他立即好奇地走了过去。
    当他看见画中人之际,倏地神色一变!
    原来画中人之相貌与他颇为相似,不过,却是秀发垂肩、一身白色衫裙,正在一座华宅院中舞剑。
    他警觉地吸气稳住情绪,含笑道:“费兄,你的画技令人心折矣!”
    费慕鹏轻轻地摇头道:“全凭意会揣测,出入太大矣!”
    “费兄,你的话中有话,莫非……”
    “越兄你别误会!小弟别无他意!”说完,就欲撕下画纸。
    赵慕秋急忙道:“住手!”同时按住他的右掌。
    双掌甫接触,赵慕秋倏地全身轻震,缩手退到一旁。
    费慕鹏将画笔朝架上一搁,立即转身望向窗外。
    赵慕秋默默地望着那副画。
    好半晌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卸下那副画,然后开始作画。
    他画得很柔!很缓!很专心!
    不久,费慕鹏转身走了过来,他朝画纸一瞧,立即身子一震,脱口道:“好美!好柔喔!”
    赵慕秋露齿一笑,继续作画!
    费慕鹏站在一旁欣赏,偶尔提出自己的观点,他立即含笑修改,直到黄昏时分,方始搁笔。
    一幅天仙美女闺中操琴彩画栩栩如生地完成了,赵慕秋瞧了好一阵子,道:“这幅画真的是我的作品吗?”
    “不错!集真善美于一身的佳作!能否……”话未说完,倏然住口!
    他知道这幅画的主角就是赵慕秋自己,他冲动地想要一睹赵慕秋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旋又克制住了!
    赵慕秋似乎明白他的心意,全身一颤之后,低头蚊声问道:“你……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吗?”
    “我……我……对不起!”
    她的羞态反而使他暗感不妙,慌忙出声道歉。
    她却低声道:“用膳吧!”立即低头离去。
    他又朝那副画瞧了一阵子方始离去。
    他步人大厅,立即看见小乔及九女已经陪着赵慕秋坐妥,在赵慕秋与费常虹中间主位则空了出来。
    他挤出笑容朝她们点点头,立即在主位上坐下。
    九位婢女立即在旁侍候。
    原本该嘻笑连连的晚宴,由于多了一位神秘的赵慕秋立即显得文文静静的,最觉别扭的人莫过于费慕鹏了。
    因此,在婢女送上水梨,他吃了一片之后,立即起身含笑道:“请慢用!在下失陪了!”同时朝房中行去。
    他先洗个痛快的热水澡,然后,站在窗旁望着黝暗的窗外,却是满脑子的问号。
    这些问号全绕着赵慕秋打转,他忍了又忍,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又默默地朝书房行去了。
    他刚开门,立即看见赵慕秋双眼灼灼地站在画架旁盯着自己,那炙热的眼光,立即使他内心一颤!
    他立即低声道:“对不起!”就欲关上门。
    却听一声清脆的“等一下!”他不由一阵晕眩!哇操!好清脆的少女音喔!
    一阵幽香刚扑鼻,赵慕秋已经飘到他的眼前,而且以炙热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瞧着他。
    他被瞧得阵阵晕眩,心儿狂颤,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半晌,赵慕秋的双掌在脸上一阵轻搓,取下一张易容薄膜摘下那顶软帽之后,满头秀发及亦嗔亦喜面孔立即出现在他的眼前,不由令他瞧得全身一晃,好似被兜心揍了一记雄浑掌力。
    她却羞赧地低声道:“原谅我瞒了你!”
    “哇操!没……没关系!甭男寡女不宜同处一室,我……”“不!先听我把话说完吧!我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宜苹公主,我是从阮文明处获悉你的消息。
    “我很欣赏你的画,因此特来瞧瞧!想不到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的才华委实令我倾折!”
    “哇操!雕虫小技,贻笑行家矣!”
    “你太客气了!午后作画期间令我感受良多,你可否再为我绘幅画供作永远的留念?”
    “这……公……公主午后那幅画已是佳作,在下不敢再班门弄斧!”
    “不!旁观者清,劳个驾吧!”说完,径自走到那柜前取出那把古琴。
    她将古琴朝桌上一搁,稍一调弦,立即凤眼炙热地望着他拨出一串悠扬、轻快的音符。
    他缓缓地走到画架前,聆听好一阵子的琴音之后,拿起画笔似快刀斩乱麻般迅速地移动着。
    不到盏茶时间,一副美女奏琴图已经出现于画纸中,他刚退后一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掠了过去。
    “天呀!太完美!太传神了!我……我……”激动之中,她倏地转身投入他的怀中。
    他好似被一枚百吨炸药炸中般,身子一晃,‘砰’一声,结结实实地仰摔在地上。
    他刚张口欲叫,双唇却已经被她的樱唇封住,面对这种‘突袭’,他醉茫茫了!
    他昏沉沉了!他只知道紧搂着她,贪婪地吸吮着她,而且由樱唇逐渐地蔓延到她那张娇颜的每一寸肌肤!
    缘乎?孽乎?他全都甩了!
    出身于至尊深宫,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乍见文武全才、貌逾潘安的他,立即如痴如醉了!
    方才那些音符已经诉尽她的爱慕之意了!
    他的双唇沿着她的娇颜进入粉颈,然后又侵袭向雪白如脂的酥胸,两颗心儿狂跳不已了!
    一不作,二不休,他开始替她‘解除装备’了!
    她在兴奋及紧张之中,全身连颤,藕臂却紧搂着他那结实的身子,双眼更炙热地盯着他。
    他不停地爱抚,吸吮着她的胴体,直至将她剥得全身‘清洁溜溜’之后,才抱她进入屏风后面的锦榻上。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阵火辣辣撕裂般疼痛立即使她的神智一醒。
    他却在此时再度开始封住她的樱唇及攀越双峰,双重刺激之下,她整个地豁出去了。
    她任由他如何摆布了!
    他也不负她之厚望,在热情的爱抚之中,替她除去‘破瓜’之不适,开始带她进入‘仙境’。
    在他的积极“钻探”之下,阵阵澈骨酥酸及通体麻痒,使她胡乱的扭动及挺摇不已!
    他以不变应变继续的疾旋速转,不到半个时辰,她开始婉转呻吟及颤抖不己了!
    他立即识途老马般带她飞翔于飘渺仙境之中,直到她泪流满面,香汗淋漓,才停了下来。
    她羞赧地瞥了他一眼,立即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拿起枕旁之毛巾轻柔地替她拭去汗水及泪水之后,将被覆身,搂着她慢慢地进入梦乡。
    一个时辰之后,他轻轻地制住她的‘黑甜穴’起身着衣之后,立即默默地朝楼下大厅行去。
    他刚入厅,费常虹九女立即起身低声道:“恭喜!”
    他满脸通红问道:“娘呢?”
    费常虹含笑道:“在前面厅中与荆大人会谈。”
    “哇操!这个漏子不小哩!她是公主哩!”
    “你呀!色胆包天斩首示众!株连九族啦!”
    “哇操!别唬我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怜葳妹腹中那无辜婴儿要跟着完蛋,你呀!这回稳死啦!”
    “哇操!黑白讲!我不信!小琴,你说实话!”
    倪琴窘红着脸道:“我……我不知道!”
    “哇操!你骗人,快说实话!”
    倪琴望望诸女,苦笑一声,立即低下头。
    费常虹低啐一声,道:“别欺侮人啦!解铃仍需系铃人,只要她肯跟你,那就天下太平啦!”说完,咯咯连笑不已!
    费慕鹏道:“好呀!你敢逗我,看我如何收拾你!”上前拉住她的纤腰,又朝雪臀一搭,抱起她匆匆地掠去。
    诸女不由脆声低笑着。
    费慕鹏抱她人房之后,手一伸立即在她的双峰揩油,逗得她咯咯连笑,边挣扎边宽衣解带。
    没隔多久,两人便光溜溜地上榻了。
    她翻身上马闯入‘禁区’之后,低声问道:“鹏,公主玩起来会不会比较过瘾些呢?”
    “哇操!不好玩?太紧张了?”
    “咯咯!我听她的咽喉声音,好似很乐哩!”
    “哇操!当然乐啦!你们这些老将都乐不思蜀,她能不乐吗?”
    “她……到后来好似……很浪哩!”
    “哇操!那是情不自禁啦!你当初还不是一样,对了,婷和薇怎么没有进来和你联手作战呢?”
    “咯咯!你享受不到这种妙味啦!”
    “哇操!啥米意思?”
    “她们有喜啦?”
    “天呀!是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啦!珠妹及琴妹及芳妹也凑热闹哩!”
    “哇操!真……真的吗?”
    “是呀!娘已经鉴定过啦!”
    “哇操!好辉煌的成果呀!虹,你该加油啦!你是大姐哩!”
    “讨厌!人家已经够紧张的啦,别再害人家更紧张嘛!”
    “好!好!我不说!”
    “鹏!她美不美呀?”
    “美!不过尚逊你一筹!”
    “讨厌,别逗人家白高兴啦!”
    “哇操!天地良心!我不相信有人会比地狱双娇美丽!”
    “胡扯!珠妹就不逊于人家!”
    “不错!她是不逊,不过并没有超越呀!所以,你还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尤其这份妩媚……”说完,在她的双峰轻轻地握揉着。
    她又问道:“鹏,告诉我,咱们十人之中,哪个人最能带给你妙趣?”
    “哇操!镑具千秋啦!”
    “说一下嘛!”
    “你!”
    “讨厌!又在逗人家啦!”
    “哇操!真的啦!既美丽,又热情,谁挡得住呀!”
    “讨厌!你就挡得住,而且挡得人家……哎喹…好酸喔!”
    说完,好似‘疟疾’发作般哆嗦着。
    “虹,你今晚怎么如此罩不住呀?”
    “人家好想你,一下子全耗光了嘛!”
    “哇操!会有这种事情呀?那我该再去找谁呢?”
    “去找菁妹吧!琪妹好似尚未痊愈哩!”
    “虹,我送你一程吧!”说完,身子一翻,一式霸王举鼎猛轰狠炸着,让她美得冒泡,乐得发透,疯狠地扭动及呐喊了!
    好不容易将她轰垮之后,他倏地一阵哆嗦,立见她欣喜地道:“鹏,你怎会……”他亲了她一下,边开枪边道:“虹,我已能收发由心了!”
    “哇操!这……这么棒……呀……”
    “哇操!你怎么也会套用我的口头禅啦?”
    “咯咯这叫……夫唱……妇随嘛!”
    “哈哈!有意思!”
    两人彼此爱抚一阵子之后,费常虹催道:“鹏,回去陪她吧!毕竟她一向处尊养优,别欺负她嘛!”
    “再让我多搂搂你嘛!”
    “鹏,明早她起来之后,你带她到客房来,我会替她准备盥洗及新衫,免得她不习惯哩!”
    “虹,你真是设想周到哩!”
    “准叫人家是大姐嘛!”
    ※※※※※※
    午后的阳光分外得柔和,赵慕秋伸个懒腰,凤眼一睁,一发现置身于陌生之处,她先是一怔!
    继而,她马上想起昨夜之事,她倏地向左右两侧张望,然后,一挺腰,打算起身下榻。
    下身那阵裂疼立即使她皱眉躺回榻上。
    片刻之后,她缓缓地起身下榻之后,她立即为自己的浑身赤裸感到阵阵羞涩及难为情!
    尤其,当她瞧见被褥上之斑斑落红及秽迹之后,她更是羞喜得满脸通红及一阵臊热。
    倏见榻柱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挺拔有劲之字迹道:“秋,浴室中有香汤及新衣,鹏。”
    她心儿一甜,步人榻旁之小房,果然看见一桶热水及叠妥之干净中衣及白袍。
    她关上木门,羞涩地冲洗身子之后,一出门,立即看见榻前桌上摆着一个小砂锅及一张字条。
    “爱,就是把它吃光光!”
    她打开锅盖,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一碗又热又香,自己最喜欢吃的莲子羹,她的心儿又是一甜!她果真努力地把它吃个精光,然后走出屏风外。
    她立即发现费慕鹏正在含笑作画,她正羞赧之际,他已经柔声道:“秋,过来瞧瞧!”
    她趋前一瞧,立即凤眼一亮,道:“好美喔!我不配!”
    他牵着她走到榻前镜旁,柔声:“秋,瞧仔细些!配不配呢?”
    说完轻轻地将她搂人怀中。
    她羞喜地立即低头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搂着她坐在榻沿,柔声道:“秋,恕我昨夜亵渎了你!”
    “鹏,别如此说,跟我入京一趟,好吗?”
    “理该如此!何时动身呢?”
    “由你安排吧!”
    “好!咱们先去见见娘及虹她们吧!”
    “我……我好……尴尬!”
    “秋!没啥难为情的!都是自己人嘛!”说完,轻轻地搂着她站了起来。
    他们步人大厅之后,立即看见小乔及费常虹诸女和十二位老人,正在品茗欢叙,他立即轻咳一声。
    那十二位老人忙起身行礼,道:“卑职参见公主!”
    赵慕秋羞涩地低声道:“诸位别多礼,请坐!”
    小乔含笑牵她坐在身边,道:“公主……”赵慕秋低头道:“娘,请直呼秋儿之名吧!”
    “好!秋儿,荆大人已经向我提及你出京之原因及经过,我先欣喜能够缔结这段良缘。
    “这是费家之荣幸,亦是武林同道之光荣,不过,鹏儿不谙宫中礼仪,你可要多加帮忙。”
    “秋儿知道!皇甫副统领(指皇甫明珠之叔公皇甫仲赐)和二位阮大人亦会指点的。”
    “很好!此外,鹏儿目前已是武林盟主,必须经常在外奔波,因此,无法在京城定居!请代向皇上禀呈。”
    “秋儿知道。”
    “好!虹儿,你们姐妹们好好地去聊聊吧!”
    费常虹九女及赵慕秋立即起身行礼,然后步向竹林。
    小乔含笑道:“鹏儿,荆大人他们十二人奉命护送秋儿来到此地,你该好好地表达谢意!”
    费慕鹏立即起身一一行礼。
    大内密探统领荆绍璋立即含笑道:“卑职有一件事必须向驸马直言,请多加海涵!”
    那声“驸马”立即令费慕鹏满脸通红地道:“请说!”
    “皇上远在京城却一直心悬天下苍生福祉及武林动乱,驸马身为武林盟主,可要替皇上分担忧劳。”
    “请指示!”
    “宏扬武学,除魔卫道!”
    “多谢指点!我会全力以赴的!”
    “卑职出身于点苍,欣睹武林出现驸马这颗彗星,甚盼你仰礼天心及皇上圣意,造福武林及黎民。”
    “我会全力以赴的!”
    荆绍璋立即欣慰地点了点头。
    皇甫仲赐轻咳一声,道:“禀驸马,卑职有私事请示!”
    “叔公,别这样子,请吩咐吧!”
    “咳!皇甫世家如今只剩下令岳一人,他已经不再续弦,因此,延续皇甫烟火之事可能要落在珠儿的身上了。”
    “叔公,请明言!”
    “欣闻珠儿已经有喜!可否在她日后分娩第二名男婴之时,过继给皇甫世家以继承皇甫世家之烟火?”
    “理该如此!”
    “谢谢!谢谢!”
    “叔公,你太客气了!”
    “鹏儿,你打算何时入京?”
    “叔公,您说呢?”
    “皇上一定正在心悬公主此行之结果,因此,如果时间许可的话,最好早一点入京!”
    小乔立即含笑道:“鹏儿,明早动身吧!”
    “好吧!”
    “好!你陪荆大人他们好好地聊聊,我去吩咐小湘她们多做几道佳肴,今晚好好地庆贺一下吧!”说完,朝荆绍璋诸人颔颔首径行离去。厅中立即洋溢着欢乐喜气。
    (全书完)